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试炼三年考,三年为限三年期。
再袒心扉往真事,直言恪守控心魔。
看着李叔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但我还是很相信李叔说的话,我只是对自己,和对目前的现状不自信。
眼下是一团乱麻,大龙和梦洋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小雨那犊子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身边的这些人会不会再有别的事情也未可知。
对于这2023年,我是一点期望都不敢抱了,能平稳过渡我就烧高香了。
我给自己续上了一支烟,在深吸了一口,一脸颓然的问向李叔:
“李叔我这今年咋整啊?还有关于风水师,跟他之间应该算完事了吧?还有小雨,跟小雨之间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啊?还有李叔你看看我占不占牢狱啥的?”
李叔瞅我一副待死不活的样子,也理解我的处境,拿出算盘扒拉起了算盘珠子,笑着回答了我:
“牢狱你是不占的,你跟风水之间师的事情不好说,你躲着点吧。至于你跟小雨之间的事情,你还是回家问你家老仙去。
至于今年你咋整,我只能送你一个字忍,今年不管啥事你都得忍着,今年你的事情可大可小,而且直接影响你后年,也就是2024年,至于再往后,你先过了今年再说吧。”
我这一听立马精神了起来,同时心里也紧张了起来,忙问李叔:
“李叔,你这要让我忍的事,是和小雨有关么?我这该忍的都忍了,她还得是有啥事是我忍不了的啊?听你说的,我这今年是没好了。
这话也就李叔你说我会信,换成别的师傅这么跟我说,我是够呛能信啊。”
见我有些激动,李叔给讲起了故事:
“茅台和五粮液之间,他两家从来都不会相互拆台。奔驰和宝马之间,他们两家会互捧。你跟小雨之间,只要你俩还在一起一天,只要共事,那么你俩之间的矛盾就会爆发,就别说现在你知道她那么多事,你还在忍着了。
你家给你挑的这个人啊,真是绝了,你不是也研究过你俩之间的八字么,你俩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而且再告诉你一句话,你要是想以后走得更好,就要学会脱离圈层。你现在接触的这些人,很限制你今后的发展,而且你身后的老仙,也不会让你继续在现有的圈子里待着。
不过至于这些事情会怎么发展,那就属实难料了。”
李叔的话让我产生惊醒的同时,也让我陷入到了沉思,这老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话不明说。
李叔的意思是,小雨接下来做的事情是我忍不住的。我现在的圈子要脱离,这跟我年前感知到身边的人都会离开是一样的,不过事情怎么发展也是我犯迷糊的。
不过天豹他们回来了,这难道说,是有什么他们不得不回来的理由么?难道说我今年真的要出什么大事?记得去年和李叔研究过,天豹他们回来必是我有劫难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立马一脸严肃,眉头皱的有些发疼的问李叔:
“李叔,你说天豹他们这个时候回来,你又说我今年要注意的事情,让我一定要忍。我今年不占什么牢狱,但是我占别的事情吧?
去年的时候,在小雨说天豹他们是仇仙,他们一股脑的借机会走了。我记得我那次回来找你时,咱俩可是研究过,天豹他们回来就意味着,我这是要有劫难来临了!
我的李叔啊,有啥你就跟我直说吧!”
见我这么说,李叔一脸笑着回我:
“你家老仙都回来了,你就回去问你家老仙呗,你这事情变数很大,我没法直接的告诉你什么,总之明年你就忍住了吧,别让心魔将你给吞噬,我相信你也不会被心魔所吞噬。”
我没想到李叔会提到心魔二字,而且对于这两个字,我也并不是十分的理解,不过李叔这么说了,那么一定就是值得注意的事情。
李叔今天已经跟我说很多了,不过我也只能继续厚着脸皮问他:
“李叔你说的心魔,我不是十分理解,被心魔吞噬了会是什么样子?”
终于是看到李叔叹气了,他犹豫了下才对我解释了起来: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家里你爷爷,你爸,你这些叔叔大爷都脾气不好吧,一上头什么理性都没了,下起手来都不计后果的。
这就是心魔,我都不怕你憋疯了,我怕你干傻事!”
