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觥筹交错激战正酣,游戏作伴尽数悲欢
作者:眼子剑   魂穿开挂,但是系统有毒最新章节     
    “哈哈,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瞧你们那反应是有多大?不过嘛,这反应很能说明问题喔,嘿嘿!”

    一脸得逞的慕容荻笑得很放肆,当然立刻就得到了反击,但这你来我往之间,那份尴尬与忌惮莫名烟消云散了。

    古月自然不认为隔阂会那么容易消弭,但也还是佩服慕容荻的手段,虽然自己成了那个无辜的冤大头。

    自然而然地觥筹交错,便拉响了新的比拼,斗酒。

    古月很想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禁止不满十八的喝酒,不过看唐晓焱那仰头便是一碗的模样,至少她爹肯定没有禁这个。

    慕容荻眼见不敌,开始扯到国际交流,也就是让孙逸月帮自己一起对付唐晓焱,可她还是失算了,因为上官铃兰又让她见识了一下商人的海量也可以遗传。

    “啊!投降,投降啦!你们的肚子不撑么?人家可从来没有喝下这么多的时候,太夸张啦!”

    “嘿嘿!刚刚是谁大言不惭啊?居然还要搞国际交流,这才哪到哪啊,以我们军营的作风,也就是个热身而已,怎么就认输了呢?你看我铃兰姐都不端着了,少见的豪爽,可见你们陈国的酒量不行啊,哈哈!”

    “谁说陈国不行的!”

    唐晓焱的挑衅没对慕容荻生效却让孙逸月动气,只见她牙一咬,硬是又灌下了一碗,只不过那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疼。

    “好啦好啦,哪有什么行不行的,喝酒嘛,尽兴就好,还是得注意自己的度,多了伤身。”

    古月这时的打圆场无比苍白,不过被慕容荻抓住了调转矛头的机会。

    “不对!人家都快喝大了,这小丫头太能喝了!可月哥你都没怎么喝,不给面子,人家不开心!不行,你要喝,至少先来个三大碗才对!”

    听到这依旧一口一个“人家,人家”的,古月就知道慕容荻还是在演,并没有真的醉意,不过孙逸月那红透的脸已经确实不能再多喝了。

    “行吧,那我来做个总结,都别再喝了哈,直接醉倒了岂不是浪费这一桌美味和良辰美景。”

    言罢,古月一碗接一碗直接三碗下肚,也没见分毫含糊,毕竟这只能算米酒不是?

    “好!还是月哥哥爽快!嘿嘿,是咱们大楚的胜利!”

    “不行,不算数!他是他……你们是你们……不然不公平!”说话都开始大喘气了,孙逸月多半没有直接趴下都是靠了意志力。

    “可以啊,那咱们再来?”

    “别,别来了,真的,晓焱你那军营的量,把她们灌病了多不好,听我一言,咱们吃吃菜,聊聊天多好。”

    “好吧……月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喝酒啊?”意犹未尽,但唐晓焱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莫名扭捏起来。

    “算不上讨厌吧,这酒文化可是传统,只不过我这人比较看重适量,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和家人负责才是,万一喝趴了生病了或者更严重的后果,岂不是得不偿失?”

    “原来是这样……好的,晓焱听你的,以后会注意的!”刚刚的扭捏一闪而逝,唐晓焱还是那个豪爽的行伍中人。

    “嗯嗯,这就对了嘛,晓焱你以后也是要当将军的人,和士兵同乐是好事,但也得有自己的约束力才行,额,我似乎说的有点多,不提了哈,自己注意便好,咱们吃菜,吃菜。”

    古月以前有同学因为醉酒而丧命,所以自那以后走哪都会提一下珍爱生命,远离醉酒,不自觉地这时也有感而发了。

    “是个当哥哥的架子啊,看不出来嘛,不过你刚刚可说的是吃吃菜,聊聊天,多好,那么这酒就先放一放了,咱们聊点什么好呢?”

    慕容荻终于将场面引入了正题。

    “要不咱们玩个游戏可好?”莫名兴起,古月开始安排“真心话”的章程,对他而言,这也算是个餐桌上更放开的沟通方式。“方法很简单,我把筷子一头做好标记,然后找店家要一个竹筒,将做好标记的这头都插在竹筒内,咱们五人一人一根抽取,有一道杠标记的可以提问,对象只能是一个,但是具体是谁不用说,只需要说清楚问二至五道杠中的哪一个便好,对了,咱们都不是一般老百姓,别仗着自己的能力去探知哪根筷子上是什么标记哈,那样就没有乐趣了。”

    “问什么都行么?可以不回答么?”慕容荻第一个有了兴致,立刻想到了关键所在。

    “别问太奇葩的问题就成,至于回不回答,尽量吧,也别端着,如果实在不想回答可以选择为提问的人做一件小事,比如捶捶背啊,捏捏腿什么的,当然,如果我是那个被提问的人,不想回答时你们别提出这种要求,真不方便。”

    “哈哈,听着还蛮有趣的,赶紧来试试吧。”

    于是,古装版真心话大冒险应运而生,在慕容荻的招呼下店小二立刻送来了竹筒,古月也给筷子做好了标记。

    “来来来,先打个样。”

    这第一轮抽中话语权的是上官铃兰,虽然她已经清楚了规则,但是要去问问题还有点放不开,毕竟没法掌握那个尺度,到底什么样算很过分呢?

