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莹买了三条足银做饰,一个系列的蓝色珍珠为主的毛衣链,詹示的设计每一款都是孤品,一共花了十几万,三款让小媳妇儿挑,小媳妇儿兴奋的脸红红的被链子的漂亮而震撼,另外穿毛衣还带饰品,她认为毛衣漂亮就行了,没带过毛衣链,而且这么贵。
崔秀丽考究地看着刘子莹,对他哥是真舍得啊,刘子昌想埋怨刘子莹花那么多钱买一个装饰品,但是看见小媳妇儿兴奋的样子,忍住了。小媳妇儿穿了件粉色长款睡衣,小心翼翼把毛衣链挂在脖子上,银光耀眼,蓝光柔和,配着粉色的睡衣,好看的让小媳妇爱不释手。
“好东西就是好,俺儿媳妇这睡衣看着一般,怎么一戴这链子就这么好看?”
“妈,是詹氏珠宝,在各个大超市都有卖,这是奢侈品啊,这一条五六万呢,能不好看吗?就要这一条了。”
任何女人对珠宝都是没有免疫力的,胡金花喜欢的也忘记和刘子莹客气了,刘子莹是爱屋及乌,看着小媳妇儿与哥哥伉俪情深,倾囊相舍也在所不辞。
刘子莹开车回安州,鼓八只是她心中少女的梦,一道雨后天边的彩虹,虽然很美丽,但远不可及。在鼓八这里,刘子莹是一个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展现一下自己歌喉的黑兔子精,他欣赏她的气质,她的美,愿意看见她听自己唱歌时的如醉如痴,互相欣赏的一对俪人,擦肩而过。星期六的晚上,黑兔子精没有出现,刘贝斯看着低沉的鼓八。
“哥,她是妖精,一闪而过,敲鼓挣钱吧,钱多了好去找妖精。\&
鼓八微笑:
“去哪儿找?月亮上!”
刘贝斯哈哈大笑,鼓八抬棍猛敲,鼓声响起。
到了安州,天色将晚,去了梅沐雪家,让她挑了毛衣链,同样也是爱不释手,夸詹示在珠宝设计方面是鬼才,如此简单却大气漂亮,让人见了就想拥有。刘子莹不停的在给梅沐雪讲鼓八的架子鼓,鼓八的歌,鼓八的帅气…
“你喜欢他?”
“当然啦,只要听过他敲架子鼓的人,没有不喜欢他的,更何况我还听他唱了歌。”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一个三十岁老姑娘少女的梦。”
“子莹,如果有合适的也谈一次恋爱吧!”
“说什么呢,我一个人过,挻好,如果真谈恋爱的话,我一定要找鼓八那样的人,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巩梅依马上要小升初了,在辅导班写完作业才回家,梅家吃饭很晚。梅沐雪觉得奶奶越来越岁数大,怕累着自己的奶奶,就托李嫂招两个学徒工,李嫂街坊的女儿和她丈夫大哥的女儿,一直在服装厂打工,拖欠工资比较严重,两个人不想去了,想在台州找一个工作,知道李嫂在台州服装店工作,早就询问过李嫂,能不能介绍她们上班,那时候梅沐雪从来没有提过招人的事,李嫂没有答应她们。
现在是个机会,李嫂就把她们两个介绍了过来,她们在服装厂干过有做服装的基础,两个人李嫂都认识,知根知底,品行还行。根据梅沐雪的吩咐,李嫂在自己的单元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让学徒工来居住,香香缝纫社有许多事情,现在都是李嫂在负责,李嫂不愿意打扰梅家的生活,让学徒工自己在租的房子里做饭,然后每个月一个人补助她们三佰元钱。
李嫂虽然来自农村,也不认识多少字,但是她独自一人把孩子养大,是个非常通透明白的人,她在香香缝纫店上班,每个月有工资拿,每个月都给儿媳妇钱,在媳妇面前也抬起头,家里也养成了习惯,知道李嫂上班,家务儿媳妇也主动来做,另外,李嫂安排了自己的邻居和自己丈夫大哥的女儿来台州上班,在村里也非常有面子。知道自己的自尊是“香香缝纫店\&给的,他把“香香缝纫店\&的事情看得很重,掏心掏肺的维护,梅沐雪的重用,奶奶的信任,村里人的高看,儿媳妇的尊敬,让她活的扬眉吐气。
李嫂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她觉得自己再怎么好好干,好像也没办法报答奶奶一样,晚上吃过饭,她必定来店里干活,每次都是奶奶瞌睡了,她才走。这一切沐雪和奶奶看在眼里,看她把“香香缝纫店”看的宝贝儿似的,还特别知道心疼老太太。
“前世,我们一定是亲人,没有亲够;今世,即使不不是亲人,却比亲人还亲。”
凌香老太太的话,把李嫂说的当时眼都红了,一个寡妇受了多少委屈和侮辱,把儿子养大,如果不是有伤心的不堪回首的事,就不会把老家的老宅都卖了,来到陌生的安州市,对与年龄大的人,故土难舍,谁愿离开家乡?来到安州,遇上凌香奶奶,不但有工资拿,拥有了尊重,得到了信任,让自己也活出了人样。李嫂对待凌香老太太是搁心里疼一般的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