李叔这么一说,我反倒乐了起来:
“能么李叔?我家里面,我那是出了名的脾气好,我达不到您说的那样。”
听了我的话,李叔一脸的不屑:
“还能么,你只是一直在压制而已,也有一方面是你家身后在帮你压制,否则就你,家里人都这样还能跑了你了。”
李叔的话,让我一下子陷入到了回忆当中。
曾听我爸,还有我这些叔叔大爷不止一次的提过,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打人有多狠。
我曾看到过我奶奶的肚子上,有着一道长长的疤痕。说是我爷爷一炉钩子,刨在了我奶奶的肚子上,只是因为我爷爷打孩子的时候,我奶奶上前去拉着。我爷爷曾差点把小时候的四叔打死,家里的这些孩子,都不止一次被打到半死。
我大爷就不用说了,恶狗见到他都害怕。
至于我爸,平时邻居瞅他总是和和气气的,在我上初三的那年,听说只是醉酒的客人拽了一下他的领口,他转身拎起镐把,抡圆了冲着客人天灵盖就是狠狠的一下。
听现场的人描述,鲜血立马就从男人的头顶喷洒了出来,溅的屋子里到处都是。那一幕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怕我爸把那人打死,那人也确实在挨了那一下后,便直挺挺躺在了地上。
但我爸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后来也有过几次,而且每次情况都大同小异,都是脾气上来下手极狠。所以我对于我爸的恐惧,不单纯是源自于血脉压制,还有老爷子下手的狠。
当初我不想跟王悦结婚了,我爸在饭店拿菜刀要砍我,我是真相信他干得出来,这都是源自我看到过他对别人的狠。
我三叔连自己手指头都敢剁,有一次因为三婶打麻将与四叔发生了争执,把四叔家的窗户给砸了,四叔找到三叔反映情况,三叔把三婶揍的梅超风一样,半个月都下不了地。
至于我四叔,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羊和狗,那是不计其数了,古有庖丁解牛,我四叔是解羊狗,不过我四叔总是会给这些羊和狗一个痛快的,然后趁着死羊死狗身子还没凉,非常熟练将其皮完整的给扒下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大姑能拎着菜刀追砍我奶,然后能把自己憋疯了。
好像我家里这些人,脾气都不太正常,好像我的正常,也不是那么正常,难道说我这真的一直都在被压制着么!
我是真不敢想,我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被李叔这么一说,这吴雨青得是干了啥事,能让我压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啊!
见我一直在想着什么,李叔出声打断了我:
“想啥呢,都想出神了?”
被李叔这么一叫,我便将刚才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李叔听后安慰着对我讲: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能克制好自己,也许对你来说,到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相信对你来说,每经历过的事情,对你都是一次成长。
也许这一次,能让你的性子变一变,你身上缺少一些东西,但也不能说是缺少,而是没有被激发出来,这一次应该就会被激发出来了。”
这啥事,到李叔的嘴里都能变成好事,我茫然的问李叔:
“激发出来啥啊李叔,不会是激发出来让我更傻了吧,到时再跟我大姑似的,能拿精神病证了,能申请低保了!”
我本是开玩笑的话,可李叔的话没把我噎死:
“你这以后真要是能拿精神病证了,别说还挺不错的,我听说现在这低保工资又上涨了,这到时候谁还敢惹你了。”
无语的看着李叔,心有不甘的问他:
“李叔,既然都能看到这一步了,难道说就没有什么避免的办法么?”
我此话一出,李叔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你说呢,你这两年是白干的么?你这事,你觉得你躲得过去么?现在只是不知道这事从哪个方面来而已,但是你说,你能都预防的了么?”
李叔的话让我顿时泄了气,还是那句我总结出来的老话:“劫为定数,落在什么上为变数。”
像我们这样的人,最头疼最无奈的就是,明明知道可能发生的事情,却无力改变,也不能随意的去改变,而且就像李叔所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