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马上就去警察局自首,请两位看在我多年忠诚服务的份上,请一定要网开一面,留我这条小命吧……求求你们……”
说着,他就开始不断磕头认错,额前血迹斑斑,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到了极点。
可是此刻站在他面前冷眼相待的两个大人物,却没有一个人表示出丝毫同情之心。
魏昌明见状,只好将视线转向一直默不做声、表情淡漠的霍楚宴,“霍生,你看咱们该怎么样处置此人比较好?”
闻言,霍楚宴手指间夹着半根未燃尽的香烟轻轻抬了一下手,几缕灰白色的粉末便随着这个动作无声无息地飘落到地上,“魏总,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的底线么?”
话语间隐隐透露出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听到这句话后,魏昌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显然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直接点破这一点。
而与此同时,霍楚宴慢慢地抬起眼帘,冷冷的目光直视前方那位仍然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人物:“到底是哪一只手碰了她?左手还是右手?”
随着这个问题被抛出,刚才还勉强支撑着身体不至于瘫倒在地的王帆彻底崩溃了,他整个人像是瞬间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般,面色煞白如纸,“霍……霍生,饶命……饶命啊……”
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清晰可闻。
然而霍楚宴并不打算给他任何机会,“左手?”
稍作停顿后又重复了一遍“右手?”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笑意,“看来两只手都用上了。”
紧接着,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只见一道冷光快速闪过!
“啊!!!!”
紧接着,尖叫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同时撕裂寂静,响彻了整个房间。
宝桂冷漠地说:“不想变哑巴就别叫了。”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钟欣鸢含着泪,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的身体颤抖着,慢慢靠向脸色苍白的楚荣,仿佛在他身上寻求一丝微弱的安慰。
王帆的双手被刀刃割伤,鲜血直流,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他的脸上汗如雨下,艰难地开口:“老,老爷……”
话音未落,他便因剧痛而无法继续。
魏昌明没想到霍楚宴这次竟然动了真格,毫不顾及魏家和钟家的情面。
原本魏家和霍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钟欣鸢恐怕难以保全。
王帆疼得眼泪横流,口中喃喃道:“这是活该。”
他痛苦地抽泣着,似乎在自责自己的行为。
霍楚宴手里夹着烟,冷冷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不容许任何人质疑他的权威。
王帆下意识地看向钟欣鸢,希望她能为自己辩解。
然而,钟欣鸢吓得脸色苍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把她的衣服脱掉。”
霍楚宴再次命令道。
宝桂毫不犹豫地拽过钟欣鸢。
她被吓坏了,惊声尖叫,哭喊着去找楚荣帮忙。
楚荣试图抓住她,但完全不是宝桂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钟欣鸢被拖走,重重摔在地上。
她的关节磕在地板上,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还没缓过神来,又有刀锋划过了她的裙子。
钟欣鸢赶紧护住胸口,大声喊道:“霍生,我父亲是钟振辉,你不给我面子,也不给我爸面子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呵……”
霍楚宴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寒风,刺骨冰冷。
宝桂手中的刀片从她的衣服边缘轻轻划过,他对她说:“钟小姐,是不是忘了十年前是谁帮你们钟家度过难关的?说到底,你父亲还欠我们霍家一个人情。”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决心,“你说,用你的命去偿还这个人情,你父亲会不会同意?”
钟欣鸢的脸色更加苍白,眼中满是泪水。
身上的衣物很快被全部扯下,露出白皙的身体。
她护住自己,尖声喊叫着,希望有人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魏昌明转头看了看,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怜悯,低声说道:“霍生……这样已经够了吧……”
“够了吗?”
霍楚宴淡淡地笑了笑,“我的妹妹被人推入了水中,难道她不应该也体验一下这样的滋味吗?”
钟欣鸢试图逃跑,但宝桂立刻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用力往洗手间的方向拖去。
钟欣鸢痛得尖叫起来,一边挣扎,一边用手乱抓宝桂的脸和手,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放开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可是,宝桂仿佛一块冰山般冷漠无情,一动也不动,毫不理会她的哀求和挣扎。
他将钟欣鸢一路拖到地板上,然后压着她的头狠狠地按进了脏水桶里。
钟欣鸢在水里不停地呼救、挣扎,拼命想要从水中解脱出来,几乎喊尽了所有能想到的话。
这时,楚荣终于看不下去了,眼中含着泪水,向霍楚宴哀求道:“霍先生,为了这件事情让两家断绝关系实在太不值得了。欣鸢毕竟年纪小,不太懂事,给予适当的惩罚也就足够了。钟家只有这一个女儿,请您手下留情吧。”
但是,霍楚宴连头都没抬,冷冷地说了一句:“这不是你的事情。”
在一旁的魏昌明见状,也忍不住跪下身子,乞求霍楚宴能够手下留情:“霍先生,请您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饶了钟欣鸢这一次吧。”
然而,霍楚宴只是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句话:“继续。”
得到命令后,宝桂再次将已经快要窒息的钟欣鸢摁回了臭水里。
无论是身为港城大小姐的骄傲,还是作为钟家长女的身份,在这一刻都变得毫无意义。
宝桂是个折磨人的高手,每次当钟欣鸢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就让她从水中抬起头来喘口气,等她刚能呼吸时便又迅速将她的头按回到水中。
如此反复,始终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感觉并不容易习惯,每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内心的恐惧就会增加一些。
此刻,钟欣鸢的身体冷得就像一块冰,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可能支撑不过去了。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两个字:宝桂,宝桂……
她忽然记起,这个人确实曾经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