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线传来消息,霍昊的三万大军兵败身亡了,陈武瘫坐在椅子上,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力气。
王建道:“大王,你要保重身体啊,大汉国还需要你来支撑啊,你可不能有事啊,我们可以召集蒙武和卫国支援,没什么大不了。”
陈武这才醒悟过来,道:“对对对,你们快向蒙武和卫国求援,赶快去。”
使者向着蒙武所在的地方而去,使者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了蒙武的军营,被守门的侍卫拦住。
使者道:“我有紧急军情向蒙将军汇报,你们还不快快让开。”
这时蒙武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从里面走了出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使者看到蒙武也没有寒暄几句,而是开门见山道:“燕国大军毒杀霍明将军,带如今已经攻入河东郡,随时准备攻打长安城,大王让你带兵前去支援。”
蒙武大吃一惊道:“什么?燕军竟然打进到河东郡了,你放心我马上就召集士卒,然后支援长安城。”
使者道:“那我就放心了,我还要去卫国那里,我就不和你多说什么了。”
蒙武道:“好的,祝你一切顺利。”
使者道:“多谢。”
蒙武来到练武场,道:“兄弟们,燕军卑鄙无耻,毒杀我们的霍明将军,如今已经打到河东郡,我们要回去支援大王,你们愿意吗?”
众将士道:“愿意。”
蒙武道:“出发。”蒙武自从拿下中原地区以后,就为每一个士卒配置一匹马,所以这十万大军都是骑兵。
蒙武道:“罗阳,你为开路先锋,带着大军在前面开道,如果有不长眼睛的毛贼劫道,你就灭掉他们。”
罗阳道:“蒙将军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蒙武从许县出发,带着十万大军经过了三天三夜的急行军,来到了河内郡,他们在沁阳县休养了一天。
他派遣斥候打探消息,斥候穿过太行山脉,来到了胡言的驻地,发现他们没有攻打长安城。
斥候将这个消息传到蒙武这里,蒙武听到敌军并没有攻打长安城,长舒一口气。
蒙武为了避免胡言逃跑,让罗阳带着三万驻守河内郡,带着大军穿过太行山脉,他们来到了上党郡。
上党郡百姓看到蒙武回归,再次倒向汉国,蒙武收复了上党郡。
蒙武让周武的弟弟周文带着大军驻守上党郡,给了周文三万人,他带着四万大军迎击胡言。
面对来到了胡言的驻地,发动了进攻,胡言毫不示弱,带着三万大军与蒙武交战在一起。
蒙武的四万大军精力充沛,将精疲力竭的三万大军打的片甲不留,只能狼狈逃窜。
胡言想要跨过太岳山脉,回到邯郸城养精蓄锐,当他们来到了上党郡的时候,他们的心凉了。
只见三万大军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胡言让手下调转方向,准备从河内郡回国。
蒙武则带着四万大军不紧不慢的追着胡言,不像是打仗,反倒像是一场郊游,看着他们慌不择路的模样,蒙武哈哈大笑。
胡言带着三万大军,经过千辛万苦来到了河东郡的时候,罗阳的三万大军正笑脸盈盈的望着胡言。
胡言知道别无他法,只能强行突围,他对士卒道:“如今敌军已经将我们后路拦截,我们除了突围别无他法,你们愿意随我冲出去吗?”