    “没事,铃兰你第一个嘛,敞开问,咱们慢慢就摸清每个人的底线了,也就容易规避点。”

    “好,好的。”得到古月的支持,上官铃兰想了想便开始了提问,“我想问问四号,自己最后悔的一件事,这样可以么?”

    “一开始就整这么走心么?”古月哭笑不得,尤其是这个四号不是自己。

    “我是四号,所以现在我需要回答这个最后悔的事对吧?”被问到的居然是孙逸月,她很认真地开始了构思,只是那依旧通红的脸彰显着酒意完全没有消散,古月都怀疑她到底还能不能好好思考,又或者,直接来个酒后吐真言?

    “如果不想说也没事,你可以为铃兰做一件小事情就行了。”

    “不要紧,嗯,没事的,第一个就放弃回答,不好,”孙逸月的酒劲果然还在飘忽,不过确实也没到醉倒的地步,“要说后悔嘛,嗯,其实还蛮多的,比如那晚直接说古月不行什么的,哈哈,现在想想我自己真实傻啊,明明就没搞清楚状况,偏偏自以为是自说自话,哎……”

    “欸?最后悔的是这个吗?难道不应该是初赛之后对月哥说的那些?”

    “额,失算了!”古月有些懊悔,没想到这个游戏还存在让慕容荻搞事的机会,“忽然觉得孙逸月如此疲惫不堪或多或少有着慕容荻的影响吧?”

    “那个啊?那个其实也还好,是自己做错的事自己补偿,不过好像我补偿的方式也有问题,好在古月没有介意,还愿意跟我说话,商量事甚至找我帮忙,所以也不算后悔了。”

    不得不说太走心了,古月都不免有些多想。

    “还真是你的风格,好吧,就算你过关啦!

    这游戏还真有点意思啊,就是应该交心,对吧?再来再来,人家也想问问看呢!”

    上官铃兰有点郁闷,明明是自己提问,算不算数难道不应该自己同意么?好像这才是规则对吧?

    不过她看向古月的疑虑眼神被一个微微点头所回应,并且古月瞟了瞟孙逸月,这下上官铃兰立刻明白了,确实不应该再纠结,也就释然了。

    “嘿嘿!到我了到我了!”第二个提问的是唐晓焱,这让慕容荻毫不保留地失望。

    “听好了听好了,我要问,也是四号吧,刚刚说的后悔,那就最难忘吧,赶紧的,是谁是谁?”

    “额……还是我……”孙逸月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了。

    “看来你和这个数字有缘,那就赶紧说说看吧。”

    “其实,难忘的也还蛮多的,譬如那次输给了你姐姐……不过要说最近吧,自然是自己不知道是一时冲动还是怎们了,鬼使神差地居然直接跑去跟古月说要他入赘,呵呵,现在想想自己确实有点可笑了对吧?”一脸的忧伤和迷茫,似乎想要看向古月去确认一番,却又不敢真的去直视,只好变成了自嘲。

    可其他人,笑不出来,真的笑不出来,慕容荻都不好意思继续戳这个可怜的丫头了。

    “很好,很好,孙小姐就是大度,后面的人也要学着哈,我倒是想看看谁第一个投降!”

    接下来,嬉笑与祥和中又进行了三轮。

    孙逸月终于摆脱了四号的魔咒,她索性也问四号,最开心的一刻,上官铃兰含含糊糊地说了个自己在家里基本不出门,这次远行的每一天都能见到新事物,都是开心的时刻,唐晓焱对此深表同感,于是算她过了。

    之后古月也问了四号,最喜欢的动物是什么,这问题被慕容荻立刻吐槽了,但唐晓焱的回答出乎所有人意料,“那个算是动物么?应该也算,就是那次送月哥哥你和二姐回来的大雕,后来我特地跟着车队去看过一次,好大好威风的感觉,虽然是魔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骑上去在天空遨游,想想都是美的,尤其是二姐,太坏了,总是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飞么,这叫‘饱汉不知饿汉饥’对吧?”

