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一开启,里面是一些陈旧破损的物品和一副即将腐烂的骨架,脸面向下,看起来有些古怪,再也没有其他的珍贵陪葬品了。
“这是什么东西?”
张启山忽然从棺材里捡起一枚戒指,脸上露出浓厚的好奇。
“这东西看上去挺有年头的,像是南北朝时期的东西。
咱们九门里,二爷对南北朝历史最为精通,如果能查明戒指主人的来历以及坟墓的位置,事情就容易多了。”
齐铁嘴注视着戒指,眼里掠过一丝惊讶,低声建议。
“从样式和纹饰上看,确实像是南北朝的物件。”
李长生简略扫了一眼,点头同意。
“既然如此,我们就只有去找二爷,将此事弄清楚了。”
张启山眼中划过一丝犹豫,但最终点了点头,握住手中的戒指表示认同。
梨园内。
此刻,梨园汇聚了许多男女老幼,大家都屏息以待,静候二月红登场表演。
“诸位请进!”
这时,三名身材魁梧、看起来有些彪悍的大汉晃悠悠地走进来。
“这是什么?”
为首的汉子理了一个大背头,穿一件皮袄,扫了一眼节目单,不禁破口大骂,显然有意向找麻烦。
“啐,这是什么茶?真难喝!”
接过刚上的茶,他只尝了一口,立即吐出来,眉头紧锁,大声抱怨。
在场的人都对此议论纷纷,但那些人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
不久后,二月红完成化妆,优雅登场。
二月红甫一登台,便赢得台下一片掌声与欢呼,观众们兴奋异常,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演出。
“这唱的是什么玩意?拖拖拉拉,哼哼叽叽,像个丧家一样,太无趣了!”
二月红刚刚结束一曲演唱,大背头站起来,指着二月红斥责道。
“听说你们这里沙鼓戏最出色,那你来段给我听听?‘快来唱个给我!我有的是钱。
’”
大背头单手叉腰,指向前方的二月红,显得异常张狂,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是谁在这里胡闹?打扰我看戏。”就在这一刻,张启山领着李长生和其他随从走进来。
看到大背头的张启山面色阴沉,似乎能拧出水来。
“哟,佛爷来了,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
这小子还能嚣张多久呢……”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比吃了 ** 还来劲,嗑着瓜子围观张启山他们。
“你算哪根葱?凭什么管我的闲事?穿件军装就想吓唬我,你动一下试试!”虽然大背头心里惧怕张启山那一身军装下的凛冽气场,但嘴上仍旧不依不饶。
“滚开!”……
“否则我就 ** 打爆你的头!”
张启山与李长生等一行人在最前面找个位置坐下。
站在张启山身后的副官狠狠踹了大背头一脚, ** 直指他,“哼!你等着!”
大背头也知道此时不是硬撑的时候,愤愤地瞥了一眼张启山及其随从,在两名部下的搀扶下离开了。
“李先生、红 ** 、佛【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他将毒针投入茶杯中,茶水瞬间变色,并腾起阵阵白雾。
“多亏李先生及时救援,真没想到李先生身手如此了得。” 二月红等人反应过来,无不惊愕地盯着李长生。
“这只是小事,不值一提,最恨这种卑鄙小人,如果不教训一番他们是不会改过的。” 李长生淡淡一笑,显得这不过是一桩寻常的小事。
“不知各位前来所为何事?”
二月红忽然转移了话题,好奇地问道:“二爷,我们今天确实有事求助。
长沙车站那趟火车的事情您听闻了吗?我们在车上发现了一件南北朝的文物,想请您鉴定其出处。”
张启山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将戒指递给二月红:“是什么东西让连佛爷都要向您请教呢?”
二月红一怔,顺手接过了戒指。
一看清戒指的模样,他脸色骤变,眼中满是震惊,急忙想要将戒指归还给张启山。
“这东西是从地下挖出来的,我已经金盆洗手了,佛爷就别难为我了。” “砰砰砰!” 张启山并不打算收起戒指,直接与二月红发生了争执,两人相互推搡起来。
“佛爷,您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我真的爱莫能助。”
见到来的是张启山而非李长生,且对方坚持要追查戒指的来历,二月红没多加考虑便拒绝了张启山,转身欲走开。
“二爷,这物件出自南北朝的斗,红家对此最为了解……我必须查明此事的始末,看看是否与日本人有关联。”
“戒指我放在这里了。” 张启山明白二月红的性格,不再强行挽留,将戒指放在桌上准备离开。
“佛爷,我想和二爷单独说几句话。”
李长生一直没有开口,这时走上前去靠近二月红。
“李先生,只要是二月红力所能及的事,您尽管吩咐,刀山火海亦无妨。” 由于李长生治愈了丫头的病,二月红心存感激,态度顿时转变。
“二爷,我有一事相求,关于我治愈您夫人的事,暂时不要声张,我担心会每日门庭若市,都是前来求医的人。”“李先生的命令,二月红必定遵从,不敢有丝毫违背。” 二月红虽不明李长生的用意,但仍坚定地答应了。
“佛爷,我们走吧!”
