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山脉地底两千米的地下庇护所,一群异能者正在待命,大约几百名的异能者神情有些低落。临时总统正在喝着红酒与女职员调侃。
“总统阁下,由于华国高科技战机介入,大批的妖兽已经被消灭,他们已经回去了。”
“发表声明谴责华国,任由妖兽横行,不进行干涉,在人民被妖兽荼毒后才派战机过来。造成了我们重大伤亡,我们对他们这种行为极大的愤慨和鄙视,要求华国对我们进行赔偿,并且承担后面的损失,并且要求他们的战机必须全天候的保护米国,限时为我们建立庇护所。”
米国的白痴总统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下达着命令。
“可是总统阁下,我们现在没法威胁到他们?这样的措辞似乎?”
“你说什么,这是他们必须干的,全世界都在拥护我们,他们必须屈服。”
“可是,总统阁下,现在咱们那些兄弟国家已经,,,”
“让你去发声明,你在这里颠三倒四的干嘛,”
“好吧,总统阁下。”
“等一下,是时候展现我们的异能者大军了,让他们出动吧,把那些野兽们撕碎。”
“是,总统阁下。”
焦急的异能者们终于等到了总统的命令,他们中的最强者的战力已经达到了炼虚境界,甚至风暴女王的实力已经是合体期了。
“那个混蛋终于下达命令了吗?混蛋。”风暴女王撕扯着手里的一只玩具熊。“如果能早一些出动,我们可以挽救更多的生命。”
“总统阁下说了,你们才是未来米国的精英,至于那些,少一些没什么。”部长说道。
“混蛋,总有一天,把他送到海边喂鱼。”风暴女王挥了挥手,大批的异能者从垂直通道涌出,在北米,这样的地下庇护所有几十个,每个区域的异能者们都冲了出来,向还在大肆破坏建筑的大妖们发动了攻击。部分妖兽在围攻中被消灭,一部分妖兽在打死了一些异能者后跑回了海里。
众人欢呼着,庇护所里的人族庆祝着胜利。洋溢着欢乐,而站在安斯山脉上的瓦辛格攥紧了拳头:“这些无耻之徒。”
“瓦辛格,你好。”一个红头发的美女出现在了瓦辛格旁边。
“赛琳娜,你到哪里去了,北米完了,迟早这里将会沦为妖兽的乐园,他们只带着部分精英和异能者进入庇护所,抛弃了大部分的人民。”
“我知道,瓦辛格。你带领的异能者没有跟随他们,这让我十分欣慰。我来到这里也是受人所托尽可能的帮助你们,但是没有太多的帮助,因为他们也在准备迎击兽潮。大批人员是在帮助欧国建立防御大阵。这一次我带来了一批大阵阵基,我们会和你一起布置好阵法,现在的大阵只能防护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请你选择你们要防护的位置吧,这将是北米第一个地面庇护所,后面还要你们自己努力了。”
说完从储物戒指里倒出了大量炼制好的阵基,这都是李德胜安排制作的。
“赛琳娜,我们将选择新金山作为基地,然后向整个山脉辐射,创造新的庇护区。”
“尽快布置吧,这些阵基我教你们怎么激活。”
“塞琳娜,请转告你们方向,我们建立庇护所后将接受那边的领导。”
“这与华国的政策相冲突,恐怕他们不会支持你的,华国也不会接受,除非,,”
“除非什么?”
“米国还是独立自主的国家,华国遵循的是不干涉政策,不会干预别国内政。除非你们宣布独立得到法理支持。然后举行全民公投,才有可能并入华国。”
“赛琳娜,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们只有马上并入华国,才会得到最大的资源,在西海岸建立基地并不断背靠安第斯向南北扩张,一步一步扩大庇护区范围。”
“现在恐怕不行,那样会让现在的地下室总统获得口实。”
“缪斯,安排手下尽快布置并激活大阵,并且发出通告,地面上幸存的人族尽快进入庇护所,赛琳娜我想给这个庇护所起名为“桃源基地\&你看怎么样。”瓦辛格说道。
“我觉得很好,这里将成为北米最后的希望。”
“赛琳娜,你现在是什么修为了,我想请你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瓦辛格,在我夫君的帮助下,我现在已经是接近7阶的异能者了,修士的说法是炼虚圆满。我十分想回去,但是我的夫君还是想让我带领我们的人帮助你们建立完基地为止。我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的。”
“天啊,你是说李德胜,他帮助你快达到了7阶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上次见面,你才刚刚5阶初期?”
“你知道他,瓦辛格?”
“天啊,他居然是你的夫君,怪不得,我们当然知道他,他的名头甚至盖过了你们龙组的龙妙音。”
\&好吧,我们开始工作吧,要赶在下一次兽潮前建立好,另外这个事情必须保密,如果泄露出去,你们的地下总统一定会派异能者来占领你们的庇护所,所以现在他们比妖兽们还要危险。”
“其实我知道风暴女王和千磁大人的意见是相左的,风暴女王本来想和我们并肩战斗的。”
“她一定是的。她也算是我的导师。她是我认为的最伟大的风系魔法师。”
在击杀了一头炼虚境界的海妖后,风暴女王收集到了一颗妖兽内丹。
“这些东西可能会对我们异能者有用。”风暴女王看着这内丹内狂暴的风元素。有种想吞噬掉内丹的渴望。但是她还是压下了这股念头。
“风暴女王殿下,瓦辛格又一次拒绝了我们,他率领的异能者小队在和海兽的交锋中死伤过半。最新情报是他们保护了大批的贱民,退到了新金山。”
“那不是贱民,金狼阁下,请注意你的用词。”
“是,殿下,那是我们的人民。”
“金狼,我们不要再试图去阻止他,你没觉得他应该那样做吗。”
“是殿下,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抛弃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