    再之后,孙逸月继续问四号最难过的一次,唐晓焱想了很久,实在找不到自己到底什么时候难过了,希望孙逸月换一个,因为她不想当地一个投降的人,这个不是她不想答而是确实答不出来,可这个请求被慕容荻无情拒绝了,无奈之下,唐晓焱只好去给孙逸月捶背,后者倒是很自然地同意了,并没有为难她的打算,只是说“没想到还有人不曾难过,真实羡慕死了!”

    来到第六轮,慕容荻坐不住了,“不开心!为什么已经五轮了都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月哥你是不是做了手脚!”

    虽然“小荻”的称呼被玩笑带过,但“月哥”这个叫法倒是直接用上了,而且用的很顺手,倒像是得到默许一般,古月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又被带了节奏而自己都没注意。

    至于做手脚,怎么可能。

    “天地良心,我干嘛要去做这个手脚?”知道慕容荻要借机耍赖了,古月很无奈却没辙。

    “不管不管,人家也要问问题,刚刚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就好像这游戏一直没人家什么是一样,行行好,给个机会吧,亲爱的姐妹们?”

    这甜腻的声音让另外三女很无奈,孙逸月自然没有多说什么,上官铃兰只是摇摇头微笑着,唐晓焱本想说规则就是规则,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一直玩不上某个新玩意,肯定也是如此,就也作罢。

    至于古月的意见,人家问的明明是姐妹们……

    “好欸!来来来,你们抽其他的。”

    慕容荻笑得很开心,很天真,但这份真到底有几分,古月一时拿不准,但也不去深究了,因为忽然觉得今晚最麻烦的问题即将到来。

    “好啦,人家要问什么呢?嘿嘿,就说说心上人是谁吧?”

    这个问题一出,酒桌上莫名安静下来,似乎紧张的气氛开始蔓延,让古月很诧异,不过转念一想,“女孩对这个问题都脸皮薄吧?所以有点紧张也是正常的?”

    但是此时的气氛,已经让慕容荻一脸得意,似乎她早就知道会是如此了,“那么我问谁呢?还是四号吧,今晚要不就定下来一直问四号如何?”

    很明显的三声吐气让古月哭笑不得,“你们是有多在意这个问题?”

    “可以可以,那就问四号吧,在我这,说到心上人吧,我的话自然是晓焱她二姐咯,毕竟可是有婚约的。”

    没有吐槽没有附和,古月的回答居然造成了冷场,让他始料不及。

    “不对不对,你这说的不对啊,那婚约不是早没了么?不算数!”慕容荻不依不饶,八卦之魂觉醒的姿态昭然若揭。

    “那张纸虽然被人弄没了,但我们心里还在啊,这还不够么?”古月可不愿意惯着她的小心思,这种时候比的就是谁脸皮厚而已,而这一点上,古月自认在座诸位都是妹妹。

    “还真会说!不行,不能让你这么轻易过关,人家想听点实际的,就说为什么是她而不是其他人吧!”

    这个问题居然得到了共鸣,古月很纳闷,“女生都对这事如此八卦么?”

    “行吧行吧,那我想想哈,该怎么说呢?讲道理,之前还真没仔细想想是为什么,因为就是经历了一些事之后便走近了,也走进了互相的心里,但这么说太朦胧,你们肯定不依,那我就酝酿酝酿……”

    于是,古月开始了一幕幕回忆。

    古月缓缓地叙述着,那次遇险,从山崖到山底,从水中到洞里,从虎口到雕顶,没有一处不是波澜,没有一丝不藏危机。

    那次事件中的两人,如果简单述说便是经历生死,可之所有这完整的旅途,是因为他们二人的选择,如果在古月掉落前唐霁凰没有去伸手,如果黑衣人落刀前唐霁凰没有去坚持,如果一起掉落时古月没有将唐霁凰紧紧护住,如果落水时古月没有在下面又或者唐霁凰没有返回水中……可能这个故事便提前结束了。

    但古月人在继续,二人也都生还,只是回想起这些,古月都觉得心中充满暖意,不自觉差点笑出声来。

    “呜呜呜……”不只是酒精的麻醉还是天性使然,又或者只是决堤的一处终于释放,孙逸月哭了出来,渐渐地愈发纵情,愈发惊天动地。

    “月哥!你看你,把小逸月都弄哭了,太讨厌了!”慕容荻一边大声控诉着,一边缓缓拍打孙逸月的背脊,似乎在安慰,也似乎在共情,因为她的眼眶也湿润了。

    “额……我也没多想,一时兴起就说多了一点,本来还以为你们会笑话我一番呢,怎们还哭上了。”古月很无奈,因为唐晓焱也开始郁郁不欢,而上官铃兰很久没有埋下的头又将美颜遮挡了。

    “不行!这个不算数,我不认可!你看看你说出来的反响就很不对劲,不过估计你也没其他的好说了,因为没多久就被她父亲给扔出了家门,所以还是让你给我服务一下吧。”

    虽然慕容荻这是明显的无理取闹,但也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她始终掌握着节奏,也通过自己的一言一行带动了各人的心弦。

    譬如这突然的要求,就让这些被感染的郁郁寡欢转移了视线。

    “行吧行吧,不过能耐麻烦你过来么?毕竟我过去更麻烦点。”

    “这个可以有,人家来咯!”

