“好难受……”她声音娇滴滴软绵绵的,听得慕容翰辞眸光一暗。
“没事的,一会儿就没事了。”他伸手擦拭着她那被汗湿的额角,哑着嗓音哄着。
可温梨像是没听见一样,两只手不停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着。
站在不远处的紫云,见状瞬间就懂了,急忙准备退出房间。
可她刚转身,却听到了慕容翰辞的冷声吩咐,“你去将殿外的人都遣走,今晚不许有人在外面。”
今晚可和之前那次不同,因此动静自然是小不的,所以不能有人在外面。
“都遣走?”紫云惊愕不已的看着他,顿了几秒,急忙开口阻止,“这可使不得啊,公主……”
“快去!”慕容翰辞语气骤然沉了几分,懒得与她多解释。
见状,紫云也不敢再废话了,咬牙应下后,飞快的往外走去。
慕容翰辞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目光定格在温梨的脸上,喉结上下滑动着。
屋内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在她的婀娜身姿上,此时的她宛如盛世妖姬,美丽而危险。
这样的美人,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温梨抓紧了他的衣衫,双眸微眯,里面隐隐有清浅的水雾浮现。
慕容翰辞伸手轻柔地扣住她作怪的手腕,忍耐着心头的急躁,温柔地哄道:“乖,一会儿就好了。”
感觉自己的手动不了了,温梨眉头皱得紧紧的,猛烈摇晃着脑袋抗议。
她红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嘟囔着什么,最后却又只是娇媚的轻唤了一声,“夫君……”
“我在。”慕容翰辞的瞳孔微缩,嗓音低沉的答应着,俯身亲吻掉了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同时,他伸手合拢床帷,试图将一切暧昧都掩藏在帘幕之内。
“我难受。”温梨继续轻声细语着,眼眶已经泛起了泪光。
“我知道。”他一边回应,一边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珠。
感受到他的触碰,温梨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本就迷离的双眸里满是哀求之色。
“夫人,今晚你可要受苦了。”慕容翰辞说着,薄唇便直接覆在了她的樱唇上,温柔辗转的吻着。
温梨很快便沉浸在了其中,双颊通红如血,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
眼下她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乖顺的不成样子,任凭他为所欲为。
慕容翰辞炽热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滑动着,仿佛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试探。
温梨如今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了什么,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想与他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随着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她的理智早已被侵蚀干净。
身体仿佛成为了一池炙热的火焰,燥热难耐,得不到丝毫减缓。
良久后,慕容翰辞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垂眸俯视着她。
温梨此刻张着红唇大口喘息着,眼眶里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慕容翰辞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将她拥入怀中,轻易就将彼此的身体交换了位置。
温梨的身体本就乏力,如今更是摇摇欲坠,一个劲儿的想要往他怀里靠。
可慕容翰辞哪能允许她如此,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腰肢,强势又霸道的让她不许逃,亦不许躲。
无奈之下,温梨只能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眸子里布满了委屈和可怜,似是在等待着他的命令。
慕容翰辞见状,勾唇邪魅的笑了笑,“夫人若是不想继续难受,可要自己想办法哦。”
温梨脸色绯红的哼唧了一声,长密的睫羽轻轻颤抖着。
若是在清醒的时候,她是断然不肯如此的,但是眼下,她已然失去了自我,只能循着身体的本能,一点点的沉沦下去。
夜风从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掀动纱帐,带来阵阵凉意。
温梨此时倒也不觉得冷,反倒是觉得身上的燥热得到了缓解。
对于她的反应,慕容翰辞轻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
他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这就累了?”
此刻,温梨已无力再说出任何话语,只能发出细弱的哼声算作回应。
窗外夜色浓密,屋内的暧昧气息,却还在不断升腾。
……
翌日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厚重的窗纱照进屋内时,躺在榻上休息的二人还相互依偎着,没有醒来。
忽然,一阵禀报声在门外响起。
“将军,皇后急召!”
听到动静,慕容翰辞很快睁眼,他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怀里的人。
好在昨晚温梨累惨了,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并没有被门外的声音吵醒。
片刻后,他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慕容翰辞匆匆赶去凤仪宫时,正厅里,越后端坐在主位,面色凝重。
他走上前行礼问安,“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吧。”越后摆了摆手,示意他在一旁坐,随即屏退左右。
很快,越帝便从一旁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见状,他又赶忙起身行礼,“陛下!”
“坐吧。”越帝抬手免礼,缓缓道,“一切如你所料,还真有行刺,不过不是在昨晚的宴席上,而是今日一早。”
之前慕容翰辞从边塞回京之时,曾意外截获了一封密信。
越帝命他暗中调查此事,后来几经波折,玄青替他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密信是由岐王送出去的。
岐王是先帝的第五个儿子,才华出众,酷爱诗词歌赋,因从不参与朝堂政事,只关心风花雪月,便在夺位之争里活了下来。
除夕宫宴前,慕容翰辞收到消息,得知岐王会安排人在当晚的宴席上下手,意图行刺陛下。
于是,他便将计就计,与越帝配合着演了这出戏。
可没想到宫宴时没人动手,反倒是今日一早才有所行动。
幸好早有防备,这才没真出什么意外。
“那行刺之人可有抓到?可招供是受何人指使?”慕容翰辞一脸期待的询问。
“人抓到了,也招供说是岐王指使的,可那人受不住刑,已经死了。”越帝声音冷冷的,眉宇之间流露出一抹恼意。
“死无对证了!”慕容翰辞喃喃了一句,随即又道,“那陛下接下来打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