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和大批玩家在三岔河的登陆非常顺利,清军压根就没在这里进行任何岸防建设。
其实这个时候的盖州已经属于清廷核心统治地区了,因此大量由明军修筑的城堡早已年久失修,嗯,清军觉得明军不可能卷土重来来到这里。
不过,随着陈秋带着玩家们收复金州和复州,盖州显然又有了被占领的风险,所以清军又开始重新重视盖州的防御体系:
然而,清军缺乏岸防的思维,他们讲主要的防御力量堆在了熊岳河边,没想到陈秋和玩家们从三岔河摸了上来。
嗯,当然,最后他们在熊岳河边的防御还是没发挥出啥作用就是了……
就在玩家们陆陆续续都上岸之时,出乎陈秋意料之外,祖大寿居然亲自带着骑兵赶了过来。
实际上,对于陈秋和玩家们出现在这里,祖大寿也是相当意外地。
在祖大寿的设想中,此时陈秋和玩家们应该在熊岳一带和清军大战才是。
至于他为什么带兵过来,因为祖大寿想的是当陈秋和玩家们在南边牵制住大量清兵之时,他带着清兵从西边给予盖州猛烈一击,拿下关宁军在辽地的一个大功……
没想到陈秋和玩家们居然从海上来到了这里。
祖大寿首先说道,“陈总督,你们这是?”
陈秋说道,“此时江明学正由南往北进攻熊岳,我打算从这里打开局面。”
祖大寿一脸“巧了”的表情,说道,“末将听闻鞑子突然南侵,因此带兵前来助阵。”
既然祖大寿来了,玩家们自然不会将他赶回去,而且骑兵确实还是得靠关宁军:
玩家们一直尝试自己组建骑兵,不过玩家们的骑兵总是差点意思,因为骑兵作战讲究纪律性,玩家摆摆阵型还行,让他们再去弄骑兵战阵属实是有点难。
至于组建Npc骑兵,现在玩家们已经弄清楚了,那还不如直接用关宁军,毕竟关宁骑兵那是现成的,而且也有相应的军官体系,而想要从零开始组建一支骑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祖大寿现在也琢磨明白了,因此他现在也主要开始组建骑兵部队,不再搞那些火器了,毕竟火器什么的,还是让陈秋他们去搞吧。
陈秋随即对祖大寿说道,
“既然祖总兵你在这,那麻烦你先带骑兵出击吧,把耀州驿附近的清军据点村庄都拔掉,所有旗人全部杀掉。”
陈秋的话让祖大寿有些惊讶,他印象中陈秋并非嗜杀之人,这杀气腾腾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不过既然陈秋让自己带着关宁军先行出击,祖大寿也不反对,他对陈秋说道,
“总督放心,末将一定完成总督交代的任务。”
随即关宁军渡过了三岔河,开始四处攻略耀州驿附近的清军据点和村庄。
其实耀州驿附近也没什么据点,倒是确实有一些村子,看到关宁军杀到,生活在村子的旗人顿时一片恐慌:
他们万万没想到,又朝一日自己也会遭遇屠杀。
有了陈秋背书,关宁军杀人自然毫无负担,嗯,应该说就算陈秋不说,他们杀旗人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这时候一些旗人急忙说道,“各位军爷,我是汉人,是被裹挟到此的……”
关宁军愣了一下,随即把消息告知给陈秋,于是陈秋和玩家们就得到了祖大寿的消息,说是关宁军把附近村子的村民都集中起来了,其中有些人自称是被裹挟的汉人,想请陈秋处理。
陈秋没有多想,立刻回了一个,“都杀掉,都是旗人了哪来的汉人认同?”
关宁军随即执行了陈秋的指示,将所有旗人全都杀掉后直奔耀州驿。
耀州驿的清军数量不多,看到大批骑兵顿时人都傻了:
“怎么明军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所有耀州驿士兵的想法,不过更令他们绝望地是,不一会儿,陈秋带着玩家们来到了这里。
陈秋和玩家们没有多说什么,立刻开始整理火炮进行轰击。
耀州驿自然完全顶不住玩家们炮击,没几轮就被轰出了缺口,接着关宁骑兵直接纵马冲了进去。
这时候陈秋又强调了一句,“祖将军,吩咐下去,耀州驿中的所有清兵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祖大寿有些惊讶,陈秋这事第二次强调,不,第三次强调【全杀了】,看来这次针对清军的反击陈秋不杀一个血流成河是不会罢休了。
陈秋和玩家们在这个时候展露了玩家们的另一面:
玩家们那是一向不把性命当回事的,不仅是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Npc的性命玩家们同样也不会当回事。
关宁骑兵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上面强调了要大开杀戒,他们自然也不会手软,于是耀州驿被攻下之后不久就被关宁军屠戮殆尽。
“接下来都这么做,”陈秋杀气腾腾地说道,“不,是现在就开始动手,把骑兵派出去,遇到村子就给我把那些旗人都屠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惹怒我们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很快,玩家们还有关宁骑兵就在盖州附近大开杀戒,一个又一个村子被屠灭,甚至陈秋干脆让玩家们在自家报纸上叫嚣:
“此次反击我军就是要杀人,每攻一地便屠一地,我们只要土地不要人,反正我大明有的是人。”
简单一句话却让收到消息的清廷上下都惊得不行,在盖州的济尔哈朗更是压力山大:
陈秋的屠戮宣言让盖州城人心浮动,清军平时是靠着武力优势硬压民族矛盾,现在清军处于劣势之下,平时被压住的那些矛盾一下子就都冒头了。
盖州城中的满汉冲突早就冒头了,这个时候济尔哈朗又不敢秉公行事:
他知道清廷平时对于汉民根本没啥恩典可言,在这个时候指望汉民冒着生命危险站清军不太可能。
于是济尔哈朗选择强力镇压汉民,这种举动更加引爆了城中的矛盾,眼看明军还没动手盖州就已经快要自己从内部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