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艘艘仙舰横破天穹,继续深入终极古路...
诛天盟大军一如既往的在前行,没有半点犹豫的意思。
“小祖,过了天龙神庭,乱葬海不远了...”
最中央的仙舰之中,顾尘前来汇报道。
天龙神庭,是方极度辉煌的不朽之宗。
传说也是神族的后裔,不仅如此...更奴役了不少龙族,号称天龙,故而得名天龙神庭。
...
“嗯...”
最上首的位置,顾临风依旧在悠闲地抿着茶盏,闻言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仿佛这场对于他人来说...是生与死抉择的帝路,在他眼里,却宛若儿戏般。
根本没半点认真对待的意思。
“还有件事...”
顾尘犹豫了会,还是打算继续禀报。
...
“戮魔府有动静了。”
顾临风闻言依旧满不在乎,他笑着道,清楚顾尘要说什么。
“是...”
顾尘挠了挠头,讪讪一笑。
“戮魔府已经开始大肆屠杀天道降下...叛逆榜上的名单,现在不少人,都想着加入我们诛天盟。”
顾尘接着开口,话里话外却有些犹豫。
显然,这么多人若是一股脑加入诛天盟,有些打乱他们的原本计划了。
“没有叛变的风险,那便至尊以上可收,以下...都不需要。”
顾临风抬眸,眼中清冷地没有半点情绪,他淡淡地道,一锤定音。
“小祖这是没想让他们进来呀...”
顾尘笑着,眼中有意外,但也没半点意见。
连他都才距离道尊半步之遥,让那帮子人踏入至尊,简直是强人所难了。
“若不设些门槛...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来分上杯羹了。”
顾临风闻言却是摇摇头,言外之意很明显了。
毕竟这帮子人虽然都是天道眼中的叛逆者,但不少先前都一直在观望,迟迟不做决定。
那如今遇上危险了,就想着到诛天盟避风头。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现在就去办...”
顾尘点点头,不再多问。
话音落下,整个人的身影便是消失,他去处理外界的事了。
...
与此同时,整个终极古路都是陷入了空前的慌乱。
无数的战斗纷乱而起。
这一世的争斗比起以往要多的太多...、
有天道眼中的叛逆者,此时遭受了戮魔府空前的围杀。
“诛天盟...”
众多叛逆者遭遇到屠杀了的那刻,想起诛天盟了,连忙奔着终极古路的深处行去。
他们要去寻属于自己心中的港湾...
最终,只有近半的叛逆者成功活着来到了诛天盟的大军之前,他们狼狈不已。
“我们要加入诛天盟...”
能来到这里的就没有一个等闲之辈,甚至九成九都是来自不朽帝族的禁忌天骄。
此时一个个都是大声喊道。
偶然间,有人瞥见仙舰边缘出身平凡的守卫,都是嘴角微微上扬,一股天生的优越感席卷而出。
显然,他们都很自信。
堂堂帝族天骄,再不济,也能在诛天盟中混个不错的职位...
...
“至尊往上可以留着再观察观察,至尊往下...就不考虑了。”
也是这时,魔元戴着邪神面具,穿了身黑袍,此时现身了。
看着满脸狼狈样的众天骄,他话里话外却是平静得很。
“什么?至尊...”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是震撼在了原地。
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强噎了下去,在场的天骄何止千千万,而至尊甚至凑不出双手之数...
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要他们...
“我等好心来投你诛天盟,你...你就这么对待我们的?”
人群中,一个气宇不凡的天骄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他叫墨星辰,是当世不朽墨家的神子...此时却忍受不了这般委屈。
“大胆,你怎么敢冲撞殿下...”
魔族魔神不管事,魔元无论名气还是地位,如今来说,几乎已经是诛天盟的三号人物了。
也是因此,墨星辰的话才刚落,霎时引起了仙舰上众多的不满声。
他们一个个...此时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墨星辰。
...
“本神子说话,轮得到你们这帮子山野村夫来插嘴?”
却不料墨星辰更加狂妄,直接怒骂起来。
他可是堂堂帝族神子,眼前的这些守卫,大部分都是些无名散修。
如今走了狗屎运,加入诛天盟,还敢对他指手画脚起来。
这让他心里莫名不爽。
“你真有本事,就别求着加入我诛天盟大军...”
另边,众多守卫也是有些气愤,他们冷哼道。
还想继续反驳时,却被魔元挥挥手阻拦住了。
“殿下...”
他们不解看去,却见魔元淡漠一笑。
“山野村夫...?”
他呢喃着,忽然回头看向诛天盟的守卫,扬眉一笑。
“这个不长眼的东西,骂我诛天盟的人是山野村夫,兄弟们...你们说该怎么办?”
“杀...!”
这一刻,天地间满是肃杀气息,一道道战意昂扬的声音响遍九霄,那是诛天盟守卫的愤恨声音。
“好...”
魔元满意一笑,接着,他将邪神面具摘下了,露出一张清秀俊逸的脸。
“记住杀你的这张脸...”
魔元目光终于落来了,旋即一剑斩落,恐怖的光肆虐天地。
剑斩之下,一颗头颅飞起,墨星辰直接无声地倒在了血泊中,自始至终没有受到半点阻碍。
魔元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什么天道眼下的叛逆者,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再敢有对我诛天盟不敬者,这便是下场...”
不仅如此,魔元继续开口,话里话外霸道之极。
“把你们的傲骨都收收,记住了,这里是诛天盟的地盘,所谓的帝族天骄身份...护不住你们的小命。”
他继续敲打在场还有心存傲骨的天骄,此时要立威。
果不其然,话语落下,四周不少人就算还有些不忿,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