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大爷的!....给我滚!
我现在是只是没有力气推开你。
可我绝不愿也不想和你睡,知道吗?”
气急败坏的我像大虫子一样一边在床上扭动。
一边开口臭骂余皓伦,我的眼神直瞪瞪的骂着他。
“我操?.....殿下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又是在什么奇怪的书上看到的吗?”
余皓伦整个人还是不肯定放开我,我冲他翻了白眼。
然后心里想着,通过控水,将他从我身上弹开!
可能我是真的累了吧,水并没有如我所期待的出现。
三个国家的降雨,我都变成能力失控这样了吗?
“殿下,就一晚而已,好不容易在下等到如此绝佳的机会。
即便是殿下生气,我也绝对不能放弃的。”
余皓伦死乞白赖的样子,令我自己觉得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他啥时候,变成这般狗腿子的模样啦?什么鬼呀?
难道他不应该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很书生气的抱着一床被子睡到地上去吗?
“我都困死了,你还挟持我?我真是服了!
听不懂,我操,是你太笨!....算了,我睡了。”
我不想睡觉之前要同余皓伦生气,等我能力恢复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闭上眼睛,我先睡了,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我还不信邪了我。
“殿下,还真歇息啊?身上穿的,您不脱的吗?
还有鞋上,可全都是泥....就这么困吗?”
余皓伦见我真的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直接睡大觉,
他倒不好意思起来,一个劲的嫌弃我,提醒我衣服没脱,鞋子也没脱。
我懒得理他,继续接着睡觉,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直到他变得安静下来,给我把鞋子脱了,然后帮我把外套什么的也给脱下来。
算他是个伪君子吧,给我盖好被子,熄灯,抱着我,他也睡着了。
.......
“清泞?你醒了没?...听棱镜说,今天魂兽都城会为我们举办一场盛大的送别呢!
一大早,都城的百姓们似乎全都出来了,很是热闹,我们一起去看看呗.....”
“别吵,我还要睡觉,好困....”我不情不愿的回给郑爱赤这几个字。
然后在床上换了一种姿势接着睡觉,这床挺大的,我一个人睡正好!
“殿下,醒啦?要不,您还是让我回床上躺着吧?
奴婢伺候的什么的人进来,要是看到这些,殿下的脸面往哪里放,您说是不是?”
余皓伦裹着一个被子,屁股底下还垫着一个被子,
活该他半夜,我能力恢复后,扔了两床被子给他。
让他滚地上睡去!哈哈,君子报仇半夜不晚!
“你,要么自己穿好衣服,收拾好被子。
实在不行,你接着在地上睡也是可以的。
别吵我,我真的很困,就是因为你,我才没睡好的,你不知道吗?”
我翻了一个身,拿屁股得意的对着余皓伦。
活该,报应来的很快吧?我继续睡,反正还早呢。
“清泞,你是不是还没起床呢?....你不说话,我就进来啦。”
郑爱赤话都没说完,他直接推开门,不……
不是推开,他是把宫殿的木门直接给蛮横的拆掉,闯进来的。
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力气好迷,还是因为魂兽的门质量太差的缘故。
“来了,来了!他来了!...”余皓伦把地上和身上的被子全都扔到床上,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
“切...死要面子活受罪,反正,我不管…接着睡!”我又翻了翻身,换了个方向接着睡。
“你怎么把门都拆了呢?....来人,修好折扇门....”
棱镜的声音,他咋也来了呢?大清早的!!!
“嘿嘿!我,是我,拆的门。”郑爱赤一脸憨笑解释说。
“你别进去了,他们还没起呢!就在这里等会。”
棱镜似乎在拦着郑爱赤让他别进来。
“我也起了,就殿下没起。”余皓伦的衣服换好,赶忙出去说话。
我嫌弃他们太吵闹,于是,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里。
被子里很暖和,我才不起呢!
“启禀太子殿下,早膳已备好。”淼淼说话的声,她怎么进来了。
我突然醒了,掀开被子,顶着整头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上发呆。
淼淼的父母在经历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后。
他们怀着绝望与深深的自责,最终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一切的悲剧源头竟是现在这场持续长久的干旱。
它无情地肆虐着大地,使得水源枯竭、粮食短缺。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生存变得越发艰难。
资源的匮乏引发了一系列血腥、暴力事件。
饥饿驱使着人们失去理智,甚至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吃人场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棱镜的声音:
“你,进去看看,王储殿下醒了没?”
听到指令,淼淼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而此时的我,早已警觉地从床上一跃而下。
并迅速冲向衣柜,翻找出一套黑色的长衣裙,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去。
然而,由于太过匆忙,我竟然把衣服穿得乱七八糟。
淼淼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我正努力穿着那件只套了一半在身上的黑衣裙。
她不禁露出了微笑,轻声说道:“殿下起了?怎么不喊奴伺候您更衣呢?”
