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幼稚的像两个孩子在打架
作者:四月的枇杷   漂泊两世,我朱雄英回来啦最新章节     
    “只是什么?!”朱元璋、朱雄英、唐赛儿一脸紧张的看着陈赤脚。

    “只是太子殿下如今身子还有亏空,应该是过于劳累导致的,彻底恢复之后也不能这般劳累,不然身子还是会很虚。”

    朱元璋听后,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太子朱标的健康关系到整个大明江山的稳定,不容有失。

    于是,他转向陈赤脚,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陈神医,你既然有此妙手回春之术,定能保标儿无恙。咱希望你能留在宫中,专门负责太子的治疗,直到他完全康复。”

    陈赤脚微微颔首,表示理解:“陛下放心,草民定当竭尽全力。不过,治疗期间,太子殿下需要保持心情舒畅,避免过度劳累,饮食上也要格外注意。”

    朱元璋点了点头,随即吩咐身边的侍从:“传令下去,从今日起,陈神医便是宫中的御医,专门负责太子的治疗。另外,安排好太子的饮食起居,不得有误。”

    侍从领命而去,朱元璋又转向陈赤脚:“陈神医,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咱定会全力配合。”

    陈赤脚微微一笑:“陛下过誉了,草民只需一间安静的药房,以及一些常用的药材即可。至于其他,草民自会安排。”

    朱元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对朱雄英和唐赛儿说道:“你们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陈神医,咱就拜托你了。”

    朱雄英和唐赛儿行礼告退,极有默契的一起到了春和宫。

    “如今这情况就这样,我觉得应该叫那大夫给皇室所有人都检查一下。”

    朱雄英和唐赛儿在春和宫中坐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忧虑。

    “你觉得这陈赤脚的医术真的可靠吗?”朱雄英忍不住问道。

    唐赛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雄英,陈赤脚虽然行事有些古怪,但是他那一手医术是真的厉害,白莲教不少疑难杂症,都是赤脚大夫给治好的。”

    说着,拉着朱雄英就朝着门外走去:“先不说那些了,一大早起来,到现在都没吃饭,走,去白食居,我请你,还有事要问你呢。”

    白食居内,朱雄英和唐赛儿找了个二楼安静的包厢坐下。沈小六很快便端上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和一壶热茶。

    “你有什么事要问我?”朱雄英好奇地问道。

    唐赛儿微微一笑,低声说道:“雄英,那个,你爹喜欢啥啊。”

    朱雄英一愣,唐赛儿连忙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不是过年了嘛……”

    朱雄英仔细思索了一番,好像还真不知道朱标对什么东西有太大的兴趣,除了工作。

    “你等我想想啊,我记事起我爹就沉迷于处理朝政,若要非得说出一个喜欢的东西的话……”

    朱雄英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就是书籍了。我爹特别喜欢读书,尤其是历史方面的书籍。我记得小时候,他经常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整天,翻阅各种史书,有时候还会让我也跟着一起读。”

    唐赛儿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得好好想想,送什么样的书给他才合适。”

    朱雄英笑了笑:“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宫里什么书没有?”

    唐赛儿轻轻一笑:“没关系,我送的书,他一定会抽时间看的。”

    朱雄英好奇地问道:“你这么有把握?”

    唐赛儿神秘地眨了眨眼:“你等着瞧吧。”两人在白食居里边吃边聊,气氛轻松愉快。

    朱雄英心中不禁对唐赛儿的细心和体贴感到一丝温暖。他知道,唐赛儿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在关键时刻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

    饭间,朱雄英随意的朝着窗边一看,恰好看到了徐膺绪,在楼下和汤鼎起了争执,本来不想管的,奈何楼下声音越来越大,影响到了自己用餐,无奈之下,趴在窗上,朝着楼下大喊:“你们别打了,吵着我用餐了,再吵吵给你们全抓起来!”

    徐膺绪大骂:“哪个不长眼的,还抓……小殿下啊,汤大他不讲理,您来评评理。”

    徐膺绪气急败坏地指着汤鼎,而汤鼎则一脸不屑,显然并不把徐膺绪放在眼里。朱雄英见状,眉头微蹙,他深知徐膺绪虽然脾气火爆,但并非无理取闹之人。

    于是,他招了招手,示意二人上来。

    到了包厢内,朱雄英沉声问道:“徐膺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与汤鼎争执起来?”

    徐膺绪见朱雄英出面,委屈道:“小殿下啊,他汤大说我都是攀上了您的大腿,这才有声有色的,我不过是带着大侄女出门打个酱油,就被人这般侮辱,您说说,我能咽的下这口气嘛?”

    徐妙机一直扯着徐膺绪的衣袍,奈何这会徐膺绪已经什么都听不下去了,一心只想找朱雄英告状。

    徐膺绪话音刚落,朱雄英便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徐膺绪虽然性情急躁,但为人正直,不会无端生事。

    而汤鼎一向也为人和善,虽然平时接触的不多,但是传闻而言,不像是这般嘴欠之人,这次争执恐怕并非徐膺绪所言那么简单。

    朱雄英转向汤鼎,语气严肃地问道:“汤鼎,你为何要这般诋毁徐膺绪?”

