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握住沈可欣一双手,拉开裤腰就要带着往下。
沈可欣瞪着眼睛,立马把手抽了出来。
“那也不是这么补偿的吧!”
沈可欣喊破了音,跟瞪流氓似的瞪着顾慎。
顾慎悻悻摸着鼻子:“你误会了。”
“我这不是想着,全身上下最暖和的地方,不就是……”
沈可欣飞快捂住顾慎的嘴,恶狠狠咬牙:“那你怎么不说胳肢窝呢!”
“顾慎,别狡辩,你就是发春了!”
嘴巴被堵住,顾慎就是想狡辩也没法。
这么一闹,沈可欣就是再冷,都被气暖和了。
被窝满满都是热气,沈可欣发挥商人本性,利用完就扔。
翻身卷走全部被子,用背影冷暴力顾慎。
“你没用了,出去吧。”
顾慎低笑,贴上去讨好去蹭沈可欣的后脖颈。
嘴唇断断续续触碰着:“我真没那个意思,我……”
顾慎看到沈可欣嘴角扬起的弧度,卖乖道:“我错了,别跟我这个新媳妇儿计较,好不好?”
“今天是我也让你不舒服,下次,下次肯定不会了。”
就在沈可欣心软,转身要亲他的时候,就听顾慎说:
“下次我听你的,用胳肢窝……”
心瞬间硬成不锈钢,沈可欣低声怒吼:“顾慎你大爷的,给我滚!”
顾慎马不停蹄地滚了,走之前背后还遭受了一顿枕头攻击。
坐下后,还满脸笑容。
直到敲门声响起,顾慎瞬间敛了笑意:“进。”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国庆。
企业学校放假,顾慎却要因为项目出差。
沈可欣给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放一件衣服叹一口气。
顾慎听得满心愧疚:“要不我不去了。”
他蹲在沈可欣旁边,握着白皙的双手暖着。
“我们出去旅游,我陪你。”
沈可欣双腿一弯,半坐在地上,靠在顾慎怀里。
“不用,你现在辛苦一点,等十一月底,咱儿子周岁宴的时候你就有空了。”
如果不是为了周岁宴,顾慎也不想去出差。
只是滨海的项目牵扯比较广,让谁去他都不放心。
顾慎沉默下来,心中很不是滋味。
孩子老婆,他一个都不想辜负。
“好啦,我不叹气了。”
沈可欣摸摸顾慎的下巴,胡茬冒出来了,有点扎手。
“我给你刮胡子吧。”
她突发奇想,撇下收拾到一半的行李就不管了。
顾慎自己随手塞了两件衣服,跟着进了浴室。
“你坐在这,我自己来。”
电动剃须刀没那么麻烦,很好用。
沈可欣按着顾慎坐在浴缸边,找出泡沫挤在顾慎唇边。
白白一圈,像奶油。
沈可欣低头闻了闻:“柠檬香,好清爽的味道。”
她打趣着,手指勾着顾慎的下巴,调戏他:“难怪这小伙这么俊秀呢。”
顾慎低笑着,知道沈可欣是在逗自己开心,心头酸涩得不行。
“别动啊,我给你擦了,然后就要开始了。”
剃胡子不是多麻烦的事情,电动剃须刀转动的嗡嗡声成了浴室唯一的声音。
沈可欣专注地看着顾慎,顾慎也一直盯着沈可欣。
两人视线不经意间碰上了,随后就像是打出来的火星,瞬间爆发。
顾慎仰头的同时沈可欣也低头,两人嘴唇碰在一起,都疼了下。
沈可欣捂着嘴后退,眼里满是笑意。
“让我看看破皮了没。”
顾慎拿开沈可欣的手,好在,嘴唇只是红了些,没有受伤。
两人对视,随后一起笑出声。
沈可欣把剃须刀放在一旁,推了顾慎一把。
顾慎往后倒在浴缸里,沈可欣跨坐上去,压着顾慎,揪着他的领子低头亲下去。
浴缸的水哗啦啦流着,又伴随着碰撞的声音啪啪往外溅。
顾慎早上走的时候沈可欣还睡着。
昨晚被折腾惨了,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水。
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会,才捂脸呢喃。
“真是造孽啊。”
下楼时,刘姨像是一直守着似的,看见沈可欣下来就去摸她的额头。
“先生嘱咐过,如果你有不舒服,立马叫钟医生。”
刘姨不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只当沈可欣身体又不舒服了。
那样折腾生下来孩子,她作为女人,也清楚沈可欣的身子现在虚弱得很,一点小感冒都能衍生成大问题。
“还好,没有不舒服。”
沈可欣目光躲闪着,羞得不敢看刘姨。
顾左右而言他:“可可呢?他还在睡?”
刘姨摇头:“今天沈先生过来了,这会正抱着孩子在外面遛弯呢。”
“您先坐,我去给您准备早饭。”
沈可欣哦了声,在餐桌旁坐下。
孩子跟沈知节,沈可欣一点都不操心。
等她慢悠悠吃完早餐,沈知节才把孩子带回来。
推在婴儿车里面,一老一小都乐呵得不行。
“爸。”
沈可欣起身叫了声,立刻迎来自家老爸嫌弃的眼神。
“现在才起?”
沈可欣嘻嘻笑着,挽着沈知节的胳膊。
“哎呀,昨晚顾慎加班回来晚,我们也就睡得比较晚嘛。”
“以后不会了,以后他要是再加班,我就让他去客房睡。”
沈知节点点沈可欣的额头。
自己女儿,他还能不知道?
“你啊,总有借口。”
“我上楼处理点事情,可可流了点汗,你给他擦擦,别一会感冒了。”
外面阳光盛大,沈知节到底不常带孩子,没有带汗巾。
沈可欣蹲在婴儿车旁,手伸进去摸了摸,果然一手汗。
她把人抱出来,在怀里掂了掂。
“走吧,妈妈给你换衣服!”
婴儿房有个小衣橱,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顾盼的各种小衣服。
大多都是动物和水果形状的,颜色五彩斑斓,十分艳丽。
沈可欣把人扒光裹在被子里,自己倒是在一衣柜的衣服里面迷失了。
“穿哪套呢……”
“有茄子诶,今天中午正好也吃茄子。”
沈可欣眼睛在角落处靓紫色上扫过后就不动了。
她刚拿出来,一直偏头观察的顾盼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就知道,妈妈的审美他无法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