面对淼淼的询问,我的脸上泛起一丝尴尬,连忙解释道:
“淼淼啊……呃……你刚才不是刚把吃的送过来嘛。
我担心你太忙,所以就想自己试着穿衣服啦。
只是没想到,这套衣裙实在太难穿了。
我穿到一半就卡住了,怎么都弄不好。”
说着,我无奈地向淼淼展示着那半吊子的穿衣成果。
“启禀太子殿下!沙国君主陈桐前来造访我魂兽。
此刻他已抵达陛下所在之处,陛下有旨:
请太子殿下、辛国太子郑爱赤、女儿国王储殿下以及正夫大人速速前往面圣!”
这突如其来的禀报声,犹如一道惊雷,毫无征兆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王储殿下,她正在更衣呢,烦请你……
先行回去回复我父皇,告知他我们即刻便到。”
棱镜沉稳地回应着那传话之人,并代我向其解释道。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接着,他又吩咐那位传话者赶紧去向魂兽君主复命。
“王储殿下,让奴婢来伺候您换上这身玄色衣裙吧。”
一直在旁的淼淼自然也是将殿内众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只见她面带微笑,动作轻柔地走到我身边。
开始帮我整理起,被我自己胡乱穿着的衣物。
说来真是庆幸此地乃是魂兽,若是换成在女儿国中,恐怕旁人定会心生疑虑:
堂堂一国王储,怎就连穿衣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好在此时身处魂兽之地,倒也无需担忧这些细枝末节之事。
“这衣裙怎么这么长?没有任何的荷包……
如果我想带些吃的东西,往哪放,才行呢?”
黑色的衣裙做的十分有层次感,好看还是极好看的。
只是我觉着奇怪的是穿越之后,连这里的衣裙也没有口袋,真是无奈!
我也有需要,需要一件漂亮的衣裙也能有装东西的功能呀!
“殿下,配合这套衣裙的,还有一个美丽的荷包。
荷包大小合适,可以供殿下放喜欢的东西,奴给您拿来。”
淼淼听到我说的话,告诉我这衣服居然有搭配的包包,说着就给我拿来。
包包居然是以猫咪为主题的,衣服和包虽说都是黑色。
质感上摸着其实也是差不多的,可用的材料明显讲究的很。
“哇?荷包上的猫绣的好逼真啊,猫咪活灵活现的,好可爱。”
我抑制不住的惊叹,淼淼拿来的包包上的刺绣实在是太可爱,看着又很贵气的感觉。
“王储殿下喜欢就好!”淼淼微笑着说完这句话后,便轻盈地转过身。
朝着梳妆台走去,只见她伸出纤细的手指……
轻轻拉开抽屉,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而此时的我,则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那条华丽长裙。
那柔软的丝绸面料,贴合着我的肌肤。
上面精美的刺绣和闪烁的珠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美丽的裙子让我心情很好,于是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跑出去,向其他人展示一番。
就在我刚要迈步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淼淼焦急的声音:
“等等?殿下的头发还没理好呢……”
紧接着,我看到她手里端着一个装满各种装饰头发用品的托盘,急匆匆地朝我冲了过来。
淼淼来到我身边后,立刻停下脚步,开始认真地为我打理起头发来。
她先将我的长发梳理通顺,然后用灵巧的双手将那些漂亮的发饰一一插入我的发髻之中。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细致入微、小心翼翼,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过了一会儿,当淼淼终于把整整一盘的装饰品全部整理到我的头发上时……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笑着问道:“淼淼,这下总算好了吧?!”
听到我的问话,淼淼抬起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我的发型。
然后她露出满意的笑容回答道:
“回殿下的话,好啦!好啦!……
殿下,您稍加打扮一下,真是美若天仙啊!……”
显然,她对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非常有信心。
得到淼淼的夸赞,我的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我开心地点点头,说道:“成!那咱们赶紧出去吧!……”
说着,我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精致包包。
迈着优雅的步伐,带着满满的自信走出了房间。
“清泞,你怎么,把找到这个荷包的?”
棱镜十分震惊,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背着的荷包。
“怎么样?荷包好看吧?嘿嘿....”
我洋洋得意的问棱镜,将包包背到正前方,好让他们瞧的清楚。
“这个荷包好可爱...不过,清泞,你要是再慢点晚点出来……
一个包子,我都不会留给你吃的....这个是最后一个,我大发慈悲的给你啦!”
郑爱赤还是扑在饭桌上吃早饭,空空如也的盘子,他的确啥也没给我剩多少。
“留给你吃吧,我怕你吃不饱,反正我也不饿。”
我婉拒了他手里最后一个包子,毕竟……
郑爱赤的眼睛从他说完话,根本没离开过那个包子。
“昨天,你们还没和好呢?余兄,看来,你真的把清泞给得罪了。
你们都住在同一个寝殿,睡同一张床上,你都没哄好殿下,你完咯.....”