那些士卒觉得留下来也是死路一条,不如拼一把还能有一条活路,道:“愿意随将军突出重围。”
胡言带着这三万大军开始了突围,蒙武让手下让开一条路,让胡言离开这里。
手下不解的问道:“蒙将军,我们为什么不消灭敌军,反而放他们一条生路。”
蒙武道:“敌军被我们包围,他们必定殊死一搏,还不如放他们一条生路,等到他们士气低迷的时候出手。”
手下道:“还是将军手段高超,我所不能及也。”
蒙武道:“你也可以的。”
胡言看到没有敌军追赶,松了一口气,他们来到一片森林,准备停下来休息。
这时从树林中飞出无数箭矢,胡言没有防备,一轮箭雨过后,胡言士卒死伤过万。
胡言命令手下通过这片树林,其间不断有人倒下,当胡言带着大军通过树林后,胡言手下的士卒不足万人。
胡言气的晕倒过去,蓝宇接过指挥权,带着剩下的人向着燕国方向而去。
他们来到一个山谷,蓝宇想要绕过去,可是想到后面紧追不舍的敌军,蓝宇一咬牙准备穿过山谷回到燕国。
蓝宇带着手下进入了山谷,行进十里都没有埋伏,蓝宇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自己吓自己。
蓝宇放下心命令手下穿过山谷,不料从山上掉落无数落石和圆木,将他们后路拦住。
蓝宇带着大军继续前进,这时前面也落下石头和圆木,蓝宇知道大事不妙,这是敌军在这里埋伏了。
蓝宇道:“蒙武,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快出来。”
蒙武道:“你投降吧,我可以饶你一命。”
蓝宇道:“我可以死,但是绝不投降。”
蒙武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放箭。”
弓箭手拉起弓箭,箭矢铺天盖地的向蓝宇的士卒射去,他们被射成了刺猬,蓝宇的大军全军覆没。
蒙武消灭了来袭的燕军,但是对于汉国而言,并不是十分喜悦的事情,因为不仅死了两个将领霍明和霍昊,还有十万大军。
在蒙武与胡言交战之时,会计看到蒙武离开了中原地区,心中起了贪念,他命令手下开始招募士卒。
会计的手下将军鲁禹被杀,会计决定御驾亲征,经过一番折腾,招募了近二十万人。
会计从姑苏城出发,带着二十万大军攻打彭城,彭城被彭城豪族程鑫占据,以程家为首的豪族,聚集了近两万人,他们将彭城当做自己的地盘。
会计道:“城内的人给我听着,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那就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否则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程鑫并不想屈居人下,他命令手下向会计射箭,会计身边的士卒看见射来的箭矢,用自己的躯体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会计见到这一幕怒不可遏,命令手下攻城,他们就地取材,制造云梯和攻城锤。
很快云梯和攻城锤就被造好,士卒搭好云梯,架起攻城锤,就发动了进攻。
城楼上滚烫的金汁向士卒泼去,士卒被烫的血肉模糊,从云梯上跌落下去,摔成肉泥。
看到攻城伤亡惨重,会计心疼自己的兄弟,他命令手下鸣金收兵。
会计在军营中苦思冥想,最后决定主力继续进攻东城门,然后让手下将军带着三万大军攻打西城门。
第二日会计再次发动了进攻,这一次城内守将并没有刚开始的恐惧,他们有条不紊的扔着石头和圆木。
就在他们将所有的兵力集中在东城门时,会计手下将军吴忠带着大军进攻西城门,此时西城门只有少量士卒防守,很快被发现吴忠突破。
吴忠带着大军进入城内,受到了其他城门士卒的抵抗,吴忠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将那些挡在前面的士卒斩杀殆尽。
吴忠带着来到东城门,程鑫等人没有防备,被吴忠带着大军杀到,程鑫并没有束手待毙,而是抽出一部分兵力攻打吴忠。
看到哪怕全力以赴也不能抵抗吴忠,更何况分兵拒之,吴忠看到程鑫穿着铠甲,知道他是领头的。
吴忠大喝一声,冲到程鑫面前,程鑫被吓得精神恍惚,呆呆的站在原地。
吴忠手提长刀,一刀结果了程鑫的性命,士卒顿时乱作一团。
吴忠杀入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地,长刀砍向一个个头颅,被他一声声杀出一条血路。