    汤鼎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小殿下,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徐膺绪不过是个徐家次子,还非嫡系,若不是攀附了您的关系,他哪有今日的地位?圈内都是这么说他徐膺绪的。”

    朱雄英听后,心中更加疑惑,徐膺绪虽然并非嫡系,但其才华……才华暂且不提,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吩咐下去的事,做的也还算是圆满。

    “你们了解徐膺绪吗?就这么说他?”朱雄英诧异的看向汤鼎,自己这出来吃个饭,还当了一次判官,想想就头疼不已。

    汤鼎开口道:“小殿下,有一说一,就京师这二代圈子里,无论您带谁去凤阳,都会比徐膺绪好上一万倍,他也就沾了个徐家名头,沾了未来皇太孙妃的光。”

    朱雄英听后,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他深知徐膺绪虽然并非出身嫡系,但其能力和努力是不容置疑的。他冷冷地盯着汤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汤鼎,你这番话未免太过分了。徐膺绪虽然不是嫡系,但他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你如此诋毁他,难道不怕别人说你心胸狭窄吗?”

    “且不说他能力如何,就说百姓种地,粮产多少,需要什么步骤,一城建设,需要什么材料,你知道吗?”

    汤鼎听后,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朱雄英会如此直接地反驳他。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为自己辩解:“小殿下,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徐膺绪虽然有些能力,但和您带去凤阳的其他人相比,确实差了一大截。”

    徐膺绪双手叉腰:“种粮开始就得开荒,除草,沤肥,然后根据节气选择不同的粮种种下……”

    一口气说出了种粮的整个过程,显然对农业有着深入的了解。

    朱雄英听后,心中对徐膺绪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自己没白帮他。

    转向汤鼎,语气更加坚定:“汤鼎,你的话我听明白了,但你是否知道,徐膺绪在农业方面也有着自己的见解和贡献?他并非只是依靠家族的名声,而是真正为百姓着想。”

    “在凤阳的时候,他徐膺绪能做到在地里跟百姓跟奴隶同吃同住,无论做啥,都亲身留在一线,且不说他才华如何,单说这一点,又有几人能做到?”

    “换句话说,若是我带你去凤阳,你能做啥?你爹尚且是个武将,能在前线建功立业。”

    说着,不屑的看了一眼汤鼎:“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若是真有几分本事也就罢了,不过是个纨绔,还瞧不上别人家的纨绔了,哪来的勇气?”

    汤鼎一时语塞,他显然没有料到朱雄英会如此了解徐膺绪。徐膺绪则挺直了腰板,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朱雄英继续说道:“徐膺绪,你继续说,你对农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徐膺绪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阐述他对农业发展的看法。他提到了改进耕作技术、推广良种、合理轮作等措施,以及如何在不同地区因地制宜地发展农业。朱雄英和唐赛儿听得津津有味,对徐膺绪的见识和才能有了新的认识。

    汤鼎见状,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徐膺绪的评价过于片面,他低下头,有些羞愧地说道:“小殿下,我……我确实对徐膺绪了解不够,我向他道歉。”

    朱雄英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汤鼎,你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很好。记住,评价一个人,不能只看表面,更要看他的实际行动和贡献。”

    徐膺绪感激地看着朱雄英,心中充满了敬意。他知道,朱雄英不仅为他解了围,更是在众人面前为他正名。

    朱雄英点了点头,对汤鼎的坦诚表示赞赏。他转向徐膺绪,语气温和地说:“徐膺绪,你也不必太过介怀。汤鼎的道歉是真诚的,你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但如今已经解开。记住,无论别人如何评价,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清楚自己的价值所在。”

    徐膺绪点了点头,心中对朱雄英的感激之情更甚。他明白,朱雄英不仅在众人面前为他正名,更是在提醒他要自信自强。

    朱雄英继续说道:“膺绪兄,你将这些想法整理成文,让你爹呈递给朝廷。或许能为国家的农业发展提供一些有益的参考。”

    徐膺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没想到朱雄英会如此看重他的见解,心中对朱雄英的敬意又增加了几分。

    “小殿下,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徐膺绪坚定地说道。

    朱雄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汤鼎,语重心长地说:“汤鼎,你也要记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徐膺绪在农业方面有着自己的见解和贡献,而你也有自己的优点。你们应该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汤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心中对朱雄英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决心以后要更加努力,不再以偏见看待他人。

    朱雄英看着两人,心中感到欣慰。他知道,通过这次争执,不仅化解了误会,还让两人有了更深的认识和成长。他微笑着说道:“好了,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就散了吧,我还要继续用餐吧。希望你们以后能够成为好朋友。”

    唐赛儿一脸笑意的看着朱雄英处理这些,丝毫没插话,直到几人走了之后,一脸满意的看向朱雄英:“我运气真是太好了。”

    朱雄英刚处理完两人的争执,一脸疑惑的看着唐赛儿:“你又咋了?”

    “我不用怀胎十月,就能有个这么棒的大儿子,真好。”

    朱雄英听后,不禁哑然失笑,唐赛儿眨了眨眼睛,调皮地笑道:“那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一定帮你。”

    朱雄英微微一笑,对唐赛儿的玩笑话不以为意,继续吃着饭,饭后,朱雄英带着几名随从,骑马出城,直到鸡鸣寺山下才停了下来。

    “雄英,这是来干啥?”唐赛儿不解的问道。

    “找姚广孝,日后这个人我有大用,这下毒之事,我要保他一手。”朱雄英没有直接回答唐赛儿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为好。”他翻身下马,吩咐随从在山下等候,自己则带着唐赛儿向鸡鸣寺走去。

    “还我不知道为好。”唐赛儿努了努嘴,嘟囔了一句:“小心眼。”

    鸡鸣寺的钟声在傍晚的山间回荡,显得格外悠扬。朱雄英和唐赛儿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寺庙的门前。朱雄英轻轻敲响了寺门,不多时,一位年迈的僧人打开了门。

    “施主,有何贵干?”僧人合十问道。

    “请通报道衍大师,就说朱雄英来了。”

    僧人一听,连忙将朱雄英请进了寺里:“还请小殿下在此等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