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走眼
作者:假喜   虞応王:怨种王爷打工命最新章节     
    “看来帮彩君找父母的事宜要推迟了。”

    伯言听了戚福的话,也是点了点头。

    “近些日子,还是少出去为妙,若是有事,还是吩咐下人去办,我怕此事是冲着我们而来。”

    一个个面露凝重,看着已经见底的嘎豆,戚福也懒得再吩咐加量,示意可以散了,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上到二楼,刚好跟冯姨娘碰上,戚福往上走,冯姨娘也是从彩君的屋内走出来。

    “彩君怎么样了?”

    “夫人受些惊吓,已经好些了,才刚刚睡下。”

    下人怎么叫彩君,戚福不在意,既然是做戏,自然要做全面,万一漏了馅,也是麻烦重重。

    戚福点了点头,让冯姨娘先下去休息,戚福走到门前,举着手想要敲门,想了想还是算了。

    “是阿福嘛?”

    “是我,彩君。”

    “进来吧!”

    戚福推门而入,彩君没在床上躺着,而是坐在桌前,表情有些木讷,许是哭过,脸颊还有未干的泪痕存在。

    坐在桌前,看了看彩君,彩君也是望着戚福的脸。

    “最近怕是要延误找寻父母的事,彩君会怪罪嘛?”

    彩君摇了摇头,她知道眼下缓急轻重,虽说是个姑娘,但也懂得理解他人。

    “阿福不用记挂,眼下多事之秋,还是以自身为重才是!”

    听着彩君安抚人的话语,戚福也能明白,能有人为自己着想,是多么难得的事。

    “待这件事过去之后,会派出他们都去寻找,何时找到,何时再回盐井那边。”

    “不用,一切随命就好,彩君也是一个念头,就让阿福带人奔波于此,再多些麻烦,只会觉得愧疚。”

    戚福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深入说,再说下去,彩君也会埋在埋怨自身当中。

    “彩君可有想过在这啱城做些什么?”

    “做什么......”

    “是,若是想做些什么,可让言大哥从中斡旋一番,也好有个营生。”

    彩君茫然的看了一眼戚福,看着戚福带着笑的脸颊,摇了摇头。

    “彩君不懂经商,更不懂采麻织衣,怕是...会毁了阿福一番好意。”

    “此事不急,可以先想想,哪怕是喜好也能当做盈商来做。”

    至此彩君没再说话,戚福静静陪了一会,也就退出了屋子,回到自己的房内休息。

    傍晚时分。

    阐勇独自来到了戚福这里,戚福也是备好了酒菜,此次只有他二人,没有其他人陪同,更没在一起吃食。

    阐勇抓了些嘎豆,吃上几颗,喝一口酒,一直喝了少半碗才停了下来。

    “今日可把大哥累坏了,城东城西的跑,一直到换岗都没一口水喝,更是肚子空空如也!”

    “阿福这可是早早准备了大哥的吃食,就等大哥到来。”

    阐勇有些低沉的脑袋,眼睛看着手中一颗嘎豆,手指在剥外皮。嘎豆只是青色的豆子,压根没有外皮可剥。

    “今日大哥去了袭击之地,死了六人,皆不是多宝的人!”

    “大哥的意思是,这些人是被多宝的人干掉的?”

    “不。”

    “不是?”

    戚福有些纳闷,不是多宝的人干掉的,难道还有第三方的人在其中?

    “应该说被一个人干掉的!”

    “一个?!”

    阐勇点点头,喝了口酒。

    “怕是你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是谁干掉的!”

    戚福拧着眉头,阐勇的话令戚福很是好奇,等着阐勇继续往下说。

    “詹慈。”

    “他?怎么会!他不是......”

    戚福是想说,詹慈看着年纪已经很大,身手能做到如此之好?这显然超出了戚福的认知不说,更是没想到!

    “是否以为他年事已高,觉得大哥在胡言乱语?”

    点了点头,又否定的摇了摇头。

    想着今日詹慈给戚福送钱两之事,这一切也就显得合理,詹慈才是真人不露相。

    “初听大哥也是不信,那二人皆是已上年纪之人,能被人袭击,还能在一人轻伤,另一人毫发无伤回去,更是让袭击之人死去六个。”

    “那为何还要找上瓦尔汗来查找那些人?”

    若是如阐勇说的这般,多宝之中已是藏龙卧虎,想要查出些线索,必然是手到擒来,为何还要瓦尔汗掺入其中?

    就连詹慈这样的人都能应对袭击,那些青年呢?下边总该还有其他人手才是,包括那些宝子,说不定也是身手了得。

    “大哥今日鲁莽,还望阿福多多担待,大哥也是由不得自身,还有那些手下看着,不能做的太明显。”

    “阿福深知大哥的苦心,没有为难大哥才是,不知季茂回去怎么说?”

    “他?他还有脸跟瓦尔汗诉苦不成?原本安排季茂搜查城东,这个狗东西,竟敢违抗瓦尔汗的命令,跑来城西闹事,若是让瓦尔汗了解到,他也该想想怎么死才是。”

    阐勇如此怕瓦尔汗,定是知道其为人做事,季茂又怎会不知,这件事应该是翻篇了。

    又问了问今日阐勇可有线索,阐勇也是摇摇头,一直聊到没了话,这才散了去。

    阐勇没让戚福的人送他回家,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戚福也没勉强,当下的状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晚上彩君留了冯姨娘在她屋内随她睡,戚福也没过问,这是她自身的私事,管的多真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才仅仅是来啱城第三日,好像经历的事情都在坐过山车。

    要说顺利,戚福进到了啱城,说是不顺利,总觉得被人盯上了。

    精盐跟那些桌椅也已换成了钱两,还赚的盆满钵满。

    眼下就还有帮彩君找到父母这件事还没有眉目,戚福紧锁着眉头,趴在床沿思索着。

    不知盐井那边可还好,那几个姑娘可曾想过他这个少爷?怕是玩的更开心吧?

    谦让大哥把那批刀具做好了没,回去也该给那些兄弟分发下去才是。

    还有祁老伯的伤势还有没有复发,筑房的进度又到了什么程度。

    盐井里还能有多少的精盐收益,若是没了又该怎么进行下去。

    对了,还有莱罕的婆娘该怎么处理,汪叨会不会趁着戚福没在,把这些人都给接回宇寨,供他玩乐?

    岳伯上次说有办法能移植那些桑树,走之前忘了吩咐,看来回去也得提上章程才行。

    一连串的事情从戚福的脑海中过滤,作为一个管理者,戚福似是除了受伤,就再也轻松过。

    以为啱城此行会很顺利,没成想,眼下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