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一只碗,俩铜钱!
作者:兔得草   四合院:放不下秦淮茹?她克你最新章节     
    暮色四合。

    张少武骑着新自行车,从北大回到院里。

    就听傻柱,在中院跟院里的老妇女,吵些什么,张少武把自行车扎在家门口。

    “贾大妈!您都是院里的老几位。”傻柱抬起嗓门,双手揣在袖口里,满院都能听见他的声儿。

    “闲谈莫论人是非,给自家留点口德。”

    “甭说人家张少武是什么流氓混混,你们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孩子。”

    “人家后天,可就去轧钢厂报到了。”

    要说傻柱的心性,在这院里还算正直,再加上他跟张少武走的近,更听不得贾张氏那几个老妇女,在背后议论他。

    “傻柱,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管好你自个得了。”

    心里本来就气傻柱的贾张氏,对他没一点好脸色,张嘴就嘣傻柱。

    “我们爱说别人的闲话,你管的真宽。”

    “再者说,张家的老大是不是混混儿,你说了也不算。”

    傻柱哪是能忍气吞声的人,缓缓走到贾张氏的跟前,呲着牙说道。

    “你儿子是偷狗贼,你儿子是偷狗贼。”

    贾张氏气得脸铁青,瞅着傻柱,那一张嘴跟机关枪似的,这句话连说十几遍。

    爱说闲话的老妇女,都瞅着傻柱,骑贾张氏脸上,跟她对骂。

    贾张氏到底是年纪大了,被傻柱骂的还不上一句嘴。

    屋里的秦淮茹听不下去,从屋里走出来,刚想劝架,也被傻柱当面怼。

    “秦淮茹,你他妈也是个长舌妇。”

    “你们家的贾东旭,以后手再不干净,我就花钱让他上大字报。”

    秦淮茹心里还琢磨着,以后截胡傻柱的肉菜。

    她也没敢回嘴,只是闹的脸红,去拽贾张氏的胳膊。

    贾张氏气不过,伸着尖指甲,又去掐秦淮茹腰间的软肉,疼得秦淮茹眼里淌泪。

    “你是死人啊!”

    “傻柱骂我你没听见啊,你就不会还嘴,也骂回去。”

    张少武听着中院吵架声儿,晃晃悠悠从前院走到中院。

    贾张氏赍恨的剜了张少武两眼,被秦淮茹拽着进了屋。

    “贾大妈,少武在你跟前,你怎么不说人闲话了。”傻柱大声揶揄着。

    贾张氏嘴硬的摆着手,“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而贾东旭一直趴在窗户缝上,也没敢出来。

    在中院说闲话的妇女们,拍拍屁股都各自回家。

    傻柱看见张少武很热情,“少武,我在轧钢厂,带回来一荤一素。”

    “晚上,咱俩喝点。”

    张少武刚想答应,就听身后传来白宝山的声儿。

    “少武哥,我们凯旋归来。”

    他一扭头,就看着白宝山跟崔六儿、小纪,站在身后。

    仨人脸上都带着喜色,白宝山手里提着一麻袋,装的鼓鼓囊囊。

    他心想,这仨人的下乡小分队,肯定是掏上了。

    “柱子哥,改天儿咱们再喝。”张少武摆着手。

    傻柱也没多说什么,随口吐了个字。

    “成。”

    张少武带着仨人也没回屋,而是推着自行车,去街面上,准备去找一家国营饭馆。

    “少武哥,买新自行车了。”白宝山盯着新自行车看。

    “嗯,本来是给我对象买的女款,她在北大用不上,我就骑回来了。”张少武跨在自行车上,让小纪坐在后面。

    俩人一辆自行车,从南锣鼓巷一直骑到王府井,找了家涮牛肚的馆子。

    以前,白宝山常说,以后赚了钱,就来这儿吃牛肚。

    这地方,一盘牛肚一毛五,还不要粮票。

    虽说牛肚是肉类,可在四九城人的眼里,这是牛杂!

    有钱就吃,打打牙祭。

    再加上,六零年的时候,很多地方还是半机械化,或者没任何机械。

    杀牛不给公社或者街道报备,那是犯法的。

    而这一片的牛街,多数是回族的清真菜,牛杂相对管控不严。

    四人进了牛肚店,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或是晚上吃牛肚的人少。

    “二十盘牛肚,都要香菜。”张少武跟店里的服务员说着。

    他们几人,在店里找了个犄角旮旯的清净地,也没人打扰。

    店里的服务员,上了四小碗二八酱的油碟,又上了二十盘牛肚。

    张少武伸着筷子,乐呵呵的说道。

    “吃!吃完再说。”

    那仨人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夹着牛肚,裹着一层厚厚的二八酱,送进嘴里。

    甭提多美了。

    张少武边吃边说,“咱们打牙祭这事儿,别让破烂侯知道。”

    “要不然,这老孙子容易闹情绪。”

    几人只管点头,也不搭腔。

    等到吃饱喝足,崔六儿抹了一把嘴,凑到张少武跟前,低着声儿。

    “今儿,我们去乡下,还真捞着了。”

    白宝山拿着麻袋,让张少武往里看,他就看见一只明晃晃的碗。

    “康熙官窑的明黄釉龙纹碗。”崔六儿心里怕张少武不懂,解释着。

    张少武也是真不懂,从嘴里说了两字。

    “好碗。”!

    “知道这里外黄釉,代表什么么。”崔六儿卖关子,打了一个饱嗝。

    张少武摇着头,就见崔六儿灌了一口茶,淡笑说道。

    “官窑瓷器的颜色,那是有说头的。”

    “虽然说,宫里边都能用官窑,可规矩大着呢。”

    “就拿这里外黄釉的官窑来说,只有三人能用,皇帝、皇太后以及皇后,当然太上皇也成。”

    白宝山听得昏昏欲睡,只有张少武与小纪,听得入神。

    俩人凑到崔六儿跟前,仔仔细细的支起耳朵。

    “再者说,皇贵妃所用官窑是外黄内白。”

    “而贵妃与其他妃子,用黄底儿绿龙的。”

    “嫔妃则是蓝底儿黄龙,贵人是绿底儿紫龙,常在是用青花五彩龙凤纹。”

    “再往后是宫中的其他女子,比如说答应、秀女什么的,用各种彩料。”

    等崔六儿说完,抿了一口白汤水,涮涮嘴儿,咽了下去。

    “崔伯,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张少武捧着他,知道麻袋里的那一只碗,应该是康熙用的里外黄釉的官窑。

    崔伯摆摆手,堆笑说道。

    “在当铺掌眼,最要紧的是,东西你得看准。”

    “要是在清朝的时候,谁敢送这么一只碗,到了当铺。”

    “弄不好,满门朝斩。”

    “现在么,都当成一个玩意使唤儿,不当回事儿了。”

    张少武听完崔六儿大话,抬声说道。

    “这敢情才好呢,要不然轮不到咱们捡漏。”

    崔六儿说着,又从袖子里,摸出俩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