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站在战场上,目光坚定,手中的弓弦被拉至极限。
剑在江洲的弓上不是简单的剑,而是被赋予了生命的力量,它在弓弦的加持下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道蓄势待发的雷霆。
“嗖!”
随着江洲的释放,剑化作一道闪电,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指陶桃。
陶桃没想到江洲会采取这样出其不意的攻击,她本身缺乏直接的攻击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她的眼中顿时显露出慌乱之色。
陶桃试图躲避,但她的动作在江洲的箭面前显得笨拙而缓慢。
她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她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发出“咚咚”的响声。她的嘴唇微张,似乎想要呼喊,但声音却被恐惧所吞噬。
“不,不可能!”
陶桃终于发出了一声尖叫,她的双手挥动,试图召唤出更多的骷髅手来阻挡江洲的攻击,但已经太迟。
不远处的盔甲人感官敏锐如猎豹,他瞬间察觉到了陶桃的危险。
他的动作迅猛无比,他的身体仿佛与战场上的风融为一体,成为一阵不可捉摸的旋风。在一瞬间,他扔下了地上的女帝,身形化为一道流光,以惊人的速度闪过战场,发出“嗖”的一声破空之声。
他的脚步在地面上踏出重重的“咚咚”声,如同战鼓激荡着空气,每一步都坚定而迅速。
转眼间,他已出现在陶桃面前,如同守护神降临他张开双臂,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将陶桃紧紧护在身后,用他那坚不可摧的盔甲和坚定的意志为她筑起了一道防线。
战场上,一道血液飞溅,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如同生命最后的绽放。
盔甲人紧紧抱着陶陶,他的动作充满了决绝和保护的决心。飞剑以惊人的速度穿透空气,带着“嗖”的一声,最终插在盔甲人的后背,发出“噗”的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力量之大,让他如山的身躯也不禁一震,双腿跪倒在地,尘土飞扬,发出“扑通”的沉重声响。
但他的双臂仍死死抱住女儿,就像一名真正的父亲那样,不顾一切地守护着她。
陶桃被紧紧拥在盔甲人的怀中,她的脸上闪过震惊、恐慌,最后是一丝难以置信。她看着盔甲人坚毅的侧脸,听着他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呼哧呼哧”。
盔甲人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一种金属般的颤动,\&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灵魂深处挤出来,充满了力量和坚定。
“谁......也......别想,伤......害......我......女......儿。”
他的话语在战场上回荡,如同一声声誓言,沉重而有力,\&咚咚\&的心跳声伴随着每个字的落下,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
盔甲人的背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他身上的盔甲反射着光芒,每一次闪耀都像是在诉说着他的坚毅和勇气。
女帝震惊地看着盔甲人高大的背影,那是一个父亲守护的背影,充满了力量和温暖。在战场上的喧嚣中,盔甲人的坚定身影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让人心生敬畏,周围的人们都被盔甲人的行为所感染。
女帝的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这声音在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女帝心中情感的回声。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紧咬着嘴唇,心中默默地呼喊:“父亲……”
她的声音被战场上的风声“呼呼”所吞噬,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敬爱。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为这一幕动容,风声“呼呼”地吹过,似乎在为盔甲人的勇敢行为哀叹。
陶桃在盔甲人的怀抱里惊魂未定,尽管她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胸腔内回响,发出“咚咚”的声响。
她的双眼圆睁,瞳孔中映照着盔甲人坚定的背影。
片刻后,她终于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盔甲人,没想到他竟然在无意识中守护自己。
她的眼神深处尽是诧异,似乎在重新评估这位一直被她视为工具的父亲。
陶桃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她猛然推开盔甲人,那力量之大,让盔甲人如同断线风筝一般无力地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响声,仿佛是战场上的一声沉重鼓点。
陶桃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她的脸上沾染了盔甲人飞溅的血液,那血液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斑斑痕迹。
她皱着眉头,用冰冷而厌恶的声音说道:“你的脏血弄到我的脸了。”
她的手指颤抖着,急忙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发出“唰唰”的摩擦声。
接着,陶桃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她的牙齿紧咬着,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风暴。
她一挥手,几个骷髅手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出土声,从地面猛地窜出,它们的手指如同冰冷的铁钩,紧紧捏住了盔甲男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双脚悬空挣扎。
盔甲男被骷髅手捏住脖子,呼吸困难,发出“咯咯”的声音。
“父亲!”
女帝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恐慌,她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急切,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
江洲也疾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陶桃!你干什么!”
江洲没想到陶桃竟然会对盔甲人,刚刚保护她的人,做出这样的事。
江洲的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发出“咯吱”的声响,愤怒在心中燃烧。
陶桃对这些呼喊置若罔闻,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享受这场由她主导的悲剧。
“呵呵呵”
她冷笑着,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酷,穿透了每一个在场人的心。
她指挥着一只骷髅手,动作精准而残忍,直接将深深插入盔甲人背后的剑拔了出来。
拔剑的过程中,剑身与盔甲摩擦发出“嚓”的尖锐声,盔甲男痛苦地压抑不住声音,发出了几声低沉而痛苦的嗷叫,“呜咽”声中透露出无法言说的痛楚。
接着,陶桃随手一扔,剑身在空中旋转,发出“嗖”的一声,最终“哐啷”落在了地上,溅起一圈尘土。
陶桃的目光在江洲和女帝紧张的脸上扫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戏谑的光芒。
她看着跪倒在地、鲜血流淌的盔甲人,打趣笑道:“看来大家都没什么战斗力,不如我们今天就握手言和,改天再玩。”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她眼中的一场游戏,她的笑声“呵呵”在空气中回荡,冷漠而刺耳。
陶桃没有回头,径直想走出学院,她的步伐虽然坚定,但微微的颤抖暴露出她身体的透支。
“别想......”
江洲此时想阻止陶桃离开,但看到女帝躺在不远处,身受重伤,她的呼吸微弱伴随着痛苦的呻吟以及周围的人群惊慌失措的模样,江洲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如同自己内心挣扎的写照。
江洲的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想要冲上前去,但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更大的灾难,最终江洲没有迈出那一步。
盔甲人在地上挣扎,每一次尝试爬起来都伴随着\&咚\&的摔倒声,但他的意志似乎比钢铁还要坚硬。
在学院所有人注视下,他最终强撑着站起来,默默地跟在陶桃身后。
他的脚步声“踏踏”回响在空旷的学院中,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是命运的鼓点,敲打着每个人的心。
陶桃的身影逐渐远去,在众人注视下,她头也不回地准备走出学院门口,她的步伐似乎宣告着这场混乱的结束。
然而,就在众人稍微放松警惕的瞬间,陶桃突然回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狡诈的微笑。
“骗你们的。”
陶桃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的眼睛突然变得血红,伴随着她低沉而充满魔力的声音:“亡灵异能——【枯骨之手】!”
接着,数个骨手伴随着\&咔嚓咔嚓\&的破土声,从地面猛地窜出,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将江洲和女帝死死按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
陶桃的笑声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像是冰锥一般直刺在场每个人的心房,仿佛在享受这场精神上的折磨。
“做人永远要记得留一手,笨蛋。”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她已经掌握了所有人的命运。她的笑容更加放肆,笑声在空旷的学院内回荡,每一次回声都像是在嘲讽着江洲等人的无力。
周围的环境也随着陶桃的异能而变得更加阴森。风声“呼呼”地吹过,尘土被卷起,形成了一片朦胧的雾气。
光影在骨手上闪烁,忽明忽暗,为这个场景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