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你这丫头缺心眼儿,我是让你在布上刺绣,没让你在手上刺绣啊!”
“胖婶~!”声音幽怨。
“哎!好好好,我不说你,不说你了,慢慢学啊!胖婶去做晚饭去。”
庭院里,绿裙女子正蹲在地上,拿着绣花针,笨拙的往布上扎。
女子的手指修长白皙,十分漂亮,唯一破坏美感的地方,便是那指尖的点点血红。
看着女子的手,叶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连忙跑过去:
\&玉儿,快停下来!\&
说完,叶澜一把夺过女子手中的绣花针,扔到一旁。
上官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娇躯顿时一颤。
她缓缓抬眸看去,当看到叶澜的脸庞后,俏丽的脸蛋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欣喜之色。
“公子!”
说完,便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眼圈通红,小声抽泣着。
“玉儿好想你。”
叶澜伸手将她脸颊边的泪水擦拭掉,温柔一笑,低喃:\&傻瓜,公子也想你。\&
\&公子!\&
上官玉哭的更厉害,紧紧搂住叶澜的脖颈,眼泪簌簌落下。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马上就要被你的眼泪给淹死了。”
“噗!公子你坏!”
上官玉破涕为笑,笑过之后,却又忍不住流出了泪珠。
叶澜无奈,只得用袖袍帮她拭去泪痕,无奈道:“好啦不哭乖啊!话说有没有吃的,你家公子饿了。”
上官玉眨眨眼,余光瞥了眼柴房,见胖婶还在忙碌,眼眸顿时闪烁了几下,露出狡黠。
“胖婶在做饭,可能还要等一会儿。”
她拽了拽叶澜的衣袖,小声道:
“公子跟我来。”
叶澜挑眉,看着上官玉鬼灵精怪的模样,心底升起一抹好奇。
随即,便被上官玉拉着,径直进入房间。
她做贼心虚一般,将房门反锁,在叶澜疑惑的目光里坐在了梳妆台前。
“公子过来。”
“嗯?”
叶澜一愣,顺从的走到她身侧。
只见上官玉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一盒胭脂,打开盖子后,递了过来。
“公子能不能帮我涂一下胭脂吧。”
上官玉露出甜腻腻的笑容,闭上眼睛,嘟着粉红的嘴唇,撒娇道。
少女精致的五官,配合上此刻娇羞的表情,简直诱人犯罪!
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咕咚…
叶澜心底泛起一股涟漪,心底有些激荡,连忙收敛心神,低垂下眼睑。
胭脂是血一般的深红色。
他用手指直接蘸取、点涂在上官玉诱人的红唇上。
那一点朱红色,瞬间将少女点缀得鲜艳欲滴,胜过这世间的所有美景!
叶澜表情一怔,不由有些看呆了。
上官玉睁开眼眸,看着眼前的叶澜,眼神迷蒙。
深邃立体的五官,高挺如剑,棱角分明,俊朗不凡;浓黑的剑眉,黑亮的明眸,挺拔如松的鼻梁,性感微凉的薄唇,浑身散发出一种禁欲气质。
这是她见过最美的男子!
公子好帅!
上官玉的心跳突然加速了几分,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含羞带怯。
终于,她鼓起勇气,将涂满了胭脂的朱唇覆了上去。
她的唇很软,像羽毛一般,轻轻触碰他的薄唇。
下一秒。
四片嘴唇相贴,彼此能够感受对方的呼吸。
叶澜心脏剧烈一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开。
而上官玉却是羞涩的紧闭双眼,将唇上的胭脂全部涂抹在了叶澜唇上,这才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退了出去。
她嫣然一笑,笑的像只小狐狸。
“公子饿了,不妨先吃点玉儿唇上的胭脂垫一垫…”
这个小妖精!
叶澜的眼眸渐渐深邃,直勾勾的盯着她。
上官玉感受到那火热滚烫的视线,羞涩的低垂下脑袋,不敢直视。
“这点胭脂可远远不能满足你家公子的胃口。”
叶澜邪魅一笑,一把抱起上官玉,放倒在床榻之上,欺身压了上去。
\&唔!\&
上官玉瞪大双眸,看着叶澜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脸颊飞起两朵晕红,呼吸急促起来。
\&小妖精,准备好了吗?\&
叶澜低沉着嗓音问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上官玉娇躯一颤,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轻咬着唇瓣,摇了摇头。
“天还没黑呢。”
说完,还故作无辜的眨巴眨巴大眼睛,满眼笑意。
叶澜的眼眸深处燃烧着熊熊火焰,低语:
“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罢,他的手探进上官玉的衣衫,覆上她的柔软......
“唔…公子还请怜惜。”
上官玉轻呼一声,双臂主动环上叶澜的脖颈,蹙眉低喃。
\&今天不许再喊'公子'。\&
叶澜粗重的喘息声传来,眼底涌动着浓郁的渴望。
“啊?那喊什么?”
“喊夫君。”
“……”
上官玉一呆,随即眼圈微红,眼眶溢满泪水,许久之后,她的唇角泛起浅浅弧度,犹如海棠花一般慢慢绽放开来。
\&夫…君…\&
声音娇媚入骨。
像一根羽毛在叶澜心尖拂过。
轰——!
叶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般,狠狠地颤抖起来。
那股强烈的冲动如同火山喷发般无法抑制,令他无法再顾及其他任何事情。
他猛地扑向上官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似的。
上官玉的身子软软的,带着淡淡的芬芳气息。
叶澜温柔的将她抱紧在怀里,低头吻着她的额头,脸颊…
上官玉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心中的矜持让她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倒下去。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抵住了叶澜的胸膛,试图抗拒这种陌生的感觉。
但内心深处的某种悸动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叶澜。
床榻两边的帷幔落下,迎风摇曳。
窗外的秋蝉儿一声声啼鸣不绝,将整个夜晚衬托得愈发寂静而暧昧。
而在叶澜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房间屋檐的横梁上。
一道长发披肩的宫裙女子拎着酒葫芦,醉醺醺的倚靠在横梁上,手中抓住一把红彤彤的花生,一颗颗剥开扔进口中。
她低头瞥了眼,又很快面红耳赤的移开目光,喝掉酒壶里剩余的酒,迷离眼眸里透着一丝幽怨。
“明明是我先的,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