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默拿出一本功法给曹秋白,曹秋白拿过来打开,识海中出现了一套新的功法,是完全不同于之前的修炼功法。
他看着沈君默道:“这就是你现在修炼的功法?”
沈君默点了点头道:“这并不是天道盟定的境界,所以你并不属于天道盟的管辖,你原来跟他们立的血誓也就是说会作罢。但你一旦开始修炼,以后就是遵守我的天地平等道法,并要为我的道法护道,因为你对我有恩,所以我送你新的功法,你认为如何?”
曹秋白连忙点头道:“可!”
沈君默从乾坤袋里拿出一袋紫晶递给曹秋白,曹秋白眼皮一跳,这袋紫晶的灵气之浓,超过了一般的灵晶千倍,他以后就不愁没有修炼资源了,他再也等不及,连忙盘坐吸收灵气,修炼起新的功法。
本身境界很高的人突然变成一个普通人,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所以他要尽快把修为提上去,好在他之前早就把身体的奇经八脉打得通透,应该很快就能取得突破。
沈君默走了出去,这时道界的冉求和一众道门的弟子到了域外城,他们开始在域外城建起了讲道台、光幕,并把天地平等法的内容和应该遵守的秩序写在上面。
冉求被沈君默封为监法官,这是一个专门帮他检查道法的实况的部门,权力非常大,这是沈君默新成立的一个新部门。
域外城是中土神州的那二个实施他天生平等道法的地方,他的信仰之力也不断增加,一天,他御剑向一个很远很荒凉的地方飞去,这里是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没有灵气,在大山深处,有一座很小的房屋,房屋很破旧,也不知多少万年了,但房子今天却冒着烟,应该有人居住,沈君默在房子面前停了下来,这时房子里面走出一人。
这是一个女人,女人手里拿着水桶,显然想去打水,女人正是冷若冰!
她见到沈君默,愣了一愣,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装作看不见径直走向河边。
沈君默跟在她后面,也没有说话,抢过她手上的水桶,女人先是一怔,却是没有任何的反抗,沈君默指了指面前的一张破椅子,冷若冰还是不吭声,面无表情,冰冷似水,不过也按照沈君默的意思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沈君默手一扬,手里出现两壶精酿好酒,他给冷若冰倒了一碗,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接着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烤炉,在下面点了火,又拿出一只肥羊放在铁网上,拿出一些调料,把调料洒在肥羊上面,瞬间发出浓郁的香气,这种香气香得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就算是吃饱了一样会又开始饿了,冷若冰也忍不住,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不过眼里还是没有半点波动,她仿佛并没有让沈君默感动到。
两人都没有说话,沈君默向冷若冰举起酒碗,冷若冰没有动,似是看不见一般,沈君默自己呷了一口酒,叹了一声:“好酒!”
冷若冰终于忍不住,也拿起酒碗,她早就让酒里散发出阵阵的酒香勾引到了,从来没有闻到过这般美酒,这酒是冷然给沈君默,是魔界酒魔酿的,他就是酿酒才入了魔。
当一口酒下肚,冷若冰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她把那碗酒一口闷,然后也不再理沈君默,自己拿起酒壶给自己的碗斟满,这酒实在让人家没法停得下来。
很快一壶酒全部喝完,沈君默又拿出一壶酒来,其实他就只是喝了开始的那一碗,因为他要负责烤羊,而这时羊也已经烤熟了,冷若冰的口水也差点流了一地,当年可是连整个墨宗的人都受不了这种香味的诱惑,每到饭点的时候,就会全部人坐在他身边等吃。
沈君默看着冷若冰的馋样,他撕了一只羊腿递给她,冷若冰毫不客气的拿了过来就啃,香味迅速侵占她的全部味蕾,让她全身都舒坦无比。
她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吃过一口像样的饭,酒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就不客气的大块朵颐,失态也不在乎。
沈君默也撕了一只羊腿来自己吃,接着他又解开一块香叶片,里面包着的是一只羊腰子,冷若冰看到那只烤好的羊腰子,再也忍不住,口水是真的流了下来,沈君默把羊腰子递给她,她拿过来闻了闻,紧接着往嘴巴里送。
冷若冰完全没有了副城主的仪态,成了一个吃货,还吃得满脸是油,沈君默掏出一块手绢,伸出手帮她把脸上的油抹去。
冷若冰先是一怔,但却没有抗拒的意思,她还是自顾自的在吃了。
沈君默走到她的身前,把她轻轻的抱住,冷若冰身体一颤,不过顺从的让沈君默把她抱着,沈君默的双手越抱越紧,但她还是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沈君默把她带到乾坤袋,当冷若冰走进乾坤袋,她眼睛顿时发亮了起来,想不到沈君默身上还有这种天地,沈君默手一挥,出现了一张金丝大床,把冷若冰放在床上,冷若冰此刻身体不停的打颤,发抖,她虽然是活过万年的岁月,却从来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她只是同意跟凌云接触,却没有跟凌云发生过什么,连手都没拖过,就更别说其它了。
沈君默也跳上床,把她抱住,她瞪大眼睛看着沈君默,沈君默对她一脸的坏笑,她只好闭上双眼。。。。。。
在乾坤袋里一个月后,两人终于下了床,冷若冰此刻整个人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用非常温柔的眼神看着沈君默,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冰冷的女子,而是一个绝色的大美人。
沈君默看着她骄羞的样子,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捏道:“我还是喜欢你冰冷凶巴巴的样子。”
冷若冰白了沈君默一眼,然后把头靠在沈君默的怀里,她现在才是真正算有男人的女人,之前在两阵之前说凌云是她男人完全是她看到沈君默身边站着的公孙燕和冷然两女,才说的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