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立刻抱住脑袋,哭着的更惨烈:“别打我呜呜呜…别伤害我……”
何雪赶紧握住傅镇龙拿着手枪的手腕,她连忙跪下捂住枪口,哭着劝阻:“傅镇龙,你别伤害她…我都在你身边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呜呜呜……”
“不知足?”傅镇龙的情绪已经失控,他俯身看着何雪,说道:“如果当年你小姨听话把你交给我,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你是我的了,她也能拿回自己的证件回龙城正常生活,可她就是不肯,是她咎由自取!”
“心肝儿,你想想,如果你早点在我身边,是不是已经生了很多个小柚柚了?”
说着,他甩开何雪的手,将手枪扔在了办公桌上。
傅镇龙抓住何雪纤白的手腕,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禁锢住她的身体,恨不得将她变为自己的一部分。
“给老公生小柚柚,一个不够。”
男人的脸埋在她的颈窝,深嗅着让人沉醉的体香。
何雪听着他发疯的言论,心里十分后悔当年的举动,如果不招惹傅镇龙,是不是小姨也不会受牵连。
桑敏作为小姨还是保护了她,如果她真的将何雪给了傅镇龙。
何雪如今都不知道生了几胎了。
“你别发疯了呜呜呜…冷静点……”何雪的手抚在他的脑袋上,轻揉着:“我不是已经在这了吗…你为什么就是不知足……”
傅镇龙的额头爆出青筋,他皱着眉,慢慢闭上眼,额头很快浮出了冷汗:“心肝儿,老公的脑袋好疼,好像要炸了……”
那种疼痛仿佛是有人用斧头砍他的脑袋,让他疼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长痛不如短痛,一了百了。
“别生气了,不气就不疼了……”何雪揽着傅镇龙的肩膀,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男人失控后,就像是被激怒的狮子,很难哄:“别气了,老公。”
何雪亲几下他的额头,他才有所缓解。
看来只能用身体哄他。
助理进来将桑敏带走了,让人将地板清洁了一下。
“心肝儿……”傅镇龙就算是痛的晕厥,手却还是有力的握着何雪的细腰,不让她跑。
何雪只能哄着他,让他先放松警惕,等他完全睡着后,才出去让助理好好处理桑敏的后事,把她完好的下葬。
顺便带着桑晴回到了庄园。
何雪给她选了比较偏僻的房间,以免让傅镇龙注意到。
桑晴一直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一直哭,何雪根本没办法和她正常沟通。
“姐姐,不用害怕,已经安全了,这是刚做好的饭,我放在这了,你记得出来吃。”何雪将端盘放在桌上,就转身离开了。
桑晴的容貌和她长得很像,像的不是一丝半点,可以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能是经历了什么事,才变成现在这样。
何雪叹了口气,就赶紧下楼了,免得傅镇龙感觉到她不在身边,又开始发疯。
“心肝儿!心肝儿!何雪!何雪!你在哪!出来!”
何雪在楼梯上就听到傅镇龙的怒吼声,他又醒了……
她赶紧下楼,走到二楼楼道,就看到傅镇龙正光着膀子,没穿鞋,发了疯在找她:“心肝儿……”
“我又不走,你这是干什么?”何雪小跑过去,就看到卧室的门都被他踹散架了。
傅镇龙将何雪抱起来,扭身抵在墙上亲吻:“心肝儿……”
就算是还发着烧,体力也不减。
“唔…回卧室…你一会儿又着凉了。”何雪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脑袋。
傅镇龙一边亲她,一边抱着她回卧室。
“为什么又趁着我睡觉离开?”傅镇龙将她放在床上后,立刻欺身而上去质问,他叼着何雪的衣裙丝带。
“我去给你做饭了……”何雪赶紧将被他扯松的丝带绑好。
“让佣人做不就好了。”傅镇龙捋了捋她的长发。
“我想给你做饭。”何雪侧身从他身下离开,拿起桌上的清汤面,用筷子喂他:“先吃饭。”
傅镇龙盘腿坐在床上,微微弓着背,像是生气的大型犬,他低下头。
何雪以为是他不想吃清汤面:“你发烧了,先吃点清淡了。”毕竟她也清楚傅镇龙吃什么都特别重口。
“我想吃你吃过的。”傅镇龙揪着她的裙摆,说道。
何雪就以为是他疑心重,害怕饭里的有毒,她先尝了一口:“没事,你吃吧。”
可傅镇龙没接过碗,而是大掌抚着何雪的后脑勺,吻住了她,将她嘴里的线面渡到了自己嘴里。
“我想吃你吃过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原来是这个意思。
用了半个小时,才喂完这一碗面条,连汤都是何雪喂他的。
不然他就不吃。
何雪将他脑门上的退烧贴揭下来,换上新的。
傅镇龙枕在她的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老婆,你恨我吗?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
何雪听后点头:“恨,如果不是你助理在那,我就趁着你睡觉用枪把你毙了。”她冷淡的说道。
实际上她敢不敢,傅镇龙一清二楚。
正因为了解,他才放心睡觉的。
“可是刚才我睡觉时,佣人也不在旁边,你为什么不毙了我?”傅镇龙握住她的手腕,问道:“一楼客厅的墙上有一把猎枪,还有三发子弹呢,心肝儿宝贝为什么不毙了我?”
“是不是舍不得?是不是已经爱上老公了?”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手腕。
何雪轻挠他的下巴,眼里的恨意却带着一丝柔情,她说:“爱你…只是被迫,我不想被你打死…我还想活着……”
“原来是这样,老公不是正常人,给老公一点时间…老婆也努力给老公生很多小柚子好不好?”傅镇龙将脸埋在何雪的肚子上:“等老公好了,我们天天在卧室造。”
“然后就有新的小柚子了。”
他根本不在乎何雪的感受,完全是个自私自利,还有癖好的疯子。
傅镇龙轻吻着何雪的脖颈和肩头:“心肝儿。”
何雪也不推开他,而是暗暗叹了口气:“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