    端着酒杯,晃悠悠缓缓靠近古月的慕容荻,似乎醉意很浓,可古月始终相信这丫头是装的。

    “喂我!”将酒杯递给了古月后,慕容荻直接坐在了古月的腿上并且右手环在了古月的脖后,倒是可以说这样更方便古月喂她酒,但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只是一个瞬间便刺痛了另外三人的神经。

    可古月并不以为意,因为他还在盘算慕容荻会不会更夸张一点,比如让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单单只是如此,也容易说得过去。

    “来吧,不过你真得少喝点了,嘴太厉害可有你难受的。”

    “多话,唔~……”古月可没想要给她反驳的机会,所以酒杯直接抵在了嘴边。

    “好啦,这也算我服务过了吧……唔~……”

    还没来得及露出得逞的笑意,古月双唇便被一抹炽热所覆盖,随即酒水在撬开的堤防中灌入,带着被不该有的辛辣。

    慕容荻的这个举动出乎所有人预料,太过大胆,太过刺激,可这两人为何就这么突然?!

    “不准漏出一滴!本公主赏你的!一人一半也算公平。”

    带着胜利的微笑,慕容荻离开古月的身上,重新回到座位后将看向自己的惊诧目光一一怼回,“嘿嘿!承让承让。”

    “不是,你,你突然这事干什么啊!”唐晓焱并不是第一个回过神,但却是第一个没忍住。

    “干什么呢?对啊,人家到底是怎们了?空虚?寂寞?也是,今日一别,你们这几个突然闯入人家生活的家伙不知何时再见也就罢了,一起长大的好姐妹竟然也要远去,而且这一次不会像几年前那搞笑的选妃一般灰溜溜又回来,人家忽然发现,过几日,恐怕想找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找不到了,难道不可悲啊?但是人家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公主,怎么会可悲呢?偏偏事实就摆在眼前,是不是很好笑?所以,本公主要你们记住今晚,刻骨铭心,尤其是你这个坏家伙,还没有教授那些特殊的丹药炼制,可不能将本公主忘了!”

    一边说着,慕容荻眼角的泪光滑落了,这也是在演么?古月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从未看透这位百变的公主殿下,可自己这嘴却先一步感受到了真实的火热。

    “对不起!”孙逸月抱着慕容荻继续抽泣,她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去抽泣,因为这条路本就是自己选的。

    “什么嘛!又不是你的错!你这瘦弱的肩膀总是扛起本就不堪的重负,可那倔强却从未服输,作为好姐妹,当然会支持你啦!只不过,只不过这里真的有些空落落的,这感觉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啊!”

    将孙逸月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慕容荻的泪水也开始决堤。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突然开口的是上官铃兰,似乎压抑了许久终于爆发,“你至少一直拥有这样的好姐妹,纵然一时别离,又不是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你觉得这里空了,但实际上每一滴回忆都会进去填满,待到下次重逢自可互诉衷肠,又有什么好不满的?你知不知道,有的人从小到大都没有让这里被填满过哪怕一分一毫,唯一被装进去的只是一个对手,一个从未战胜哪怕一次的对手,甚至自己都知道并没有资格被她当作对手,但也只有这个对手是唯一可能记住她的人!而其他人,就好比孙小姐,明明我亲眼见识了她的风采,可她也从未对我产生印象,我才应该哭对吧!”

    “你是说那次选妃?我……对不起……”孙逸月很诚实地没有去用谎言掩盖,只是伸手又将上官铃兰拉到一起,三人的抱头痛哭便开始了。

    古月不知怎么了,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很美好,并不是单纯梨花带雨有别样的赏心悦目,而是这样放开心防的发泄确实比越裹越厚的伪装更让人看着舒服。

    “月哥哥,我们要不要安慰一下她们啊?可晓焱不太懂这些,事实上一直以来有哥哥姐姐宠着,有军营里的弟兄们护着,在门派里还是有掌门和长老们照顾着,甚至所有人都会碍着老爹的面子不敢对我哪怕多说一句狠话,所以晓焱一直都很像没心没肺,但确实是是无忧无虑的,可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总是莫名的伤感,但眼见她们如此又没有真的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少年不知愁滋味,我们的晓焱只是在长大而已。”顺手摸了摸唐晓焱的脑袋,古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