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说辞皆有理,三姐搬家公园路。
家父引介结新缘,新缘之言引玄妙。
小雨对于要我拜师老吴这件事情上,就从她能在微信上与我好好说话,这就足矣证明她的重视了,因为这货,除了要求我配合的做些什么,或者脱鞋的时候,她再就没有过好态度。
昨晚在微信里,这是看出我在敷衍了,看出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这才又开始用话语打压了,先否定我然后在让我妥协,这货啊,在pUA上确实有些天赋。
为了继续保持和谐,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对她说的话心悦诚服,在看到我令她满意的表现后,这才又语气温柔的和我说,这都是为了我好,又在列举出拜师老吴的种种好处。
这要求我拜师老吴的事情刚放下,小雨这又给我带来个更劲爆的消息。
小雨表示三姐的房租到期了,她打算让三姐来公园路这边,和我说这个事情,是打算提前做做我的思想工作,毕竟我和三姐之间的关系,不说老死不相往来也差不多了。
只不过这货她不知道我和三姐之间,为什么会相处的这么差么?
固然三姐有很多我看不上的地方,但只要不影响到我,那都无所谓,跟我也不发生关系。但要不是因为你小雨,不断的跟我说这说那的,我会对三姐极其的厌恶么?三姐多少让我不爽的事,不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么!
这会又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三姐当初堂子是我俩给整的,眼下三姐不好有困难,这事我俩不能不管,这属于是我俩没把工作干好,我俩有责任帮助三姐。
对于三姐来不来公园路我没有意见,只不过小雨说的这话太恶心了,当初不让我管三姐的人是她,挑拨我和三姐之间的也是她,现在又开始把自己装起了圣母,这比吃屎都让人觉得恶心,这他妈的,我真不知道说啥了!
现在整的好像是,我不愿意让三姐来公园路这边一样,这公园路也不是我家的,想来就来呗,整的好像在征询我的意见,这不摆明了又在搞事情么!
十有八九是三姐想过来,但是因为顾虑到了与我之间的关系,小雨夹在中间需要协调一下。只不过我也没当三姐的面说过啥,不还是你小雨又在中间说了什么,这才导致需要小雨先做我的工作么!
哎!真是对小雨这货无语,好人都让她当了,怕是她都忘了,她是怎么跟我说三姐的,又是怎么向我表述三姐都说我什么了,还我想睡三姐,哎!不过这都无所谓,我压根就没把三姐当回事,在我眼里三姐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
当我向小雨表示我没有意见后,这货才和我说了三姐眼下的情况。
这三姐为啥在重庆路呆不下去了,房租到期了没有钱交,错过了疫情之前转店的契机,解封之后就要交房租,兜里没钱,结果导致了窘况的发生。
本来以三姐水平,重庆路就不是她能待的地方,挣不到钱都是人能力的问题,要不是之前又是十三、又是袁杰的,这小雨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没管她,这下三姐是走投无路了,小雨这操作妥妥的是又赚了波人心。
果然,小雨在提到她去找三姐的时候,三姐一看小雨来了激动的说:
“师傅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往往很多时候,人没到绝境之时,贸然的出手帮助,是达不到最佳效果的,小雨这火候拿捏的刚刚好,即重新拿捏了三姐,又让三姐感恩戴德。
三姐甚至向小雨表示,小雨就跟她母亲一样,像母亲一样照顾她。在小雨和我描述时,又是那副满满的自豪感,我是真觉得,这师徒俩有些没羞没臊的了。
但还别说,她俩有时候真挺像的,小彩之前就说过,三姐是小雨的低配版,现在看来确实够低的,不过高的也没高哪去。
三姐搬家来公园路已然是板上钉钉了,不过在重庆路没钱交房租,来公园路就有钱了么!当然还是没有,虽说每年两万多,可就这,也不是三姐能拿出来的。
不过好歹是比重庆路那边便宜了一半多,即使是借钱,这不也能好借一些么。
小雨虽说帮助三姐脱离了重庆路,又在公园路这边给找的房子,不过小雨却没有在钱财方面帮助三姐,她怕借给三姐的钱没时候能还的回来,眼下三姐不光欠着小雨的钱,还欠着小彩的五千块钱。
至于三姐的那个男朋友袁杰,本以为两个人经过上次的宾馆出轨事件会分手,结果这两人还在一起腻歪着呢。三姐之前就因为袁杰不肯在钱财方面帮助她,两个人甚至还发生过争执,眼下还是指望不上这袁杰,这也就知道这三姐图袁杰的是啥了。