吴忠手下紧追不舍获得了不错的成果,他们喜笑颜开,庆祝着这一场胜利。
吴忠带着大军冲入这些世家大族家中,抢夺他们的财物。
他们手拿大刀砍掉门锁,然后进入府邸里面,可是搜罗里面的财物,有阻止他们的人,就会被他们的大刀砍下脑袋。
他们在家中翻箱倒柜,将府中弄的乱七八糟,可是一无所获,这时一个男子来到这里。
被吴忠一把抓住衣领大刀架在脖颈之处,道:“说,你们家主的钱财藏在哪里?不说的话,小心你的脑袋。”将大刀在家奴面前晃了晃。
家奴双腿颤颤的说道:“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吴忠道:“快说。”
家奴道:“他们的财宝并不在这里,我带你们过去吧。”
家奴带着吴忠来到主人的藏宝室,将入口打开,他们进入里面,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家奴点燃一根蜡烛,他们从台阶上走下去,在蜡烛的照耀下,看到一个个箱子,吴忠感到不可置信,他打开箱子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是一箱箱白银,一箱一千两银子,大约有五百箱,足足五十万两银子。
吴忠命令手下将银子搬出密室,他并没有独吞,而是告诉了会计。
会计得知一个豪族居然有这么多的钱,心中充满了惊讶。
会计将五万两银子交给吴忠,吴忠道:“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会计道:“如果不是你心思缜密,我们就错过了这天大的财富,这是你应得的,你就收下吧。”
吴忠推辞不了,只能选择收下,道:“谢谢大王厚爱。”
会计道:“现在你不要做其他的事情,只要把他们的藏宝室找出来,你就是大大的功臣。”
吴忠道:“大王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将他们的财宝搜刮的干干净净。”
会计道:“那就全靠你了。”吴忠认真的点了点头。
在会计的支持下,吴忠肆无忌惮的将那些权贵抓进监狱之中。
一个名叫刘宝的男子也被抓了进来,他们将他绑了起来,然后将烙铁放在炭火上,黑色的烙铁被烧的通红。
吴忠道:“你就接待吧,这样也能少受一点苦,何必呢?”
刘宝道:“这都是我家族世世代代积累的财富,想要我交出来,这是不可能的。”
吴忠道:“哟,还是个硬骨头,你们给我上刑。”
士卒将刘宝的上衣脱去,然后露出洁白的皮肤,吴忠惊叹一声,道:“还挺白,跟娘们儿的皮肤一样,我们这些糙汉子可比不得。”
另外一个士卒道:“人家可是官爷,每天养尊处优,吃饭有人喂着,衣服有人穿,马桶有人倒,哪像咱们每天日晒雨淋的,过的是什么日子。”
士卒道:“他们过得再好,还不是沦为我们的阶下囚,如果他不愿意说,那就让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众人表示愿意,道:“对对对,就应该这么干,不将他们剥皮拆骨,对不起我们过的苦日子,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的人整日里横征暴敛,咱们怎么会上战场。”
他们对这些豪强地主充满了愤恨,这时一个士卒将烙铁按在刘宝身上。
刘宝龇牙咧嘴,传出阵阵哀嚎,简直痛不欲生,刘宝忍受不了,知道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们就放过我吧。”
士卒道:“早这么着不就好了,何必受这么大的苦,这是自讨苦吃。”
士卒提着刘宝来到一间密室,他们点燃一个火把,看见堆积如山的财宝,他们欣喜若狂,好在止住贪念,并没有独吞。
吴忠将这个好消息报告了会计,会计被接二连三的喜讯砸的晕头转向。
他们通过严刑逼供,将那些世家大族世代积累的财富搜罗一空,而会计手下的士卒,每人却大发战争财。
在此之前他们大部分都是贫民,每月最多也就三五十两银子,打了这一仗每人最少得到了三五百两银子,是他们辛苦奋斗十年的财富,这怎么能够让他们不动心了。
城内的世家大族被他们折腾的伤痕累累,他们却喜笑颜开,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希望再立新功。
会计对这一仗也很满意,认为以战养战才能使国家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