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嘴里说着仁义,干的却是土匪的勾当,他们嘴里说着打倒门阀,却是要求教众上交部分财务。”
这赵小姐的面露的愤怒不像是装的,这让我有些疑惑。
这顿饭就这样结束,才花了我二两三钱七个铜板,一点都不贵,真的。
我在闲逛的时候,也有仔细观察周围做生意的摊子或店铺。
衣食住行是最谋利,可需要的成本多,少说也是要千两起步,而且竞争对手太多,他们的底蕴也更多。
普通的小商小贩基本只能养活一家,想要富裕就得用时间来积累。
总而言之,我发现我是个废物,我找不着经商的门道。
有赵小姐在,我不需要太担心自身安危,就这样一直走到晚上。在一处高塔下的时,赵小姐同人开口:
“我想去塔上看看。”
大晚上是去上面受冻吗?我是肯定不会去,说什么也没有用。
“不去。”这是我的回答。
我看见她的剑稍微出鞘,空气突然骤冷,我想这或许就是她的回答——威胁。
“去,去,我早就想看看这美丽的夜景。”
这座塔一点也不冷清,都是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有比较大胆的借着天暗在塔上接吻。
我跟着她来到最上一层——七层,发现里面正好有一对男女,女子衣裳华丽,头饰众多,多以黄金为饰品,尽管天比较黑,可靠着几盏灯也可以看见白嫩的皮肤。
而另外一名男子,看他的装扮居然是一名家丁,而且相貌都说不上平平无奇,简直可以说是有些丑陋,尽管他看起来比较年轻。
嚯
美女与野兽,小姐与家丁,这分明就是话本里的剧情。
那位小姐整个人都靠在家丁的身上,任由家丁将其托起,令我好不羡慕。
嘭
赵小姐上来就是给家丁一个手刀打在脖子处,家丁和小姐同时绵软倒下。
咦?
是赵小姐动作太快的原因吗?我怎么没见到她对那位小姐动手也倒下。
确定两人都没有意识后赵小姐说解答了我的疑惑:
“这个小姐早就晕倒,估计就是这个家丁干的,刚我就感觉她的呼吸太平稳。”
“这样啊!”
嗖
她手搂着我的腰瞬间就来到塔顶,我立刻抱住她的腰,我可没时间蹭她的油。
这塔顶是斜着,稍有不慎就会从这第“八”层掉下去,唯一可以抓的也就是恐怕就只有塔尖,可那距离我还有好几步。
塔顶的风太大,我不怀疑我会被风吹下去,我尽可能保持冷静说:
“你,你想干什么,咱们就不能在下面好好聊聊?”
她把我的手掰开,带我来到塔尖,让我抱住才说:
“我不姓赵,姓纪,也不是众生教的人,我是玉剑派的掌教。”
一个掌教被别人抓了,还被敌人送过来给我当护卫?我怎么都不信。
她继续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多的我不想说,我现在需要你的配合,在此期间,我会全力保护你。”
“可你之前还被擒了?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吧?”
“那时我们被叛徒下药,而且在有一个月就能突破,阳州无敌做不到,可无敌小小的析县还是可以。
我看得出来,他们似乎很看重你,想要在你身上做些事。”
“我需要怎么做?”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虽然知道她们需要我,我可以反过来威胁,可这也许会让我少一个盟友。
“在一些时候对好口供,不让他们知道我已经恢复实力,加入他们,救出我剩下的同伴。”
她转过身来,绑着的马尾,穿的白裙随风飘摇,这一刻,她就是天上的仙子,她身后的月亮把她照映得更加洁白无瑕。
“好我同意。”
她用一样的方法我下到七层,我看见地上还躺着两人,尤其是那小姐打扮的,她的脸有些红晕。
“那家丁估计给她吃了春药。”
“啊!”
纪小姐的话让我无语,这剧情在话本见多了,完全没有新意。
“你可以就此拿下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小姐应该是富商冯家的小姐,拿下她你就会获得无尽的财富。”
我知道她在考验我,傻子才会被下半身控制,我对此冷笑:
“无尽的财富?我曾经富可敌国,而且她姿色平平。”
因为我就是皇帝,这么说我确实没毛病,虽然那笔钱我是一分动不了,可那就是我名义上的财产。
“而且,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春药。”
她看到我咬牙切齿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这个女人最后没有说什么。
“她中的春药有没有那种不交合就死的作用。”
“完全没有。”
“也就是说,医治及时就可以救?”
“是的。”
我扛着那个家丁,纪小姐扶着那位冯小姐,下到一楼时,我快喘不上气。
看见正好有一驾非常普通的马车路过,我上去将其拦下。
“我是冯府的人,这马车我现在要用,明天你们去找冯府要,该有的赏不会少了你们。 ”
那驾车的小斯不予理会,马车里的主人出来,看着像一名管家。
“我就是冯府的管家,我怎么不认识你。”
那就好,省我一下力气,我将手指指向被纪小姐扶着的冯小姐。
“那你应该认识她吧?”
“啊,小姐,你们把小姐怎么了?”
他看见冯小姐有些惊愕,然后就直接指责我们。
我内心暗骂:“这老头有病吧?”
而且这会不会太巧了?下来就看见马车,还是冯府的马车。
我立即吩咐纪小姐:“把他们两打晕。”
啪啪
纪小姐直接把他们给踢晕了,我让纪小姐把冯小姐抬到马车里,另外三个都放在马车外——就是我坐的地方。
我用不太熟悉御马术驱使这马匹赶路,好在之前跟着两位少爷进去,知道怎么去冯府。
来到冯府时他们已经关门,我上去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敲的很大声,敲的很响。
门后传出声音:
“来了来了,哎呀,我都说来了,急什么?”
一名老头打开门,对着我大叫:
“你是谁,要干什么,没有合理的解释,我,我要拉你去见官。”
可能是赶的太急,他有些喘不上气。
我对着马车喊:“赵小姐,把她抬出来。”
至于其他三人,我下马车的时候就已经顺脚把他们踢下来,因为冯府的台阶有些高,所以开门的老头没有看见。
他看清纪小姐抱着的人脸后,脸一下子就白了,连忙朝门内大喊:
“快来人啊,快来人——”
我不敢相信这老头能喊得这么大声,估计再大的宅子也会听见。
踏踏踏
一下子涌出十几好强壮的士兵,是的,就是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