处理完此事,李长生没有多做解释,随张启山一同离去。
“佛爷,二爷不愿意掺和,看样子我们要自己调查戒指的来历了。” 车中的齐铁嘴脸色不佳,一路上不停地抱怨。
“佛爷,平日里我对那些东洋人就没有多少好印象,何况这关系到许多老百姓的安全,我也愿协助佛爷调查,不知您是否能允许?”
这时,李长生转过身来对着张启山,一脸严肃地请缨。
“行,李先生义气深重,有你的加入我们便多了几分胜算。
我们就一起看看,东洋人这次打算玩些什么花样吧。”
听到李长生表示愿意留下相助,张启山目光一亮,充满感激地答道。
起初,张启山只知李长生医术非凡,此次目睹了他的身手后更是大感意外,李长生在九门中的武功也属上乘。
待李长生他们离去后,二月红坐到桌前,拿起了那枚戒指仔细打量,神情显得颇为异样。
回红府之后,他立即嘱咐管家不要将丫头康复的消息外泄。
在救治那日,了解实情的人并不算多,家中仆役、侍女虽然都知道太太恢复了健康,却只是当作日常的事情。
毕竟先前亦有不少医生造访,丫头每次吃药后都说感觉好一些,差不多要康复了。
交待完毕后,他迅速前往自己的密室。
密室里摆放了各式各样的古董,其中包括一座巨大的奇特墓穴模型,规模宏大,犹如一座小山。
他走向一个隐蔽的小隔间,打开了盒子,取出了一枚戒指。
和佛爷送来的一对比,发现两者完全相同。
“这戒指确实是先祖传下来的,难道那辆火车真的出自矿洞之中?”
二月红面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跌坐在椅子上,情绪起伏不定,一时陷入了沉思。
“祖先啊,之前妻子病重,我认为盗墓之事可能会损及阴德,因此誓言不再涉足此道。
如今她日渐好转,我又怎能食言?真是抱歉,关于矿洞的事情,我不能再牵涉其中了。”
二月红收起戒指,走进厅堂,面对祖先的牌位跪下轻声诉说。
在丫头病重时,他曾经坚决地誓言远离盗掘活动。
然而,今天佛爷亲自前来求助,又牵涉到长沙城内民众的安全,令他心中产生了波动。
拜祭完祖宗后,二月红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一些,再次走出了房间。
“丫头,你最近感觉如何了?”二月红见丫头脸色一天比一天好转,心里满是喜悦,能每天看到她的笑容,对他来说便是最幸福的事情。
“早就好了,李先生所开的调养方子我根本用不上了。”丫头内心曾充满绝望,直到李长生的出现给了她新的希望,那种重获新生的快乐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二哥,我听说李先生还在长沙,你为何不邀请他到家里来做客?他不仅救了我一条命,而且分文不取,我们的恩情太重了。”
一提到李长生,丫头心中立刻浮现出了他的影子。
“他一直跟随在佛爷身边,还去了火车站值班,想找他还真是不太容易。”“说起来,陈皮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没在家?”
两人言笑晏晏,气氛轻松愉快,仿佛很久没有这样快乐过了。
### 重新表述的版本
#### 码头事件
此时,二月红的心腹、被称为陈皮的弟弟正置身于码头。
在一个位于通泰码头的小屋里,一群商人在货物验货的问题上争执不下。
这间小屋的主人就是这个码头的老大——陈皮。
这次他们正在进行一笔古董交易,而陈皮就是卖家。
其实,陈皮很早就开始私下组织团伙倒卖古董,而且立下了规矩:买家必须先付款才能查看货物。
这些商人们当然不满意这样的规矩,毕竟商场如战场,谁也不愿意不验货就付款。
“我把话说到前面了,我在墓里的东西绝对是真货。
如果谁不想买,随时可以离开。”陈皮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