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江夏王残害良将
作者:东南形胜   小公主美颠颠,大将军宠宠宠宠宠最新章节     
    马车里又出来两个神色憔悴的妇人。

    “夫君,是你吗?你出来啊。”

    皇帝太阳穴青筋直跳,喝道:“江夏王,你出来说话,躲着像什么话?”

    江夏王叫苦不迭,硬着头皮走出马车。

    妇人打量着他,眼睛一亮,喜道:“夫君,还真是你!妾还以为他们在哄人呢。”

    江夏王连连后退:“住口,哪来的乡野妇人?本王从未见过你!”

    他有些慌张,私生子之事,只有沈靖安知晓,莫非是他泄露的?但这对沈靖安又有什么好处?

    沈靖安心中雪亮,此事怕是长宁泄露的!

    皇帝盯住两个孩子,那个小点的,与江夏王有像八九分,尤其是脸,像个十成十。

    朝妇人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只管说来。”

    妇人定定神,将事情说来。

    她家中多年前遇上了事,幸好有贵人相助,才得以脱困,事后她以身相许,为贵人生下儿子。

    男人给钱给宅子,还派仆人照顾她们母子,但他本人却鲜少出现,并让儿随母姓,她虽有疑惑,但碍于贵人权势,也不敢多问。

    直到最近有人找上门,说她男人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江夏王。如今江夏王病重,想看看儿子。

    她本是不肯,但儿子却嚷着要进京找父亲,再加上来接他们的人软硬兼施,她没办法,就来了。

    江夏王大呼:“胡说,绝无此事!陛下你相信我啊!”

    皇帝沉声道:“江夏王,朕瞧这孩子长得实在像你。”

    “陛下,容貌相似之人何其多?不能光凭长相断定啊!”

    蜀王也帮腔:“父皇,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出现,是不是别有居心?”

    “对对,还请陛下先回城,此事臣会细细盘问她们。”

    皇帝刚要开口,却见聂行舟骑马而来。

    “父皇,这两位妇人没有说谎,儿有证据。”

    江夏王哪还不明白,此事就是聂行舟所为,所为什么,不言而喻。

    急声道:“太子何故害我?”

    蜀王了然:“原来是太子找来的人,也难怪,你向来不喜皇叔。”

    聂行舟不理他,向皇帝恭敬道:“父皇,江夏王不能走,欺君是其罪一,他犯之事诸多,请容儿一一说来。”

    江夏王呼天抢地:“我知道太子瞧不上我,但你也不能血口喷人!陛下啊,你要为臣做主。”

    庄园里,聂琚下榻时,身形晃了晃,嘶......脚酸腿软。

    昨夜谢玄太能折腾,向话本中的次数靠近,她得承认,快乐是真,累也是真。

    谢玄陪她用完早饭,主动承担起给聂琚洗贴身衣物的活计。

    聂琚同意,她衣服弄成那样,也不好意思让侍女洗。

    坐在河边石头上,挥指浣衣男谢玄洗衣。

    “驸马,注意力道,别给我洗破了!我的衣服多漂亮啊。”

    谢玄一边揉,一边应声:“公主放心,我会的。”

    衣物柔软光滑,谢玄握在手里,想象着它们贴在聂琚肌肤的样子,不由愈发小心。

    院中有花椒树,阳光照过来,绿叶上油滋滋的。

    “公主吃过花椒叶吗?我待会儿给你做。”

    聂琚头一次听说花椒叶能吃,“真的?好吃吗?”

    “好吃,你会喜欢的。”

    聂琚高兴的眯起眼,期待着美食。

    谢玄洗完衣服后晾晒,正打算摘花椒叶时,谢辞来找他们。

    “公主,驸马,你们快回城吧!江夏王出城时被太子拦下,陛下召你们入宫。”

    聂琚与谢玄互望一眼,大概能猜是什么事情,立即动身回城。

    大殿中,一位妇人道:“江夏王右腿有条伤疤,腹部也有,他屁股后面还有黑痣......”

    皇帝听得眉头直抽,打断她:“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根据聂行舟提供的人证物证,他基本上信了,这会儿正气着呢。

    聂琚与谢玄进来,向皇帝行礼后,悄悄站在一边。

    聂行舟道:“父皇,江夏王欺瞒私生子为罪一。贪墨军饷为罪二,私下售卖货物与异族,从中渔利,此为罪三。”

    蜀王听得惊异:“太子,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皇叔哪会如此糊涂?其中怕是有误会。”

    聂行舟冷笑,蜀王倒是会维护江夏王。

    “当然有证据,我可以提交给大理寺。”

    他收集江夏王的罪证花了数年时间,最近此人还与蜀王有动作,更不能放他回陇右,务必要让他伏法。

    江夏王嘴里发苦:“太子,你非要置我于死地?我比不上谢家聪明,早早暗中向你投诚。可天地良心,陛下还在呢,他才是我的君主!你不能让我以君王之礼待你吧?”

    聂行舟脸色微变,喝道:“你住口!”

    聂琚见江夏王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挑拨父皇与哥哥的关系,怒了。

    上前朝江夏王的胖脸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过后,她怒气冲冲道:“我敬你是长辈,对你多有忍让,哪知你不知悔改,还在阴阳怪气!你个废物,在西境多年,被突厥打得屁股尿流,长宁说你有次为求饶,还亲吻过突厥可汗的靴子,是也不是?”

    江夏王:“......” 逆女啊,怎么啥都往外说?

    聂琚喘口气,眼睛微红。

    “让我来说你的罪五——残害良将!三年前,你趁谢玄与敌军交战,派细作害他,他只差一口气,就要死去!事后他为顾全大局,没与你计较,可我不会放过你!”

    皇帝震惊不已:“呦呦,你说的可是真的?”

    欺君可大可小,贪墨之事他也有所耳闻,甚勾搭异族,他都可暂时摁下火气。

    但残害良将,他断不能忍。

    “只要西境有战事,朝中便有粮食和银钱送去,这对江夏王来说再好不过。但谢玄节节胜利,此局面被打破。谢玄知晓他的不法行为后,给过他警告,他想灭口,便谋害谢玄!”

    聂琚拉过谢玄:“父皇,求你为他作主!他不止是女儿的驸马,还是我朝大功臣,千金易得,一将难求!江夏王欺上瞒下,贪婪无能,残害忠良,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