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管是袁术军大营还是繁阳城,都是戒备森严,没有人轻举妄动,更别说夜间发兵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袁术起床后,便让人将纪灵给找了过来,开口说道:
“昨晚没什么事吧?”
纪灵听后拱手说道:
“回主公,昨晚并没有敌军前来袭营。”
袁术听后哈哈一笑,开口说道:
“好,如此看来,那繁阳城中也无力出城夜袭咱们大营,既然如此,纪灵让将士们吃过饭后,你便带人前去攻城吧。”
纪灵听后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末将领命。”
说完纪灵便退了下去,出了营帐的纪灵,将事情全部交代了下去。
等到全军将士都吃过早饭后,纪灵率领二十万大军向着繁阳城而来。
之所以没一次性全部将兵马带出来,因为纪灵还要考虑到袁术的安全,还有就是繁阳城还不如黎阳城呢,那么多人,也只能在下面呐喊,根本无法插上手。
就在纪灵带兵来到距离城池三百步的距离后便让大军停了下来,纪灵喊道:
“来人呐,上前叫阵!”
纪灵声音刚落下,便有一名将领从大军之中冲了出去,来到了距离城池百步的距离,手中长矛一指城墙之上的冀州军,开口喝道:
“城上的人听着,我家上将军率兵三十多万前来,识相的话赶快打开城速速投降。”
其实就在纪灵率领大军出了军营后,城墙上一直奉命监视袁术军大营的是士兵,就将这件事情报了上去。
当文丑和张合,还有麴义听到回报后,三人也急忙的赶到了城墙上。
文丑来到城墙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着纪灵所在的大军望去。
等张合和麴义也赶到后,张合看了一眼下方的大军,便开口对着文丑说道:
“将军,看那纪灵这次带的兵马不少,看样子应该有二十万,咱们是守城,还是出城迎战?”
文丑听到张合的话,哈哈一笑,开口说道:
“自然是迎战,咱们城中就有将近三十万兵马,还用惧怕他二十万大军不成。”
麴义听到文丑的话,也是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上将军说的没错,这纪灵胆子真够大的,区区二十万兵马,就想让我军惧怕,咱们这次定要将纪灵给打怕了。”
三人正商议着事情呢,突然之间便听到城下有人前来叫阵了,文丑听到下方将领的喊话,冷冷一笑,开口说道:
“听到了吗?他们还以为咱们只有那些从黎阳城带回来的兄弟呢,今日就让纪灵看看什么叫做冀州军。”
文丑本来还想说,要让纪灵看看什么叫做精锐呢,刚想说出口的时候,他便想到,这次前来支援的二十多万兵马,虽然有一半都是自家主公派遣来的冀州精锐,可还有一半那都是世家们的私兵,怎么能够称的上精锐呢。
于是文丑便改了口,要让纪灵见识一番冀州军作战如何勇猛。
张合和麴义听到文丑话,两人相视了一眼,不由的都露出了笑容,只见张合一拱手,开口说道:
“将军,末将请命,愿带兵出战袁术大军。”
麴义听到张合的话,心中十分懊恼,自己怎么光顾着高兴了,怎么没想到提前请命呢,这次竟然被张合占了先机,看来是没自己什么事情了。
麴义和张合也是好友,平日里两人怎么都行,可这是在战场上,身边还有那么多将士们都看着呢。
他可不能在众多将士面前,落了张合的面子,以后这朋友还如何做,于是麴义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文丑的决定。
因为这支大军之中,文丑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能有人有任何的意见。
张合请命后,文丑听到张合的话,看着张合说道:
“儁义,今日你便在城墙上看着,这次我亲自带兵前去会一会那纪灵,让他知道什么叫上将军。”
张合和麴义两人听到文丑的话,两人都傻了,这什么情况,主将要亲自出城迎战,他们两个谁去不成了。
不过张合的命令在这里就是圣旨啊,谁敢反抗文丑呢,除非是在紧要关头,张合敢开口说文丑,而且还是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行。
听到自家上将军要亲自带兵出城迎战纪灵,他们也是无可奈何,于是便都点了点头,张合问道:
“将军这次出城准备带上多少人马?”
文丑听到张合的话,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
“本将只需带上十万兵马,足以击败那纪灵的大军。”
张合听到文丑如此看不起袁术军,于是赶忙劝说道:
“将军万万不可,此番下面就有二十万敌军,袁术军营之中还剩下多少兵马,咱们谁也不清楚,万一出现什么意外,繁阳城恐会不保啊。”
文丑听到张合开口,脑瓜子都疼了,他要带上十万大军出战,是比较有信心的,自然是要带上袁绍派遣来的精锐,并不想要带那些世家的私兵们。
这些私兵在打顺风仗的时候应该还行,如果是逆风仗的话,文丑恐怕在战场无法约束这些士兵,在战场上出了乱子,那可要人命的。
文丑看着张合,开口问道:
“儁义你的意思是?”
张合听到文丑的问话,拱手说道:
“将军可带上与敌军同等的将士们,就算纪灵突然让袁术军营之中剩下的士兵杀出来,二十万对战三十万,还是有一定的胜算的,如果在只是十万的,如果被袁术军给围了,想要逃回城中也是不可能的。”
麴义听到张合的分析也是点了点头,开口对着文丑说道:
“是啊将军,儁义将军说的不错,万一在战场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故,十万兵马还未逃入城中呢,恐怕那袁术军就会趁机杀入城中,到那时候繁阳城危矣。”
张合点头说道:
“是啊将军,这也是末将的想法,请将军三思啊。”
文丑听到张合,麴义二人的劝说后,也想了一下关于两人提出的问题,如果按照他以往的性子,是不可能听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