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丫鬟被迷奸
作者:龙湵慕   食人山庄最新章节     
    那日,春花与秋月被钱管家带到普慈院,应了普慈大师的要求,去浴房沐浴换衣。

    两个丫鬟边洗澡边闲聊逗趣,殊不知,普慈大师在他内室禅房墙上的偷窥孔上,将两个丫鬟的身子一览无余地看个精光。

    普慈大师原本油光满面的脸,因亢奋愈发的通红了,恨不得马上冲了过去发泄兽欲。

    然而,普慈大师毕竟是周老爷请来的得道大师,对两个丫鬟用强,有失体面。

    普慈大师抬袖擦了擦嘴角涏出来的口水,直到春花、秋月沐浴完着好衣裤,普慈大师才意犹未尽地将色眯眯的小眼神从偷窥孔上移开。

    一盏茶后,春花、秋月来到普慈大师房门外,向屋内的普慈大师请安等候吩咐。

    普慈大师正襟危坐地在禅房里坐着,叫道:“都进来罢。”

    两丫鬟领命,进了普慈大师的禅房,垂手站立,听从安排。

    “既然你们被周老爷派来普慈院,那就要遵守普慈院的规矩。”普慈大师微眯起小眼,透过眼缝,上下打量着站立在面前的两个丫鬟。

    “是,一切听从大师的吩咐。”春花回应道。

    秋月生性活泼,虽垂手站立在那,眼睛却四处观望,对普慈大师的禅房内的饰品很是感兴趣。

    “你呢?秋月……”普慈大师不动声色,话锋转向秋月。

    “哦哦……听从大师安排……”秋月被普慈大师点问,忙收回心神回答道。

    “我是普慈院的住持,你俩竟然来到普慈院,就要一心伺候佛祖、伺候好本大师。切不可三心二意,粗枝大叶。”

    “是……”春花、秋月同声应声。

    “院里有院里的规矩,一:一切以本大师为中心。二:每日要按时就餐、入寝。三: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出院下山。四:不可将院内的事说于院外的人知晓。五:不可懒惰邋遢,每日必洗澡换衣。六:每一、三、五日晚戍时,来这跟我打禅一个时辰,本大师带你们修心养性。”普慈大师例出六条规矩,并附加道:“如若你们不守规矩,就不要怪本大师对你们处罚过重,都记下了?”

    “是,都记下了。”见普慈大师目光凌厉地看向自己,春花、秋月忙接下话应答。

    “好,在这院内,见事做事,不用我多交侍,各自忙去吧。”普慈大师合上眼睑,运心打坐。

    两丫头退下,出了普慈大师的房门,秋月对着春花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春花忙一把拽起秋月,找活干去。

    普慈院占地三百多平米,缩小版园林设计,处在半山腰,空气新鲜,有登高远眺的优势。

    春花、秋月各自忙着院内的清洁和伙食,一天下来,也是疲惫。

    伺候完普慈大师的晚饭,已经是酉时,今天是周三,晚上要随普慈大师打禅。

    春花、秋月匆匆吃过晚饭,收拾妥当,便掐着入戍前在普慈大师的房门外候着。

    “时辰到,进来吧。”普慈大师在禅房内唤道。

    春花、秋月第一次坐禅,手脚不知怎么盘放。

    普慈大师和善,亲自上手教两个丫头盘腿坐禅。

    春花、秋月按照普慈大师的引导,闭目打禅。

    一盏茶过后,忙累了一天的春花,竟昏昏欲睡起来。秋月更甚,直接将头垂在胸前沉沉睡去。

    这边的普慈大师,睁着色欲充盈的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打坐的两个青春娇嫩的丫头,春心荡漾,恨不得立刻扑了上去。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时辰过后,普慈大师叫醒两个早已在蒲团上睡的东扭西歪的丫鬟:“好了,你们起身吧。”

    春花、秋月被普慈大师叫醒,吓得双双伏下身来请罪:“大师恕罪……”

    “何罪之有啊?”普慈大师拖长声调,故意问道。

    “我们不该睡着,对佛祖不敬。”春花率先抢答。

    “打坐是个人修为,与敬不敬佛祖无关。你们是初次坐禅,睡着是自然,慢慢就好了,下去沐浴睡吧。”普慈大师慈祥地笑道。

    “谢大师不怪罪,奴婢退下。”春花、秋月心下感谢,双双退了下去。

    沐浴房内,秋月依然困乏,不满地嘟囔道:“什么破规矩,日日要沐浴……”

    “莫要抱怨了,刚刚大师没罚我们,已是大善了。”春花懂知足。

    “我又不要做尼姑,打什么坐?这和尚,刚才教我盘脚的时候,手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我的胸上撩过去,惊的我一身鸡皮疙瘩。”秋月浇水淋着身子道。

    “不要多想,许是无意的,赶紧洗洗睡吧,明早卯时就要起床。”春花催促着,并麻利地冲洗着。

    此刻,普慈大师正趴在禅房的偷窥孔上,如饥似渴地望着沐浴房内,两具挂着水珠的白嫩胴体,在灯光下愈发的诱人。

    春花、秋月洗漱完毕,已是亥时末。回到下人房,关门脱衣,上床沾着枕头便鼾睡起来。

    这边偷窥完丫头洗澡后的普慈大师,欲火难耐,在禅房内躁动地来回走动,抓耳挠腮地不知如何发泄身体原始的欲望。

    已入子时,下人房那两个丫头,早已沉睡入梦,普慈大师再也按捺不住,从壁柜里翻出一包东西后,匆匆出了门,往下人房摸去。

    春花、秋月的睡房窗户外,只见普慈大师微佝着肥胖的身子,敏捷地用手指将窗纸戳了一个洞,插入手上的吹管,往丫鬟房吹入迷烟。

    片刻后,普慈大师用匕首从门外挑开门栓,迅速闪进房内。

    普慈院的夜在子时更黑了,除了山鸟偶尔鸣一两声,就是下人房内传出的普慈大师浑厚而急促的喘息声。

    翌日一早,秋月在春花的一声尖叫中醒来,头疼欲裂,动了一下身子,却觉浑身酸疼。

    “秋月,快醒醒。”春花哭喊着叫醒秋月。

    秋月寻声望去,却见隔床的春花,赤条条地抱着被子,蓬头垢面,泪流满面地哭泣。

    “怎么了?”秋月动了动身子,下体却传来撕裂般钻心的疼痛,此刻才发觉,自己也同春花一样一丝不挂,床上凌乱不堪,昨晚穿在身上的衣物被抛洒一地,床单上落红点点。

    “我们被欺辱了……”春花哭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