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一开始吓一跳,明显不敢上前,可仔细一看,是个小皮子,那东西当时怒了,一个大逼斗出去,直接把小皮子打飞了!
随后,它撞开门,像一道黑烟似的“呜”地一下就飞出去了。
林振南在后面紧随其后,一把拉起小皮子,赶紧追了上去。
那东西被黑狗血破了法,虽然没死,但是功力大减,既不能完全隐住身形,也飞不远,果然,林振南他们刚追出去,就看见那东西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林振南并不着急捉住他,而是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一口气,追出去能有十几分钟,前面出现一个独门独院儿的小院儿,那东西,像个大猴子似的一跳一跳地就进了院子。
林振南和小皮子紧随其后,也蹿了进去。
一落到院子里,就看见,那大马猴子似的玩意儿倒了进去,里面的人听见动静出来一看,吓一跳。
先前那个秦澜的男闺蜜竟然也在旁边儿,他一看林振南飞身而来,吓得大叫一声,“师父,师父!就是他!”
一个五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的,道人模样的老头儿站了起来。
此时,大马猴子似的玩意儿也显出了身形,它形如猿猴,后面的脚掌,也跟手一样,看着,真像四只手!
此时的它,正抱着老道的大腿呜呜咽咽,老道低头一看,一脚将其踢开,“没用的东西!”
他随手扔出一个像是鸡蛋似的玩意儿,可劲儿往上一砸,“砰”地一下,那猿猴一声怪叫,直接炸成飞灰!
飞灰之中,一道似人非人的纸符飘飘荡荡落在地上!
林振南眼神一凛,倒吸一口冷气!
此时再看那老道,他背着手,冷着脸,牛逼哄哄地转过身来看着林振南!
林振南猜出个七八分,这老道,可能就是秦澜的男闺蜜口中的龙虎山学过法的道长了。
果然,这邪祟是人养的。
只是,这老头儿是不是秦澜微信里要骗她含一下的那个是不是一个人,他还不能确定。
他抬手,抱拳,“道爷,就算事情败露,也不必如此吧。”
那老道阴测测一笑,“小子,敢坏道爷的事,你胆子可以!”
林振南一撇嘴,“这么说,道爷是自己承认了?我真想不明白,你跟秦澜,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要使五通鬼害她呢?”
老道陡然一惊,“你识特这五通鬼?”
“当然识得!”
林振南冷笑,“天生地长的孽畜,其状如猿,四手五指,最喜淫人妻女!我早就听我爷爷说过!只是真见到,还是头一次!想必,这东西不容易得到,你竟然一见面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它除了,怕是,多少有点儿,狗急跳墙的嫌疑吧?”
老道阴恻恻一笑,“我若是不将它除掉,等人来了,不就证明,是我在暗施手脚么?难道,我要坐以待毙?”
林振南点点头,“道理是那个道理!可惜这畜生,到底还是跟错人了!它要是知道你会如此,还不如被我擒了!”
“它就不应该引你来这儿!”
老道说完,眼珠一瞪,“小子,这趟浑水,不是你能掺合的!我知你有些本领,可是,道爷我,也不是吃素的!识相的快走,不走,今天,指不定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哈哈哈!”
林振南看对方恶狠狠地,并不害怕,反而笑了起来,“要动手么?不着急!动手之前,我想问个明白!你跟秦澜,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如此行事?这五通鬼,恶得很,但凡人间女子,与此物睡上三次,就算彻底废了!恐怕,以后要结婚生子都不成了!秦小姐肤白貌美,你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儿过于歹毒了!”
老道嘴角一歪,“那臭娘们儿,骚的很,我废了她,难道留这狐狸到处生事?”
林振南一侧头,上下打量,“咋的,秦澜,抢你男人了?”
老头儿一听这话,气得“呸”了一声,“什么话!老子是爷们儿!”
林振南歪嘴冷笑,“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话说完,他扭头看秦澜那男闺蜜,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老头儿,“你俩,有事儿?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要害秦澜,是这小白脸儿移情别恋,不要你了?”
“我去你奶奶的!”
道长一听这话,老脸通红,他气得指着林振南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再胡说,老子撕烂你的嘴!”
林振南却抱着肩膀踱步打量,“你看你这话说的,恼羞成怒,恼羞成怒!看样子,我说对了!”
“对你姥姥!”
老道龇牙咧嘴,“我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跟你鬼扯那些没有半点儿关系!”
林振南撇嘴,“哼,我不信!我就想不通,什么人,能雇你干这事儿?明明你就是在胡扯!”
“我胡扯你大爷!”
老道说着,忽然大叫一声,“你今天,走不了了!”
言罢,飞身而起,半空中一个大飞脚朝林振南踢来!
林振南侧身一闪,老道踢了个空,没想他一回身,就舞动双掌朝着林振南接连打出,“嗨!嗨!嗨!”
他这明显是练过,使的是“太乙绵掌”,是道家的本事,可林振南根本不怕,身形闪躲,左迎又架,几个回合之后,他看出对方一个破绽,一脚出去,直接把老道踢了个跟头!
老道倒是有些本事,半空中身子一拧,没摔倒,于此同时,他回身一甩!
“嚓”地一下,一把小木剑,从他的袖子里飞了出来!
这飞剑倒是极快,可林振南那是见过世面的人,只见他闪电般一侧身,抬手一架,“啪!”
那木剑竟然,稳稳当当地夹在了他的二指中间!
“嘶!”
那老道一看,脸色大变,他一下看出来了!
来者不善,这小子,没那么好对付!
只见他脸色一沉,“有点儿本事!看招!”
他抽冷子翻身又甩,在另一侧的袖子里,一把小木剑再次射出!
不想,林振南往后一退,转了个圈儿。
抬手间,能清楚地看到,这第二把木剑竟不知何时,也被他掐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