三姐来不来这公园路,有没有钱交房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总之别再恶心我就好了。
小雨眼见我对于三姐的事情没有说什么,对我又开始了新的一番说辞,这货表示我确实没少帮三姐,事没少做,力没少出,全都是坏在我这张嘴上了。
听着小雨如此这般的批评我,我就想着,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但凡你在中间把协调工作做一下,把一些误会好好的陈清一下,而不是在中间来回的说着坏话,我至于如此这般厌恶三姐么!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知道小雨是什么样的人,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能把与她之间的关系维系下去就已经很累人了,我的心力经不起其他的消耗了。
三姐在小雨的陪同下,在我这个店往西两百米,找到了一家合适的门市房,房东是很好的一对老夫妻,鉴于疫情刚过,在房租上也很是照顾,这两人对这个店都很满意,三姐也对生活重新点燃了些许的希望。
就这样,公园路上多一家,叫“久缘佛品”的佛店。
日子一直都是松弛有度的过着,在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后,父亲突然给我打来了语音电话,表示和他一起工作干面食的一位阿姨,她的闺女想找我给看看,等下就把我的微信推给她,要我好好用点心。
在挂断父亲的语音后,一个微信名叫“灵仙儿”的女生加了我,在看过朋友圈后,发现居然是同行,在给她发店的位置,又约定好了一会见面的时间后,感叹着老爷子对我的事情倒是蛮上心的。
想当初,2017年我被磨的最凶那会,为了不让我碰触出马仙这条路,父亲甚至强行把我拉到教会里,让我好好接受下主的洗礼,在进到教会屋子里的我莫名的暴躁,对父亲都是怒目相向,根本无法控制得住自己,使得我爷俩差点在教会里吵吵起来。
想想这么多年,迫于父亲的压力,我不知道妥协了多少次,唯独让我信教这件事情上,就是整死我都不会妥协,那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愤怒真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个灵仙儿进到我店里时,正好小雨不在,这姑娘瞅着二十多岁的样子,实际一问年龄居然也三十出头了,个子不高胖乎乎的,很白净也很文静。
在坐下来交流一番后,这仙灵儿真实名字叫“梦洋”,这姑娘比我行道的时间都长,只不过眼下遇到瓶颈了,也遇到了十分狗血的恶心事。
梦洋的男友竟然和她的师傅好上了,而且梦洋还借给了男友不少的钱,在梦洋发现这个事情后,这件事都闹到了派出所。
最后师傅不是师傅了,男友不是男友了,借给男友的钱也要不回来了,落个人财两空不说,把看卦的本事还丢了一半。
毕竟梦洋的堂口是这师傅给立的,在闹出这件事情后,这个师傅对梦洋下手了,致使梦洋查卦看事都不行了,同时身体状态每况愈下,这梦洋有心找其他的出马师傅给看看,奈何身边没有合适的人选,通过她母亲那里得知有我的存在,这才动了找我给看看的心思。
但当我问起梦洋,为什么要找我的时候,没想到她给出的答案让我有些惊讶,她是从她母亲那里听,我父亲说我是执法堂,这才使得她很想找我给看看。
我一听是父亲提起的执法堂,不由的也是有点发懵,我几乎没有怎么跟父亲说过我的事情,至于执法堂的事情我自己都没给外人说过,而且我绝对没和父亲说过,很有可能,是我在跟谁通电话交谈的时候,被父亲给听到了。
当知道梦洋是因为这个来找我,一方面对父亲感到欣慰,能如此对我的事情上心,一方面对与缘分的玄妙感到惊奇,没想到无心之话,还能带来这样的效果。
我在和梦洋简单的介绍过自己以后,表示她的问题只能通过重新立堂口来解决,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切断与曾经师傅之间的因果,但是如果这件事要我来办的话,那么她就要面临换道了。
因为我给人立堂口的方式,和在我这里走出去的人,所会所掌握的东西,是跟她以往认知都大不相同的,属于是换了一条路,换了看事的手段。
当我向她解释清楚后,她居然连犹豫都没犹豫,立马就表示要我来办,我让她回去在好好考虑一番,她都没采纳,表示对我信任,就想让我把这堂口给她重新好好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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