棱镜看我全程都没搭理余皓伦,瞬间明白我和他的关系更差,开始阴阳怪气的调侃我们。
“棱镜,我告诉你,我们两个昨天根本没躺在一起!
你这是在造谣,不知道的事,请你闭嘴!....
刚才不是说,陛下召见吗?那个什么沙国的君主……
不是来了吗?我们还不走?去会会他!...看他找我是干嘛的?....”
我大步走到棱镜的面前,拿自己的手指戳他的胸口,用警告的语气。
提醒他我可没有和余皓伦躺在一起!
淼淼很是及时的弯着腰走到我身边,搀扶起我的胳膊,送我去陛下那里。
我们四人刚到,沙国来的生面孔突然拿他的眼神嫌弃的瞪着我看。
他脸上的表情,赫然写着:厌恶二字。他的表情,就好像我欠他钱没还似的。
我去!他以为他是谁呀?!他是沙国新任的王,我他娘的还是女儿国未来的君主呢!
我的怒火,瞬间被这个生面孔的男人的眼神瞬间给点燃。
“正好,我儿棱镜,准备同王储殿下一起前往沙国治理干旱。
说不定,你们还可以一起回沙国,解百姓之苦。”
魂兽的君主说话很是客气了,可这个生面孔却是一副了不得的模样。
“抱歉,还是你们先行给朕行礼,见过我这个沙国的新任国主吧。
毕竟身份摆在那里,我们还不能称之为我们,实在有失身份。”
这个男人在他高傲的说话之间,时不时的瞪我。
流露出十二分的嫌弃与鄙夷,我不懂,我都没见过他,他凭什么鄙夷我?!!
“也是!殿下,我身份低一些,所以,的确得先行礼!”
余皓伦这个傻子在这种时候,居然敢帮着讨厌的人讲话。
他难道没有看见,这个臭家伙一直对着我翻白眼吗?
“也对!”棱镜脑子这么灵光的人,怎么也向着余皓伦说话呢?
郑爱赤却盯着这个叫陈桐的人,腰间挂着的核桃,心不在焉的点头!
就只有我能感受到这个陌生人对我的厌恶之情吗?
他们三个人还照着沙国使臣的样子,一起给他恭敬的行礼。
只有我,忍不了,腰背站的笔直,不想搭理他这个讨厌鬼!
既然,我们从来都没见过,所以肯定不是我的错。
指不定是这个家伙有病,莫名其妙的讨厌我这个青春异能的美少女!
“诸位实在客气!朕这个陛下,在沙国一直遭受许多非议……
唉,还是你们几位,愿意给朕面子,尊重朕。
不似有的人,竟然敢当着魂兽的陛下,与沙国陛下,如此嚣张行事。
将朕当做空气,实在可恶的很!你,说说,放在沙国,定什么罪?”
这家伙骄傲的不行,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他说话的语气,听着真不爽,说的全是阴阳怪气的话,
我去,他谁呀他!一口一个朕的!朕你个头!当一国之君了不起呀!
“请问,使者,这里是哪里呀?”
我笑嘻嘻淡定的询问沙国的使臣,就是故意不搭理这个讨厌鬼。
“回王储殿下的话,此地乃魂兽。”沙国使臣尴尬一笑回答我。
“对对对!使者大人说的很对!只是你家陛下,好像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咱们魂兽尊贵的陛下,还有尊敬的太子殿下,都没发话说要治我的罪呢!
对了,这位呢,是辛国的太子殿下,而我呢,就更不用介绍啦。
你们家沙国的陛下,在魂兽的陛下面前,教训我?
请问,是不是想得罪我,呃,让我越过沙国,直接去洮国治理干旱吗?”
我气的不行,直接笑脸盈盈的对着沙国使臣说这番话。
使臣吓得不敢看我,拿出一块布不停的擦脸上冒出来的冷汗。
“回,回,王储殿下,其实,其实……那个,陛下来此,是,有事相商。
至于去沙国治理干旱此事,求求王储殿下,按照之前各国约定的顺序……”
沙国的使臣也意识到,目前在殿内的,全都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子弟。
没一个,他能惹得起的,说话战战兢兢的,语气都弱了下去,眼睛抬都不敢抬。
“哈哈哈,年轻人,年少气盛,说话难免会有冲突嘛。
王储殿下一直宽和待人,也请沙国陛下,言语说话还是客气些。”
魂兽的君主干笑了几声,毕竟我救过他的命。
这会外头开始下雨了,看来我们过来的时间,差不多是中午的时间。
魂兽的陛下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开始劝说沙国刚上任的陛下,要对我客气些。
使臣也被雨声所吸引,弯着腰,低着脑袋……
悄摸的像做贼一般,回头看殿外下的雨水,嘴巴发出:“啊.....下雨了!”的惊叹声音。
“没出息的东西!这位王储殿下,不就仗着自己能控水降雨吗?
