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在说什么?”
她继续说:“钟世伯三个月前曾经去京城想要告御状,他有幸遇到还是王爷的你,可惜他被士兵拦下来。
三天前,你第一次去杂货铺时他便认出你,他虽然落魄了,可在京城的人脉还在,他有听朝廷公告说的皇帝遇刺,受了重伤不能遇风,早朝都是隔着帘子听政。
但在那座桥旁边的一处酒楼,有以前他一起经商的人看到全过程,朝廷并没有打捞出尸体。
所以他知道你的身份,向你效忠后立刻找到我父亲,钟世伯看出你需要钱,而我们家正遇到与他之前一样的困境。
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和我们家有过几面之缘,还是有大恩的人,所以他们选择了你。
我的父亲不仅想要保全性命,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搏一搏,希望能与皇亲国戚沾上关系,而钟世伯是想借助你的力量为他报仇。”
这……这……
我特么被安排了?这两个老狐狸,打的一手好算盘,如果冯小姐不说,我大概到死都不会知道真相。
等等,冯小姐现在说的话是不是在博取我的信任?哎呀,我的脑袋好乱。
不过他们确实有魄力,就我自己都看不到希望,他们就敢在我身上下注?这哪里是精明的奸商,分明就是两个赌徒。
“我之前不说,那是因为父亲计划,现在说是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人。”
听她说完,我也感慨这女人不容易,我将她的头盖掀开,看着她湿润水灵的说: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在这几天喜欢上我,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也不知道什么是爱,
在我看来不讨厌就是喜欢。”
“我短时间内不会和你行房,并不是不喜欢你,美人又有谁不爱,可,这爱的可能只是你得肉体。
我的对手很多,想让我死的更多,留着你得完璧之身或许会遇到一个良人。”
“如果我后面真的喜欢你,爱你,即便你的身材臃肿,我都会爱你,我会不择手段得到你。”
同时我也把之前在皇宫里被太监下药,导致短时间不能行房。
“噗。”
“你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被下药。”
她的小脸憋得通红,宛如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因为笑意而弯成月牙儿状,眼神中闪烁着抑制不住的好奇光芒。
她微微抿起小嘴,嘴角却还是不自觉地上扬,透露出内心的好奇。
可以看出,她正在拼命地忍耐着,试图将笑声压回喉咙深处,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卿婉,不必憋着,我这个皇帝其实没有任何权力,即便是宫里的太监都指挥不了,完全是傀儡。”
冯卿婉,这是冯小姐的名字,是这几天知道的,名字很好听。
她还是忍住笑,还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他们两个还在皇宫吗?我要亲自去打他们。”
“之前还是在的,现在就不好说了,我也希望他们会活着。”
“好了,上床睡觉吧。”
“嗯。”
她轻轻酥软的“嗯”快把我全身的骨头软化,让我下腹部的邪火冒出,可我刚刚才说不能行房,若对她做那事,恐怕会被她小觑,甚至被嘲笑一辈子。
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我决定过几天找最好的郎中看看,看看我最早什么时候能行房。
男人,都不是只靠一个大脑控制身体,有美女的时候下半身是占据主动。
我给她脱下一辈子才穿一次的红装,因为是洞房所以房间里的蜡烛会一直烧着,我看见她脖子下的一片白滑肌肤,下面被红色肚兜包裹住。
她的身上散发着香气,这是一种花香,应该是她从小沐浴在花海里逐渐留下的香气。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比死亡还可怕,没有人可以阻挡卿婉的魅力,我之所以死撑着完全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要不然,即便知道行房会死,我有可能也觉得值得。
咔!
屋顶响起瓦片碰撞的声音,不过没事,不需要担心有刺客,有纪小姐在我一点也不惊慌。
卿婉居然趁着这个机会往我的怀里钻,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纪小姐?
纪小姐在楼顶,那她有听到我和卿婉的话吗?她之前有说她已经突破到六变,可以听的更清。
想来她应该全部听见,今晚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煎熬。
新婚第一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二,卯时三刻。
我很久没有“起”这么早——自从不当皇帝和乞丐后,一晚没睡,罪魁祸首就是卿婉,就算是一头猪,也想拱两下。
卿婉也叫丫鬟进来梳妆打扮,把她的头发盘起,别有一番风味。
时间来到中午,当我困意袭来,钟掌柜的一名伙计——众生教徒,急匆匆把一件小玩意摆在我桌上,那是一个小杯子,却是晶莹透亮,看来是钟掌柜已经烧制出琉璃。
我坐着马车来到钟掌柜铺子的后院,钟掌柜看见我来立马放下手里的账本:“大人,恭喜,大人昨天新婚,今天也成功烧制出琉璃,可谓是双喜临门。”
“少跟我扯这么没用的,能不能快速烧制?”
“自然可以,不过烧制多了,也就不值钱了,我建议把这琉璃伪装成极难烧制,一个月出售十多件。”
“嗯,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做。”
“不过,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尽管说。”
“只会经营还是不行,我们需要官府的力量。”
就直接说去贿赂官方不就得了吗,说的这么委婉,我把怀里老赵剩下的两张一千两银票扔给钟掌柜。
“这件事交给你去做,顺便帮我打听一下京城那边的争斗怎么样。”
“大人,放心。”
这家伙还一副不知道我是皇帝的样子,我昨晚与卿婉闲聊时跟她说,不要把我知道他们知道我是皇帝的事让他们知道。
看见钟掌柜准备拿着钱去官府拜访,我想起那个乞丐便说:“那个乞丐做掉了没?”
“已经做掉了,就在刚刚,下属才派人将其埋葬。”
我轻轻点头,这钟掌柜确实靠谱,让我省下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