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儿,嬉笑打闹,直搞得狭窄的仓房里噼里扑通乱作一团!
要说这酒,也不知道到底多难抢。
吴仪红跟着抢了一个多钟头,抢得腿都软了,还没抢着呢!
外面来了几波买东西的,看门锁了,敲门也没人答应,就走了!
“诶?怎么回事儿!”
一辆车停在外面,看大门紧闭,挺纳闷儿!
她上前一看,门锁着,伸手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嘛!”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嘛!有人在嘛!”
“谁!谁,谁呀!”
“我,刘曼春!”
“啊,刘!刘老板啊!你等会儿!”
里面一阵手忙脚乱,
“等会儿,等会儿,我收拾东西呢!”
数分钟后,吴仪红顶着个红扑扑的小脸儿快走几步,过来开门!
门打开一看,还真是那个刘曼春!
刘曼春一看吴仪红,当时愣了一下!
看她小脸儿通红,还出了不少汗,忍不住上下打量,“你,你这干嘛?大白天锁个门,还出这么多汗!”
“啊,那个,那个,嗯!那个,我在后面收拾东西来着!”
吴仪红抿了抿嘴,陪笑着,用手背擦擦汗,随便一边下意识拽了拽后衣襟儿,一边问他,“那个,还说我呢,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啊,我没别的事儿,不还是我弟弟那边的事儿么!我想求你帮个忙,把那个林振南约出来吃个饭!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嘛!”
“你手底下,不是有这方面的人么?咋还非得找他呢?”
“诶呀,我手下那个,我感觉不如他!吹牛倒是挺厉害,动手也不成啊!我不跟你多说了,晚上约个饭!到时候我来接人!你放心吧,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诶诶!放心吧!”
吴仪红送走了刘曼春,又把门关上了,一回来,就看见林振南也从后面出来了。
林振南上前一把,直接对着吴仪红的杨柳腰猛地一掐,当时吓得吴仪红笑骂着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没想到,林振南反应神速,轻轻一攥,再一拧,一摁,吴仪红直接转了个圈儿直接坐在了地上!
林振南居高临下,笑嘻嘻地,“咋的,不服是吧?来来来,不服,再打一架!”
“诶呀,诶呀!谁跟你打啊!你给我!你给我滚犊子吧你!”
吴仪红笑骂着打了林振南两下,这才爬起来。
他看看外面,确定没人之后,这才一脸娇羞地说道,“我跟你说,我也就是打不过你,我要是能打的过你,我揍死你!”
“哼,这给你厉害的!”
林振南笑眯眯地,也耍够了,不闹了,当即正经了些,“诶,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那药酒,就那么点儿!我不知道你要干啥,但是,你可省着用!”
“那还用你管啊!我的酒,我想咋用咋用!”
吴仪红翻了个大白眼儿,然后又走近了,“诶,刚才刘曼春来了,你听见了吧!”
“听见了!然后呢?”
“什么然后不然后的!晚上,你去不去啊?”
“我倒是不太想去!”
“别啊,我都答应了!”
“诶,那个刘曼春,给了你什么好处,你那么积极主动的?”
“那你就别管了!”
吴仪红眨眨眼,“就当给我个面子,赏个脸!”
“行吧!那就这样!”
林振南手揣兜儿,跟吴仪红腻乎了一会儿,看有人来了,就高高兴兴地假装从后门儿走了,却一下藏在了角落里。
他支愣着耳朵偷看着里头。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吴仪红就把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之后,不知道是在跟谁通话呢。
“诶!药酒拿到了,不多,就一点儿!你们过来看一下要的是不是这个!没问题的话,马上下一步!”
“下一步?”
林振南眨眨眼,心说还有下一步呢?
他也没作声,眼珠一转,暧昧一笑,随后,揉着后腰就回家了。
别的不说,吴仪红这娘们儿,真不赖!
可惜心机婊一个,难搞得很!
好在,一物降一物,林振南这鬼心眼儿也不比她少一点儿!
回家以后,发现小皮子正葛优躺,看电视呢。
小妮子却不在房间里,被窝也不见了!
林振南看看四周,“她呢?”
小皮子用爪爪一指那青铜棺。
林振南立即反应过来了,这估计,这几天,天天被窝里厮混,耽误了她的修行,小妮子跑里面躲清净去了。
他笑嘻嘻地凑过去,拍了拍那青铜棺。
里面没动静儿。
林振南又从兜儿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袋,轻轻一抖,立即哗哗作响。
“咯吱。”
那青铜棺,立即出了一个缝儿,然后一只小白手张开了,伸出来,一抓一抓地。
“嘴儿一个!快点儿的!不嘴儿不给!”
“诶呀!”
小妮子叫了一声,还打了林振南一下,林振南也不为难她,把一袋软糖塞到她手里,那小妮子嗖地一下,就回去了!
林振南还说呢,“这糖少吃!吃多了牙疼!”
小妮子又顶开盖子对着林振南打了两下,算是回应。
林振南也不跟她一般见识,打心眼儿里,把她当个小孩儿,他看小皮子眼巴巴地瞅着他,从兜儿里掏出一根火腿肠!
那小皮子,一下就站直了,接过来,林振南却往前凑了凑,小声跟小皮子说了几句什么。
小皮子一听,连忙点点头,“放心!放心!”
“去吧!”
林振南一推窗户,它叼着火腿肠儿就跑了。
那小皮子也没往远走,直接跳到了吴仪红家的院子里,它身子小,像个大耗子似的就进了屋儿,藏起来了,一直等到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外面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穿着小西装的漂亮女人,另一个,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男人还提溜着个箱子。
他们一进来,吴仪红立即站了起来,“来了?”
“来了!”
“哗啦。”
吴仪红直接把卷帘门放下,然后看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把小瓶药酒拿了出来,“看看,是不是这个!”
那男人掏出一个金丝眼镜儿,戴上了,从里面倒了一点点药酒出来,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舔,当即一点头,“对!对!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