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铭贤跑到他们跟前劝架,如原剧一样两边不想得罪,左右逢源。
一会他姑姑易亚男来了,易铭贤就压不住了,喃喃地低下头,说话都不敢太大声,想来活着挺累的。
易铭贤本就是过继到易家的养子,之前在亲生父母那里已经有十岁了,穷人家庭一下子变成了乡绅富豪的孙子,也许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穷苦人出生吧!
努力做警察,从不碰易家的生意,可以看出他始终都没真正融入易家的家庭里面。
“停,停,停,”智行跑到他们身边叫道。
“易小姐,不如把这棵树卖给我怎么样!”智行看他们停下后就说道。
开始没有在意,走近一点后感觉这树很不平常,以前经常有香火供奉,只不过后来几年人少了才没怎么供奉了。
运行真元感觉很不一样,难道供奉久了己经成为一件法器了?但绝对算是一棵风水树。
现在看百年了,树杆,表皮都很青嫩,活得还很好,就这样砍了就太可惜了。
“你要这棵树干什么?”易亚男问道。
“这么好的树砍了太可惜,不如挖了下来,运到我道观种就好了,你的事情又解决了,怎么样!”智行说道。
“不行,我们村一定要保住这棵树!”旁边周华狄赶紧说道。
后面又一帮人在起轰,周华狄本就是保育人士,多数都是在别人收地时,以保护树木为由加大价钱。
“小道士,你要这棵树种来有什么用啊!”林伯走过来问道。
林伯已经七十多岁了,和老道士差不多年纪,不过他身体却好多了。
“我道观树木太少了,挖上去装饰一下啊!”智行笑了笑道。
“但现在的情况,小道士你还是不要了!”林伯劝道,他本身人很好,和老道士交情又不错,所以劝智行不要多事,让他们争好了。
“知道了林伯!”智行拍拍他肩膀说道。
接着智行看了看周围的人说道:“看来你们还解决不了啊,如果你们解决了,这棵树不要砍,我买下了!”
“小道士,你说买这棵树来装饰我不太信啊,有什么你就说啦,作为同村人,你不要占我们便宜啊!”旁边另一个老头钟伯说道。
钟伯六十多岁,和老道士很熟,对智行也很熟悉,知道不会乱买东西才这样说道。
智行看看他,又看看周围的人,说道:“其实这是一棵真正的风水树,以前那么多年香火供奉,现在已经可以当是法器了,你们看这棵上百年树,表皮还这么青嫩,生机勃勃,生吉之气可以消灾挡煞的!”
“不是吧,你这么年轻还信这些风水?”易亚男问道。
“怎么不信?你看那些有钱人和那些高官谁不信风水的,又看那些不信风水的有什么下场?”智行笑着对易亚男说道。
“反正我就不信!”易亚男说道。
“所以你后半生很惨了!”智行说道。
“你说什么,我又会怎么惨了?”易亚男明显生气了,也是,四十多岁了还没嫁,心理都出问题了。
“其实会不会惨呢,心里都有数,欠了东西就是要还的,十年,二十年,逃不掉的,你说是不是啊?”智行先向易亚男说,后又拍拍拿锯子的刘大宇肩膀说道。
“应该是啊!”刘大宇马上低下头尴尬地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刘大宇刚说完,易亚男又赶紧说道。
“无所谓啦,怎么选择在于你!”智行摇了摇头说道。
刘大宇是三十五年前死去的梁滔的儿子,回到村里只不过是为了报仇,查出三十五年前村长黄根收不到地杀了梁滔,刘大宇最终也杀了村长。
易亚男先把大嫂的女儿偷走了,现在都没有找到,傅通明教授受易玄光所托找孙女,刚找出又被易亚男绑架困了起来,而且还是困在前情人顾在容家里,现在都没有找到。
当顾在容新情人发现了傅通明,易亚男又把她杀了,这部剧最终boss就是她。
智行看们两个都低下头,也没再说话,也许他们也知道说多错多了。
“其实你们真不要这棵树,不要再砍了,我很诚心想要这棵树的!”说完就向外围走出去!
“这棵树长了上百年,己经成了村里的集团回忆,我们一定要保住这棵树的!”听到周华狄说道。
“这块地已经被看易家收构了,树也属于我们易家的,我想砍就砍!”易亚男高声地说道!
一人一句他们又吵了起来。
回头看了一圈,突然发觉大部分人都已经自私自利了,就像钟伯林伯他们以前很好,有什么不好的事都会出来说说,现在什么事都不管了,榕树村唯一的一棵百年榕树要砍了,也不敢说。
到了外围傅子博潘朵拉他们身边,对傅子博说道:“不要研究榕树杀人事件了,都是人为的,你老爸都没研究明白!”
傅子博好像有点惊讶地问道:“你认识我老爸?”
“当然认识啦,你老爸都上过几次我道观,他和我师傅挺熟的,我道观就在山上的!”智行笑了笑说道,还指了指山上。
原身记忆真的有傅通明的存在,上了好几次道观,那书房的书籍老道士也由他看,只是以前年纪小不太懂而已。
“你最后在什么时候见到他的?他失踪了很多年了,如果你知道什么就帮帮我们啊!”傅子博一听就马上急急地说道。
“是啊,我们都找了七年了,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啦。”旁边潘朵拉也急忙忙地说道。
智行看看他们说道:“你们搞定这条村的事情后,我就告诉你们一些线索,怎么样?”
“这条村有什么问题啊,就一棵树而已,砍与不砍都不是什么大事了,我找老爸很重要的!”傅子博说道。
“这棵树只是个开始,很快就有流血死人的事件出现,你的老朋友易铭贤的爷爷都会官非缠身!”智行很认真地说道。
“那么大的事?那要多久啊!”傅子博有点急地说道。
“很快,不用一个月,反正你们也找了那么多年,到时就说给你们听!”智行说完就走了,觉得村里人心多变,也许原身都没发觉,对村里人还停留在小学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