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可有记书的能力?”
“我们两个都不太容易记东西,要不你把功法写给我们。”
“这……你们去准备笔墨纸砚。”
“哎呀,太麻烦了,你直接去我家里写。”
冯府
在这两位少爷的带领下,我来到一间书房,一本名为《通神功》的功法被我默写出来。
这是皇宫抄录的中品功法,这门功法现在无门无派,所以不用担心因为学了独属于门派的功法被追杀。
不过该告诫的还是要告诫,以免他们以为他们天下无敌:“不要轻易使用这门功法,也不要轻易传给他人。”
“放心吧,我们会的,阿福,把东西拿过来。”
较大的男孩拿着这本书看,听到他的吩咐后,一名小斯拿来一小盘东西,居然全是金子,看样子就有一百两黄金。
我拿了十两的黄金,钱谁会嫌多呢,可我怕又被别人抢了,而且十两黄金足够我使用。
看到我只拿十两黄金,这两个小鬼都露出钦佩的眼神。
“我就住在相道街十五号,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派人跟踪我,非必要不要来找我。”
“好的,前辈。”
这两个小孩居然对我抱拳行礼,就像他们已经是武林人。
之所以告诉他们我的住址,那是即便我不告诉他们,他们也会找见我,有这么多钱的家庭,想找一个我太容易了。
呵,从有钱到乞丐,从乞丐到有钱都是很快。
我立刻去奴隶市场花十两白银买了一个女奴回来,长得还算不错,不仅可以干活,还可以养眼。
她看见是我要买她,她是极力哭泣和拒绝,想想也是,我现在还是穿着破烂的衣服,简直就是一个乞丐。
她或许以为我是要拿她来泄私欲,街头就出现了一幕奇怪的现象。
身为主人的我穿着破烂,头发散乱,面部也有些污泥;
作为奴隶的她穿着朴素但干净,相貌美丽动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一刻钟后
我已经把她领到屋子里,她看见我居然有个小院子是有些惊诧,不过我将她带到屋子后,她是面露死灰,傻站在那里等待我的蹂躏。
我拉过她颤抖的手,给她塞进十两银子:
“住的地方就在这里,你拿着这十两去给我和你自己买几件衣服,再去购买柴米油盐,最后去药店买五副治疗创伤的药。
再买些食材,午时之前我必须要吃上饭。”
听完我的话后,她回过了神,拿着银子朝着门口离开。
我是不怕她跑,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没有恢复平民身份前,她是没有胆子离开。
我在床边找一个位置把五十两白银藏起来,然后从水井里打上五桶水倒在浴桶里。
洗完澡后,将之前陪房牙来看房时留下的衣服穿上,已经被彻底染黑的水被我倒在前院的水渠。
巳时两刻,那奴隶雇了一辆小车把东西都拉回来,看见洗完澡后的我她是惊讶不已。
她快速的做着饭,终于在午时将饭菜端上来。
嗝~
我打了一个饱嗝,这奴隶的手艺还不错,比之前去的酒楼好了不知道几倍。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要问她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竹湘洁。”
“那我就叫你湘洁,一会记得把我之前的衣服洗好,洗完之后找一些会针线活的尽量缝好。”
那是我当皇帝的衣服,还是有一定意义的。
“是。”
有人干活是真的轻松不少,也不知道后来知雅有没有事,应该没事吧,秦家那些女的都在桥上看着我,她应该有机会。
现在的我不知道要干什么,反正皇位我肯定要去争,只是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经过思索后我决定,主要为两个方向,一是赚更多的钱,卖功法这存在危险,每多卖出一本,我就多一分危险。
所以我不会再卖功法,而是正正经经去经商。
其二便是想办法与那个卖水果的老赵接触,并尝试着看看是否有机会能够加入到所谓的“众生教”当中去,从而从其内部来破坏他们的阴谋诡计。
我这时候在想,要不要教湘洁功法,指导她练武。
万一教了,我会不会最先遭殃,可要是不教,再有人打我焖棍,难道要靠路人的见义勇为?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最终决定教授她武艺。
原因很简单,就算我选择不传授她武功,那么她也完全有可能趁我熟睡时对我下手。
毕竟,夜晚时分人们通常处于最脆弱的状态,而一个心怀恶意的人可能会趁机发动袭击,我不可能一直防备着她,那会很累。
其次这样或许可以获得她的信任,说不定会成为我值得信赖的人。
“湘洁,你可识字?”
要是不识字,那我恐怕还要再去买一个奴隶,我可没时间慢慢教她识字。
“识得。”
她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不少,也给我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
“湘洁,现在去买些笔墨纸砚。”
“是。”
一刻钟后,
我已经把一本叫《玄玉经》的功法默写出来,并把这本书丢给湘洁。
这本《玄玉经》是一百多年前的玄玉门所特有,也是十大功法之一,可惜,皇宫收录的只有上篇,最多只能让人修炼到三变境界。
数代先皇也有意寻找功法的中下篇,可惜都没能找到,我现在还记得贾公公从最底下的书柜把它找出时,抖出的灰都快有半斤。
而且听说这玄玉门早已经灭亡,不必担心被他们追杀索要功法。
我丢给湘洁的时候说:
“你把这功法练好,我承诺,只要你能修炼到三变境界,只要再保护我三个月,我就给你自由。”
她起初还面无表情,可翻开书后,她是震惊的,她快速翻看《玄玉经》,然后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唉~
这湘洁,承诺给她自由她就这么感动?就是不知道她的资质如何,不会连三变的境界也到不了吧。
额,算了,在怎么样都比我强,我一个武学奇柴没资格说别人。
“这功法是要你闲下来才练,平时你该干的活不会变少,也不要想着偷懒。”
“是,老爷,是我失态。”
虽然她嘴上是这么说,可她的手不断擦拭眼泪和鼻涕,我总感觉她的表现是不是太夸张了,是故意表现给我看的?
我内心恼火:“老爷?谁是老爷,老子今年才十八。”
我不动声色:“叫我少爷就可以。”
“是,少爷。”
随着湘洁退下,也是该我考虑怎么挣钱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