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努力的磨练自己的剑法?”
达里安挑出了一个话题,而玛丽则是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
“剑法有没有长进的话你试一试就不就知道了?”
一瞬之间玛丽拔出了腰上的剑,玛丽的笼手剑,朝着猫猫砍了过去,而猫猫同样以更快的速度拔出自己的刺剑,瞬间抵住了刀刃。
“偷袭可不是个优雅的女士,应该做出的选择。”
“为了打败你用点小手段又如何?而且就算是偷袭你的速度也比我快不是吗?”
\&咔!”
伴随着剑刃弹开两个人同时向后退去,玛丽向前挥剑砍去,猫猫灵活的躲开了剑刃看着擦过自己脖子上的剑锋,再刀尖朝着自己刺过去的一瞬间,手中武器的剑身如同鞭子一样抽在了她的手上,瞬间打落她的武器。
“你输了!看来你的实力退步了不少啊…”
锋利的剑尖指向了玛丽的脖子,气鼓鼓的玛丽捡起武器转身就走了,这个死直男,就不会对一个女士优雅点吗?
“哎哎哎!等等…玛丽!等等我!”
此时,猫猫刚从胜利的得意感中缓过来,瞬间意识到自己的钢铁直男行为,在身边安慰着玛丽。
“抱歉了,刚才打的那下疼吗?”
看着玛丽手上的红印子,猫猫很是心疼,他轻轻的帮她按摩着手腕,让玛丽的爪子上的疼痛感消退了不少,同时也让有点生气的玛丽,心情好了不少。
“咱们去那边坐一会吧?”
猫猫拉着玛丽走到了一个玫瑰花坛那里,玛丽的家族的家徽是血色的玫瑰,玫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它的根部的茎棘却很少被人发现。
“给!”
猫猫用剑砍下了几朵玫瑰,用玫瑰编成了一个花环,轻轻的戴在了玛丽的头上,这让玛丽的脸色瞬间红了不少。
“谢谢我很喜欢,这些花朵身上散发着清香,即使再怎么闻也闻不够。”
玛丽轻轻的拿下了花环,花朵之上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漫生的荆棘上面还沾着一些血,这家伙一定是在做花环的时候不小心弄杀了自己吧?
“所以我也要送你一件我的礼物。”
玛丽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了一个眼罩,眼罩上面绣着一朵红色的玫瑰,玫瑰花朵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整个布料是那种嫣红嫣红的。
虽然达里安不喜欢戴眼罩,但这是玛丽为他缝的他就一定要戴上,随着眼罩被玛丽戴在了他被刀砍瞎了的左眼上,玫瑰的清香也慢慢的传入了他的鼻子中。
“小笨猫把手给我让我看看。”
达里安拽住了玛丽的右手,她右手的手指上面有着很多的针眼,也是一个不熟悉针线活的大小姐第一次缝制,能缝制这么好已经是非常厉害了,手上这么多针眼就是缝制过程中被扎的。
“上面玫瑰上的清香也是你血的味道吧?据说你们家族的每一个人血的味道都很香,真不知道为什么人的体质能够这么奇怪吗?”
“怎么样?喜不喜欢我为你缝制的礼物?”
“你做的我都喜欢, 但下次你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手给弄伤了,不然的话我会心疼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
玛丽拽过来,他一直隐藏在背后的手,果然手上有很多被荆棘扎出来的伤口,看着一脸尴尬的猫猫,玛丽突然笑了起来,这个傻小子,无论何时性格都是如此的憨憨。
“你说你有一天会离开我吗?”
在草地上,两个人躺在一起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微风在脸上吹过,伴随着青草的香气让人逐渐有了睡意,而达里安则有些疑惑的说道。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离开你去别的地方?”
“只是假如了。”
玛丽站起身,拔出剑在自己的手上划出一个口子,鲜血从中流淌出来。
“你干什么!”
猫猫连忙起身帮她摁住了伤口,同的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爪心上的伤口。
“你心疼我了吗?真是有些可爱呀…”
看着心疼的猫猫,玛丽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随后用自己的指尖从伤口上蘸出了一点的血在他左手的无名指根部画出了一个圈。
“你也给我画一个吧。”
达里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还是给她画出了个圈。
“我小的时候,我母亲曾经讲过一个故事,在很远的地方居住一个爱讲故事的女巫,她是所有情侣和爱人之间的守护者,也是所有婚姻的见证者。”
“只要在这里画上圈,无论一个人去往哪里,最终他们都会因为姻缘再次相遇,我希望无论你以后去往何方,你都会被红圈所指引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堂堂的贵族小姐,怎么能相信一个异端女巫?”
“反正你也管不到人家,她也不在帝国境内,我们为什么不相信这个美好的故事呢?”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猫猫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的一块布,随后又收集到了一些草药咬碎敷在了她的伤口上,最后用布轻轻的包在一起,防止她的伤口发炎。
“走。”
两个人手拉着手迎着夕阳朝着远方走去,但突然高速行驶的马车朝着他们撞过来,在一瞬间猫猫就抱住了玛丽,两个人直接摔下了山坡。
“哈!”
被梦惊醒了达里安,猛地一下坐起了身,随后,他捂住自己的额头开始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
“玛丽…”
看着自己无名指根部的红圈,他开始不自觉的回想起那个曾经美丽的女孩,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哈…”
达里安从自己的包里面翻出来那个眼罩,那个曾经的眼罩现在也仍然没有一丝的污染,达里安每次都会非常小心的保养着这个眼罩,无论过去了多么久上面仍然会散发出清香。
“你究竟在哪里?”
在城堡之中长大的玛丽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曾经那个最爱的男人,他在哪里?她不知道但她仍然感受到他的存在,即使他们天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