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唯二可能知道详情的神明都表示不可言,众人也无fuck说。
好吧,好吧,咱们看视频,暂且先不管这件事了。
不过,即便他们表示沉默,蒙德和璃月的众人也都不相信自己的神明会无缘无故的对平民施加如此恶劣的诅咒。
话说回来,七神应该没有施加这种诅咒的权能吧?
【“或许在这些已经失去理智的黑蛇骑士心中,他们依然在为守护坎瑞亚人民而战。”
虽然戴因的声音依旧沉稳而有力,但荧还是听出了他那平静波涛之下的暗流。
“将这座遗迹视为灾难中的坎瑞亚,将那些丘丘人视为正在求助的民众。”
“正如我所听到的……”戴因看向了散发着不祥的气息、生机尽散、瘫坐在地上的丘丘人们,示意旅行者二人想起先前挡在他们面前的、对着他们发出怒吼的黑蛇骑士们,“他们口中不断嘶吼的,绝非是对他人的警告。”
“那……他们说的是什么?”神之嘴代替荧发出了询问。
“尽管已经很难辨别,但我听得出,那是古坎瑞亚语的‘快逃’。”
“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份意志如此顽强,经历了五百年时光都未被磨灭……算得上是诞生自绝望的奇迹了吧。”
“那、那我不是误会他们了吗……”听完了戴因的解释,叽叽喳喳的白色漂浮灵立刻叫不出声来了。
?·°(???﹏???)°·?
我?的真该死啊!!!
“没什么。”戴因转过身,看着荧和派蒙,带着一丝安慰的情绪摇了摇头,“即使是我,也有那么一瞬间将他们视为敌人。”
“朝着上面有光亮的地方继续前进吧,黑蛇骑士们应该不会再阻止我们了。”
戴因斯雷布将话题引回到正事上来,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过多纠结。
再说下去,他那冻结了五百年的眼眸就要掉小珍珠了!】
“唔……吸溜……呜呜呜……!”三月七的泪水就着画面里戴因的讲述而喷薄涌出,泪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星的衣服上。
“喂……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星从三月七的衣领里顺出了一方手帕,轻轻的为三月七擦拭着,“虽然我也很感动没错啦,但是不至于哭成这副模样吧?”
“可是……可是……我就是……嗝儿……忍不住嘛~”
被泪水噎住的三月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她还是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她三月七并不是最夸张的那个。
她将星的脑袋掰向了三崩子的方向,那个盛产精神病、人造人,以及女同的地方。
结果,星就看到了一大群看似是快要成年的少年人,结果却和拿不到糖果的三岁垂髫一样嚎啕大哭的宏大场面。
那里是幼稚园吗?!
人家提瓦特当事人都没你们哭得那么厉害,他们基本上都是默默的擦眼泪的那种,怎么你们就能哭得那样响亮?!
【来到了遗迹最顶层的宫殿,他们发现了一个倒置的水池。
根据身受诅咒的戴因本人亲述,那个水池似乎是和这整个宫殿一体的,并且削弱诅咒的效果似乎就是来自于它。
那个水池里的水似乎有着类似于净化的效果。
“净化?那会不会……那个水池里的水可以彻底将诅咒净化掉呢?”基于戴因的猜测,派蒙也提出了一个十分具有可行性的猜想。
但她的猜测立刻就被戴因斯雷布否定了。
“我保持着清醒与诅咒共存至今,已有五百年。没人比我更清楚有关诅咒的事——它是这个世界的因果级别的烙印,神明的诅咒甚至从位格上高于人类本身。”
“我能感觉到,诅咒正在不断渗透我的一切,成为我的一部分,甚至逐渐取代我。”
戴因看了看天空中的水池,随后再次看向了被这番谜语唬住的荧和派蒙,摆了摆手:“有限的抑制诅咒侵蚀或许还有可能,至于净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jpg
“你就想象成直接焚毁掉身体的某一部分好了。在那之前,你甚至都无法保住性命。”
既然水池的效果微乎其微,那么派蒙和荧也就不将视线着眼于此了。
也就在这时,他们才注意到了——就在水池的正下方,摆着一个和周围的环境十分格格不入的奇特装置。
“莫非是深渊教团的东西?”荧想起了他们到这儿的第二个原因——深渊教团在这里放置了传送节点,多半是有什么阴谋。
“坦白说,我也没见过这种构造的装置。”戴因表示自己也没见过,不过他们一路走来都没见到深渊教团的布置,那判断这个和他们有关也没什么问题,“你认为是深渊教团放置的,不无道理。莫非,他们是在做什么准备……”
咔啦咔啦——
就在这时,宫殿四周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了,从其中的一扇门中缓缓走出了哈夫丹的身影。
他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跟上来,随后便向着其中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沿着他所走的路前进,他们来到了一处简陋的丘丘人营地。
这里和他们在野外看到的丘丘人营地类似,唯一不同的,或许就是在他们靠近的时候,没有丘丘人对他们发起进攻——这里的丘丘人都倒在了地上,几乎就要和黑暗融为了一体,一点生命的气息都没有。
仔细调查了这片营地,除了一般营地都有的木箱、篝火之外,他们还在这里看到了一束奇特的花朵。
“这么深的地底,怎么会有这样的花?”派蒙依旧单纯的发问,似乎还没发现问题的所在,“是献给这些死去的丘丘人的吗?”
“我知道这是什么花……”没有回答派蒙的疑问,但荧现在可没那个心思想这些问题。
如果她的推理没有错的话,那她的身份就要变得十分尴尬了。
“欸,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眼熟……”听荧这么说,派蒙也下意识的看向了她。
——嗯,看向了她的脑袋,那里不就有一朵一模一样的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