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关玉止的事情是古政年主动申请来港城这边处理的,所以即使想要留下来和玉止多说几句话,但是也要处理完正事以后,古政年带着几个武装的特警,就进了那条密道。
古政年离开以后,为首的官员上前恭敬的对玉止说:“玉小姐,可能要麻烦您和我们一起去一趟警察局,说一下这次的情况。”
玉止轻轻的扫了一眼那位眼底带着倨傲的官员,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我有点累,不想去,等古先生忙完了我亲自和他说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那个官员皱了皱眉头,伸手拦住玉止的去向,语气不善道:“这位小姐,配合国家进行相关的调查,这是公民的义务,还请您不要为难我。”
辛普森看见这情况,立马就上前挡在玉止的面前,那位官员看见辛普森身上的弑杀之气,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我想这位先生还没搞明白,我是这次事情的受害者,是你们没有尽到保护好我的义务,你们要做的应该是回去调查,不是找我这个受害者兴师问罪,还有,我等着你有权利强制把我带走的那一天。”
说完,玉止就带着辛普森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位年轻的官员。
刚刚赶来娱乐城门口的省委书记正好碰见玉止带着人离开,他满脸笑容的准备打个招呼,玉止就带着辛普森和一众保镖离开,丝毫没有把这个省委书记放在眼里。
省委书记脸上的笑容尴尬的僵在脸上,想起玉止的身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等人上车不见了人影后,省委书记才强忍着怒气质问愣在原地的一众官员,“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电话里和你们说的,一定不要得罪这位玉小姐,你们是把我这个省委书记的话当耳旁风吗?”
为首的年轻官员脸上带着不忿,回怼道:“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研究员吗?有什么值得我们这么特殊对待的。”
省委书记听见这话,指着那个官员,怒骂道:“蠢货!!!你以为你有一个在京都当法官的母亲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我告诉你,得罪了那位小姐,就算是你的母亲来了也照样得陪笑!”
那位年轻官员一听这话,眼神中的倨傲立马转变为慌张,要知道他能够在这个年纪坐上这个位置大部分都是他母亲的功劳,要是早知道那位玉小姐这么大的背景,说什么他刚才也不会说那些话。
依照京都impera集团的重要程度,再加上已经和玉止站在同一条线上的章院长和即将要上位的池运和,可以说想要攀上玉止这棵大树的聪明人大有人在。
所以就算玉止不在意刚才那位年轻官员的冒犯,下面不少想要站队赌一把的有心人自然会收拾他和他的那位法官母亲当做投名状。
省委书记在政坛上混了这么多年,还能混到现在的位置,当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那位玉小姐在水城那边的光荣事迹他早就收到了消息,所以从这位祖宗踏进港城这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现在他看见那个年轻官员还在一脸慌乱的样子,只能心底暗骂一声造孽,然后闭上了双眼,眼不见为净!
他和这位年轻官员的母亲有点交情,所以对方才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放在他手底下历练几年,准备磨磨性子以后再把他调到京都那边,现在看来这些都没必要了。
昏暗的街道上,一堆拿着电棍的猛汉对着地上年轻帅气的男孩拳打脚踢,不管怎么打,男孩都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包裹不撒手。
为首的壮汉扯了一下他怀里的包裹,男孩就像是发怒的小兽,用脑袋狠狠的撞了一下壮汉的眼睛。
壮汉吃痛的捂住自己受伤的眼睛,对着同伴说道:“tmd,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得到指令的几个壮汉下手更狠了,可是不管怎么打,男孩都咬着牙死命的抱着怀里的包裹,不肯松手。
黑暗中,黑色的豪车里,玉止和辛普森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辛普森挑眉道:“这小子还有几分血性,再打下去,连命都快没了,老板,要不要帮一下?”
这个男孩正是刚才玉止在娱乐城留下的那两个男生之中的一个,手上拿的钱大概也是刚才从玉止那里拿到的分红,可能是钱太多了,被盯上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玉止本来是坐车准备回别墅的,凑巧就碰上了,本来是懒得管,等他们结束了再离开,但是这些壮汉都打了半个小时还没结束,玉止也等的不耐烦了,吩咐说:“你带俩人下去处理一下,速度快点。”
“好嘞。”辛普森兴奋的捏了捏拳头,带着两个手下就下车了。
就当常旭以为自己会死时,打在他身上的拳头神奇的消失了,耳边只剩下一阵阵惨叫声,他艰难的睁开双眼,看见刚才还在嚣张的对他拳打脚踢的那群壮汉,被一堆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按在地上揍。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快,那群人揍跑了那些想要抢他钱的壮汉,就上了停在不远处的豪车上,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力量,常旭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跪倒在那辆豪车的面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求求您,帮帮我,送我去省城第一医院,我妈妈等着我去交医药费,时间马上就来不及了。”
玉止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辛普森偷偷看了一眼玉止脸上的表情,知道老板这是完全不想管,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也没有多管闲事,只是把头伸出车窗,说:“小子,识趣点,帮你把那些人赶走就已经仁至义尽了,让开!”
看见辛普森的那张脸,常旭立马就认出这位就是那位今晚他陪同的那位小姐的保镖,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神里充满了希望,随后,他又狠狠的磕了几个头,因为太用力,额间的血流了满脸。
“小姐,我求求您,帮帮我,我妈妈马上就要不行了,我求把我送到医院,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见跪在路中间,满脸是血的男人,辛普森都感觉渗人得很,也不知道这个小子哪里来的自信,用这副尊容说出这种话。
玉止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