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寂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捞回到怀里,如实道:“我真不是厌了,只是昨晚我给你洗澡时,见你那地方有些红肿,昨晚又没药给你上,所以我担心今晚若是继续,你会受苦。”
此话一出,温梨不仅眼睛红了,脸也红了。
原本,他还真是因为怕自己受不了才这样的啊!
这下好了,坐实了她人菜瘾还大!
羞死人了!
“梨梨……”夏青寂见她将头越埋越低,便轻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无措,却又满含宠溺,“你要是真的想,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
“不用!”温梨拒绝的非常果断,脸上的绯色却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她迅速拉高被子,将自己彻底藏进被窝里,闷声闷气的又补了一句,“我不想,今晚还是早点睡吧。”
夏青寂眸光微闪,很快便钻进被子里,欺身而上的将她压住。
他突然来的举动,把温梨吓了一跳,一边伸手推他,一边露出了脑袋来。
“你……你干嘛呀?”她睁大眼睛瞪他,话都说得结巴了起来。
夏青寂双手撑在床上,眼神里满是暧昧的火光,似笑非笑的道:“帮你呀。”
话音未落,他便已然俯下身子,凑至她的脖颈处轻啄了起来。
当灼热感与酥痒感袭来时,温梨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躲避,颤声道:“都说了不用!”
可夏青寂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按压在头顶,双眸深深的凝着她,语气认真缱绻的又重复了一遍,“我真没厌。”
温梨闻言,浑身一僵,整个人都呆住了,脸颊更是红的不成样子。
过了良久,她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来,轻声回道:“我知道了。”
她微颤的声线中带着一抹娇柔,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
夏青寂喉结滚了滚,眼中本在极力藏着的炙热与渴求,瞬间变得明显。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低下头,将薄唇贴在她泛红的耳廓上,不依不饶的呢喃道:“可你刚刚冤枉我了。”
感受着耳朵上温凉湿润的触感,听着他略带委屈的控诉,温梨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躲闪一边辩驳起来,“我……我那可不是冤枉你,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话让人误会……我顶多就是想得太多,理解错了而已。”
夏青寂轻笑一声,抬起头来看她,低哑性感的嗓音里透着浓烈的诱惑,“所以……是我的问题?”
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温梨有些懵了,红唇虽然微张着,却只顾着大口呼吸,不知要说什么。
四目相对时,她更被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
夏青寂也不急着催她给出答案,反而在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
他再度倾身靠近,缓缓覆上了她那微张着的红唇,浅浅摩挲,缠绵缱绻。
温梨喉咙一紧,心底一阵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破茧而出。
“我们……别再纠结这个事情了。”她磕磕绊绊的开口,艰难的挤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来。
夏青寂听后,停下了亲吻,却并未从她的唇上退开半分。
“那你要吗?”他追问道,故意微扬着尾音,似在诱她。
要吗?
温梨怔忡了一瞬,一种陌生的冲动涌入她的脑海,促使她做出了决定。
在轻‘嗯’了一声后,她便闭着眼睛,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刻,她心底竟浮现出了一种隐秘的兴奋与期待。
得到她的回应,夏青寂果断加深了这个吻,手掌也开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起来。
面对他的撩拨,温梨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身体正一点一点的被他逼至崩溃的边缘。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双眼瞳变得涣散迷蒙,彻底妥协。
见她仿佛不满足于此,想要得到更多,夏青寂便将吻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的向下移去。
温梨浑身变得绵软无力起来,连丝毫抵抗都没有,一副准备享受的模样。
当湿热的吻落下来时,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夏青寂对她的反应有些意外,便微顿了一下,确定她是喜欢而不是抗拒,这才继续了下去。
如今他对此已经驾轻就熟了,所以很轻易的,便能让温梨给出他最想要的反应。
甚至,今日她的反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让他得意。
随着暧昧的声音在房内响起,温梨已然沉沦其中,全凭着身体的本能回应着他。
没过多久,她便已经得到满足,被伺候得很是满意了。
夏青寂喘息着抱紧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低垂着眸,长睫毛将眼里翻腾的欲求遮住,缓了几秒才哑声问道:“还满意吗?”
温梨这会儿仍沉浸在刚刚的美好之中,有些没回神,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连眼皮都不愿意抬,只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见状,夏青寂也没再多问。
他努力压下心里燃起的火焰,克制住不断翻涌的欲求,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好几口气后,这才收拢手臂将她抱紧。
夜色渐浓,房内的呼吸声从最初的急促变得平缓。
他们紧紧相拥着,画面甜蜜又安宁。
……
原本夏青寂以为,自己也就昨晚睡不好而已。
却不曾想,今晚他也大概率睡不好。
由于明天就是周末了,温梨要去参加首映礼,所以晚上吃饭时,她便明令禁止表示,今晚不许夏青寂碰她。
理由嘛,自然是她要好好休息,保证第二天有个好的精神。
在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夏青寂只觉得天塌了半边。
毕竟,他对今晚本还挺期待的,甚至还早早的回来给她做了饭,就等着吃饱喝足后,晚上两人好好的恩爱缠绵一番。
如今倒好,啥也没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的那另外半边天,竟也没能幸免。
因为温梨说,明天她要在那边住一晚不回来。
所以,他的那另外半边天,也算是彻彻底底的塌了。
起初他还在心里抱着侥幸,觉得她是故意在逗自己。
直到看见她拿出行李箱,去到衣帽间里收拾东西时,他这才算是接受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