了不起吗?没了她,我还不信了,找到解救干旱的办法!...
还有,这次我千里迢迢的赶来魂兽国……
只不过是因为,女儿国与沙国的联姻之事!
原本是想委婉点说的,可如今,看看这位不可一世的王储殿下。
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一副自己是天,是神的得意摸样!
我就说实话了,我以沙国君主的身份!!!
主动提出,与女儿国的王储殿下,解除联姻!”
沙国的新任君主说话做事都十分的不是个东西。
连半分君主的风度都没有!他是怎么当上君主的?沙国的人全都瞎掉了吗?
“此事,沙国想好了吗?………如果确定解除联姻,刚好,这沙国,自不必去了。
棱镜,郑爱赤,余皓伦……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
呃,今天我们收拾好东西,直接去洮国吧,免得某些人,以为是我非得赖上他。”
我冷冷淡淡的,对着沙国使臣提出问题。
然后转头对着他们三个说,准备更换新的目的地,去洮国。
“微臣惶恐!请王储殿下三思!沙国本就是九州极缺水之地。
如今的沙国百姓饿殍遍野,死伤无数,人吃人之事,不绝如缕。
微臣替陛下向您赔罪!陛下脾气急,可沙国对王储殿下并没有任何的敌意。
求王储殿下恕罪!沙国,如今在水深火热当中…求王储殿下,尽快赶去沙国吧!
微臣给殿下行礼,求一求殿下…陛下…乃无心之失!联姻之事可千万不能作废!…”
沙国的使臣直接冲到我面前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求情。
“你求她做甚?她女儿国,不就是仗势欺人吗?以王储控水之力,要挟九州各国。
轻飘飘的说什么??!不去沙国,改去洮国,要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百姓枉死。
我呸!看来,你这个王储殿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们走,这位王储殿下心眼小,把他人的命不当命。
朕,总有办法解决干旱蔓延之势,保证不会,再有求于她的……哼!……”
陈桐插着自己腰,一副自己委屈,别人欺负他的模样。
话说到这里,陈桐更像赌气似的,转身拉扯着使臣,和自己一同离开。
“真没见过,一国之主,如此儿戏!弃万民于不顾!唉,沙国有你这样的君主,真是可悲!
没想到,沙国新君,如此幼稚可笑,一言不合,扯着使者一起离开!……”
我对着陈桐一顿输出,见到他是这个鬼样子。
我都替沙国百姓感到惋惜,他们怎么摊上这么个君主呢?
“你别以为自己能控水,就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话比我还难听,我哪里幼稚了?哪里可笑了?
你给我说说清楚!……还有,我说了,我是来,是退婚的!
你们女儿国的女子最是肮脏,一女娶多男,不守妇道,没有女德!……哼!”
陈桐被我的话激怒,扔下手里的使臣,走到我的面前来,翻着白眼。
他语气很不屑的骂女儿国的女子不守妇道这个鬼话。
“哟?陈桐,我怎么记得两国之间,由各国太子殿下与我联姻。
且此事,是治理干旱前,就已经商议好的。
如今你如此动怒骂人,难道是出了什么让你不爽的事情吗?”
我犀利的看着陈桐,他气的脸全变红了。
他的耳朵也是红的,握紧拳手,死命的瞪着我。
“朕来不远万里赶来魂兽,就是要主动提出退婚,仅此而已,不关他人什么事。
如今,你不觉得,自己被退婚,是件丢人的事吗?”
陈桐又把这些话重复提醒了一遍,刻意强调说,退婚丢人。
“对,你已是沙国君主,所以与我联姻应该与你无关。
你身为君主,说和我退婚的话,你代表谁说的?
敢问使者,你们沙国,预指派何人与我联姻呀?”
我把目光转向沙国的使臣,想问问清楚,可不能被人白白骂了去。
“回……回……王储殿下的话,虽说陛下乃沙国一国之主。
但因为陛下并未成婚……也未有子嗣,所以……
与王储殿下联姻……之人不变,其实,仍是还是咱们陛下!”
沙国的使臣吞吞吐吐的向我解释着,在场的所有人恍然大悟一般,看着陈桐。
“噢~!……原来如此呀!这位已是沙国陛下,但仍旧需与我联姻。
也就是说,与我联姻相当于自降身份。
所以,你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才特意赶来魂兽。
为的,就是逼我,取消联姻的,陈桐,我猜的对吗?”
我冷冷的盯着沙国这位新上任的君主,太算计,目光短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