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你收下,以后就得给我当奴隶了
作者:你的小菠萝   反派大佬,你的金丝雀喊你打钱!最新章节     
    出治疗室时候,除了脸被热玛吉打的稍微有点肿之外,任喜萍皮肤水灵饱满,手的倒刺被细心处理掉,虽然肯定没法立刻变嫩吧,但柔软了好多。

    夏眠捏捏她的手,满意地刷卡走人。任喜萍一直追问花了多少钱,夏眠糊弄道:“你做的项目不贵啦,充卡赠的。”

    任喜萍这才放心,儿子成家了,钱就变成小两口的了,她怕花儿子钱,儿婿不乐意。

    结果等到了龙玺,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顾虑其实是多余的。

    “眠眠,这个皇宫一样的地方,真是你们房子啊?”

    任喜萍文化程度低,只会拿“皇宫”做比喻,龙玺的装饰偏法式,复古浪漫,跟皇宫无关。

    夏眠点点头:“是啊,还不错吧?”

    “真好啊,真好,我的眠眠就该住这种大房子。”任喜萍摸摸沙发,皮质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上面还有好多我收藏的小东西,走,我带你看看去。”

    夏眠一层一层带任喜萍看过去,着重介绍了花大价钱买的唱片机和手办,任喜萍边看,边脑补儿子儿婿把自己小家一点一点装点起来的画面,欣慰的抹抹眼角。

    看完,晚餐也好了,他们下去吃饭。路过侧卧时,任喜萍朝里面望了一眼:“有人在你们这儿留宿啦?婚房最好别让外人住。”

    如果让她知道他们分房住,任喜萍肯定要担心,夏眠胡诌:“呃......夏东波来住过一次。”

    “不许乱叫,他是你生父。”

    “好好好,生父生父,咱们先吃饭啊。”

    怕她继续纠结侧卧的事,夏眠连唬带蒙把任喜萍拉到一楼。

    正好赶上周凭川下班回家,在门口换鞋。

    夏眠带着任喜萍过去,向周凭川介绍道:“回来啦。这位是我最最漂亮的美女妈妈。”

    然后转向任喜萍:“妈,这是周凭川,我......先生。您可以叫他......”

    说到这儿,他稍稍有点为难。刚认识周凭川时,夏家人一直喊他“三爷”。

    但他没法让任喜萍叫“三爷”,她出身社会底层,对名门望族地位尊卑那一套不太懂,容易多心。

    “叫我凭川就好。”这时,周凭川接道。

    “哎,好,凭川。”任喜萍没想到儿婿竟然又高又俊,除了腿好像有点瑕疵,哪哪都完美。

    她满意的要命,连忙从包里扯出一个大红包:“凭川,阿姨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没敢乱买。你收着啊,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红包很厚,得有两万块钱。

    夏眠心里酸溜溜的,妈妈还没给他包过大红包呢,在旁边阴阳怪气:“这可是我妈辛辛苦苦攒的,你收下,以后就得给我当奴隶了。”

    “你这孩子,天天净乱说话......”任喜萍哭笑不得,跟儿婿解释,“凭川,别听他乱说,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周凭川瞥了夏眠一眼,收下:“谢谢阿姨。”

    夏眠跟后厨提前打过招呼,今晚的菜比昨天更隆重,里面不乏海参、燕窝等补品,健康又美味。

    知道要宴客,而且是中老年女性,后厨还准备了两壶果酒,初冬时节喝上一杯,身子暖和和的,特别舒服。

    夏眠给任喜萍满上,在家用餐从不饮酒的周凭川也跟着倒了一杯,面容沉静,和任喜萍边聊天边喝。

    夏眠发现他真的很厉害,能让官场、商场上的人折服,也能跟社会底层的妇人聊的很好。

    他是天生的掌控者,有他在的地方,场面永远会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其实也挺好的,夏眠竟久违的感受到一丝温馨。

    因为高兴,大家都没少喝,两壶果酒见了底。任喜萍看看时间:“太晚了,我得走了,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啊,等过几天阿姨来给你们送菜。”

    果酒度数不如白酒高,但后反劲,夏眠发现任喜萍站不太稳,连忙劝道:“刚喝完酒,走什么,住一宿吧。”

    龙玺的司机二十四小时待岗,有人送她回去。但贫民窟的铁板楼梯又陡,防护措施又简陋,他怕母亲上楼扭到脚,甚至不小心摔下去。

    “没关系,不碍事的,我打车回去。”

    “听我的,妈,这么多房间呢,又不是没地方住。”

    做老人,最忌讳的就是掺和小辈生活。因为公婆指手画脚闹到离婚的案例数不胜数,她不想给儿子添麻烦。

    可夏眠一直拉着她,她实在拗不过,正好夏东波也住过了,她心理压力没那么大,勉强应下。

    等易叔领母亲上楼时,夏眠才想起来一件事。

    ——如果他跟周凭川继续分房睡,她肯定会发现儿子儿婿关系有问题。

    那不行,不能让妈妈担心!

    夏眠晃晃悠悠走到周凭川那边,命令道:“你,今晚跟我睡。”

    从声音和表情上能判断出来,这人已经醉了,周凭川挑挑左眉:“凭什么。”

    “你收了妈妈的钱,就要做我的奴隶,哪那么多凭什么,痛快点得了。”

    他不说,周凭川也能猜出原因,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佣人把夏眠搀上去。

    这两壶果酒真的很厉害,夏眠走的踉踉跄跄,进主卧后,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睡觉。

    喝完酒身上都热,他熊孩子似的把衣服统统扒掉,边走边扔,然后钻进被窝。于是周凭川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满地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和露在外面的半个小脑袋瓜。

    地上有贴身内衣,总不叫佣人来捡,周凭川又叹了口气,先用鹿角杖挑起内裤,丢进脏衣篓里,剩余衣服拿脚拢了拢,踢到墙边。

    做完这一切,他拍拍夏眠脸颊:“起来洗漱。”

    夏眠眼睛睁开一条缝:“嗯?”

    算了,周凭川放弃,自己进浴室。

    但夏眠其实被叫醒了,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劲。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不能被周凭川占便宜。

    他拿出手机,打算熬到周凭川先睡着,自己再睡。看着看着,又莫名其妙找出白天存的图片,温故知新起来。

    不愧是夜间读物,晚上看更带感。他看一会儿,眯一会儿,看一会儿,眯一会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床垫陷了下去,裹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水汽。夏眠骤然清醒,用警惕的眼神看向周凭川,没过几秒,彻底厥了过去。

    手机也滚落到旁边,周凭川感觉这辈子的气都要在今天叹完了,帮他拿起手机,又一次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上面内容。

    哦,怪不得一口一个“奴隶”呢,在这儿学的。

    他瞥了眼对方下身支棱起的小帐篷,无声轻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