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拿到介绍信就抱着霍熹往镇上的方向走去,刚走没多远,大伯就追了过来。
“妈,这信封你拿着,这上面有四弟那边的地址,你们到了给我们发个电报回来,妈你钱票带够了吗?”
“带够了,你回吧,你妈我又不是没出过门,你们就别担心了,到了就给你们发电报。”
“那妈你们在路上小心些,钱票都藏好了,火车上扒手多,你们小心些。”
霍老太摆摆手:“回吧,我知道了!”
等两人走到无人处,霍老太就问:“囡囡,我们要怎么去?”
“奶奶,我们御剑飞行,我不能把你收进空间里,只有我在空间里你才能进,就是我也不知道海市在哪呀!”
霍老太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地图,地图看样子已经很旧了。
“这是我年轻那会打仗时留下的,上面有海市的地图。”
霍老太打开地图,手指着一个地方说:“这就是我们现在待的地方,这边就是海市。”
霍熹看了看,搞清了方向,放出紫玉剑,施了一个隐身术,带着霍老太就御剑走了。
霍老太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她还能上天,内心激动不已。
霍熹在四周都使了隔离罩,速度在快,两人也稳稳当当的站在上面,就像站在平地一样。
两人也没心情看这山川湖泊的,加快速度往海市赶,差不多三个小时,就到海市了,两人找到信封上的地址,是海市的某某军区。
霍熹下了飞剑,带着奶奶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这才显现两人的身形出来,收拾了一下衣服,就往军区大门口走去。
来到大门口,一个站岗的小战士走出来:“大娘,这是军区,外人不让进的。”
“解放军同志,我是来找我儿子的,我儿子就在你们军区。”
小战士问:“大娘,您儿子是那个团的?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我儿子是那个团的,我儿子叫霍淮战。”
小战士一听:“大娘,您是霍营长的妈吖,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报告团长去。”
没得霍老太回答,小战士就一溜烟的跑开了,站在另一边的小战士说道:“大娘,你在这里等一会,他很快就出来了。”
十分钟左右,小战士就跑出来了。
“大娘,你跟我进来,我带你去找团长。”
霍老太牵着霍熹就跟着小战士进去了,走了五六分钟就到了一栋办公楼前停下了。
小战士说的团长也匆匆忙忙的下来了。
“大娘,你好,我是霍淮战的团长肖大斌,我昨天晚上才给你们发电报,你们怎么今天就到了?”
“肖团长,我几年都没见到我儿子了,就想来看看他,你给家里发电报是有什么事吗?”
霍老太装傻,这要是一天就到海市,这还不把他们祖孙俩个抓起来呀,只好撒谎说不知道了呗。
“是这样啊,那个霍淮战出任务受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情况可能不太好,大娘你要有心理准备,但你也别太担心,医生会尽全力救治淮战的。”
霍老太:“团长,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儿子现在在那个医院,我要去看看他。”
“大娘,你就在这边等着吧,我安排好地方让你们先休息,等医院那边有消息了我在通知您。”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医院,我等不了,肖团长,你告诉我地方就行,不会麻烦你们的。”
“大娘,不是麻烦的事情,你们现在去医院也帮不了什么忙,还不如就在这里等着呢。”
没等霍老太说话,霍熹就说:“我们不要在这里等着,我们要去医院,不然我奶奶不放心,肖叔叔,你就告诉我们吧!”
肖团长无奈,只好派了一辆车把祖孙两人送到了军区医院。
军区医院离部队有一个小时的路程,霍老太也急,催促这小战士开快点。
小战士也知道家属急,把车开得飞快,四十分钟就到了医院。
这所医院很大,小战士找了一个护士带路,这才到了病房外。
病房外站着两个小战士,见到来人,两人问了是谁,这才放两人进去。
霍熹见到这个从未谋面的四叔时,四叔身上插着几根管子,脸色也白得吓人。
祖孙俩进来时,一个小战士也跟着进来了,霍熹想做些什么,也没办法做。
霍老太见到病床上躺着的儿子,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霍老太想上前摸摸儿子。
小战士不让:“大娘,营长现在还在危险期,您不能靠得太近。”
这时,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了,见到霍老太也知道这可能是病人的家属。
霍老太:“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一位年纪大点的医生说道:“大娘,你儿子身上有两颗子弹还没取出来,一颗在脑袋里,一颗在心脏附近,我们现在在等京市的专家过来,看他们有没有办法把子弹取出来!”
霍熹拉了一下霍老太的衣袖,对着霍老太眨眨眼。
“奶奶,囡囡要上厕所。”
霍老太:“我们刚刚来的那边就是厕所,囡囡自己去,奶奶在这里等你,你别乱跑哈。”
霍熹点点头,哒哒哒的就往门外走去。
大家都没注意这个孩子,医生也就看了几眼,让霍老太不要担心,等专家来就行,两人就出了病房。
霍熹就是这时候进来的,她使了隐身术,大家都看不见她。
霍老太也被小战士请了出去,房间里就剩霍熹和四叔两人了。
霍熹用精神力探查了两颗子弹的位置,胸前那个还好,很容易就能取出来,就是头上那颗有点危险。
不过对她老祖来说,都是小意思,用精神力把子弹包裹住,慢慢的从伤口处往外移,三分钟后,脑袋里的子弹就完完全全的取了出来。
霍熹也不敢给四叔吃丹药,这要是一下子就好了,那还不吓死人。
没办法霍熹只能用稀释过的灵泉水给伤口里面滴几滴,这样伤口里面好了,外面还是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