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邦昌是谁啊,上次来入朝面圣的时候没提示有这个人啊。”祝彪离开了皇宫后,以意念向系统精灵爱莉发起询问。
“张邦昌(1081 年—1127 年),字子能,永静军东光县(今河北省东光县)人。乃北宋末年宰相,伪楚皇帝。
张邦昌进士出身,曾担任大司成,因训导失职,被贬提举崇福宫,知光州(今河南潢州)和汝州(今河南汝州)。宋徽宗时,历任礼部侍郎、尚书右丞、尚书左丞、中书侍郎等。宋钦宗时为少宰,太宰兼门下侍郎。靖康二年(1127 年)开封失陷后,被金人册立为傀儡皇帝,建国号曰【大楚】。金军北撤后,张邦昌立即请元佑皇后垂帘,并派人奉迎【康王】赵构即位,前后‘僭位’三十二日。南宋建立后,改为太保、奉国军节度使、封同安郡王。宰相李纲极力论其罪,遂责授昭化军节度副使,安置潭州(治今湖南长沙)。后因其僭位时与华国靖恭夫人有暧昧关系,并有‘语斥乘舆’之事,而被赐死。
张邦昌虽因金人的胁迫而权宜登位,却与日后刘豫主动投靠金人,出卖民族利益,甘为金人鹰犬有所不同。但身为社稷大臣,自为政以来,唯以固恩养位为得计,在民族面临生死存亡之际,贪生怕死,屈膝求和,称其为‘社稷之贼’,实不为过。”爱莉回答道。
祝彪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这张邦昌就是后来金人扶持的傀儡皇帝啊!这不就是妥妥的汉奸吗?和汪精卫没啥区别,看样子是个坏人,难怪这家伙没给我提供好感度。”
祝彪眯起眼,心中暗自点头。他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家伙,毕竟他不过是一个冢中枯骨罢了。而且,祝彪早已将扈三娘、马云禄、庞秋霞三位夫人打发走了,如今的他可是自由自在的单身汉,能够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此刻,祝彪心情愉悦,仿佛置身于一片明媚的晴空之下。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嘿嘿,既然已经摆脱了束缚,我得赶紧去内西楼再会会那位有着沉鱼落雁之姿的李师师。”
说罢,祝彪带着陈到、潘凤、武安国以及一千名亲卫营士兵,浩浩荡荡的朝着内西楼进发。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宛如一支威武之师,气势磅礴。祝彪骑在夜照玉狮子马上,手执三尖两刃刀,身披雁翎金圈甲,威风凛凛。
祝彪一行人气宇轩昂的走到内西楼前,只见楼门口的老鸨李妈妈眼尖的瞧见了祝彪,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她赶忙上前几步,恭敬的行礼道:“哎呦喂!祝大官人您来了啊!”
祝彪微笑着摆摆手,开口询问:“师师姑娘今日可曾有客人预约?”
李妈妈连忙回答:“师师姑娘今日尚未接受任何客人的预约呢!”
祝彪听闻后心中不禁一阵欢喜,他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一旁的陈到,然后跟着李妈妈走进了内西楼的大门。接着,他们一同登上了二楼,并进入了一间装饰得极其奢华的包房里。
不多时,李师师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她向祝彪行了一个礼,柔声说道:“师师见过祝公子。”
祝彪哈哈大笑,心情愉悦的说道:“师师姑娘无需如此客气,请快些入座吧。”
李师师微微颔首,然后优雅的坐在了祝彪的对面。祝彪吩咐李妈妈送上了美酒佳肴,和李师师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愉快的交谈着,气氛融洽欢快。
祝彪笑着对李师师说道:“师师姑娘,此次我是从江南征战归来,未能带来上次所说的云朵糖给你,但我特意从江南苏州带回了苏绣,希望你能喜欢。”
祝彪从怀里掏出一块苏绣手绢,轻轻的递给了李师师。李师师伸出玉手,接过手绢,然后缓缓的打开来看,只见上面绣着的是一对栩栩如生、色彩鲜艳的鸳鸯。
“师师姑娘,祝某有诗句相赠,和这手绢极为般配。”祝彪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李师师微微点头,美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静静的等待着祝彪的诗句。
祝彪清了清嗓子,念道:“此生交颈梦难成,愧煞人间伉俪情。唤作鸳鸯单不得,时时顾影怕呼名。”
李师师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感动。这首诗以鸳鸯为象征,表达了诗人对理想中亲密关系的向往与现实中难以实现的遗憾。其中“此生交颈梦难成”描绘了一种理想中的伴侣相依相伴的画面,但现实中却难以实现,暗示了诗人内心的失落。而“愧煞人间伉俪情”则流露出诗人对自己无法满足现实情侣间深情厚谊的自责。
“唤作鸳鸯单不得”这句话更是将那种孤独感推向极致。鸳鸯向来被视为忠贞不渝、永不分离的爱情象征,但诗人却只能孤零零地守望着这一切,无法与心爱的人相伴。每一次看到鸳鸯,都会让他心生羡慕和失落之情。
“时时顾影怕呼名”这句诗生动地描绘出诗人内心深处对孤独的极度恐惧。每当他看到自己的身影时,就会想起那个曾经陪伴在身边的人,害怕呼唤她的名字,生怕再次陷入无尽的寂寞之中。这种对孤独的恐惧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诗人的心灵深处,挥之不去。
从整首诗来看,它的情感基调深沉而内敛,以鸳鸯作为切入点,巧妙的表达了诗人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以及现实生活中的无奈与落寞,触动人们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引发共鸣,让我们更珍惜眼前人,把握当下的幸福。
李师师细细品味着这首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知道,祝彪的这首诗不仅仅是一首简单的诗歌,更是他内心深处情感的抒发。
“师师姑娘,我该走了,时间待长了恐怕传到圣上耳朵里不好,他日有缘我们再相见。”祝彪看看时候不早了,起身准备离开。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李师师,目送祝彪下楼,不禁潸然泪下,想想自己的身份,虽然得到了皇帝的青睐,可到底还是个娼妓,始终进不了皇宫;也正是因为自己是皇帝的女人,一般人也不敢帮自己赎身,难道自己就要在这内西楼孤独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