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也很为难。
这就像前世，清华和北大一同给他发来了录取通知书，让他选择一样。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武盟。
神职殿的副本优势的确吸引人，但如果考上四大，应该也能拥有某些权限，能进入其中部分特殊副本。
毕竟神职殿在和教育部合作。
而武盟，独此一份！
唐笑虎和李牧都露出笑容，似乎对楚凡的选择很满意。
“我会回复武盟那边。”李牧道，“跟我来。”
说着，他向唐笑虎的办公室走去。
唐笑虎眼睛微眯。
这家伙，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初禾，你在外面等等，我们要跟楚凡交代点事情。”唐笑虎看向姜初禾。
“哦。”姜初禾怔怔地点了点头。
办公室内。
李牧坐在唐笑虎的座位上，唐笑虎站在李牧身后。
见此一幕，楚凡心中动容。
到底谁是校长？
“10级了？”李牧笑道。
“嗯。”
“呵呵，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说着，李牧拿出一个U盘对准前方，光幕闪烁而出。
楚凡屏住呼吸，迅速发动波动感知。
一行字体出现在光幕上。
【技能】：阴煞劲（精神攻击技能）
【技能等级】：S级
【技能详情】：形成精神气劲，对对方的精神造成重创，达到短暂的眩晕、昏迷效果（具体效果视对方精神意志而定）
【消耗】：10精神力
看着技能介绍，楚凡强忍住内心的激动。
硬控技能，竟然是硬控技能！
很多时候，战斗都瞬息万变，拥有这种能造成眩晕、昏迷的硬控技能，就算身处劣势也能转劣势为优势。
虽然后面备注了‘视对方精神强弱而定’。
但楚凡感觉，除非是依靠精神力战斗的职业，比如阿修罗和巫女这种，其他常规职业应该很难扛住这一招。
他玩过游戏，很容易就理解了这点。
拿游戏中的术语来说，就是精神意志太差的，对这种硬控技能的抵抗性越差。
就越容易被眩晕，而且眩晕时间更长。
楚凡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这个技能，会让他的实力大幅增长。
“就是消耗10点精神力，有点多了。”楚凡暗道。
他目前总共才18点精神力，使用一次阴煞劲，就耗费10点。
这个技能，不能随便使用，还要留精神力给剑影流光斩。
“说到底，还是精神力太弱了啊！”
如果有100点，1000点精神力，不管是这阴煞劲，还是剑影流光斩，想使用就使用。
哪会像现在这样，放个技能还要算来算去的。
这时，光幕逐渐变成光点，随后形成了一个光影。
看到这个光影，楚凡一怔。
“院...院长？”
这个光影，竟然和李牧一模一样。
“哈哈，很意外吧？”李牧摸着胡子，脸上漾起自傲之色，“这个技能，就是爷爷自创的。”
楚凡震撼道：“自创？爷爷你能自创技能？”
在他眼中，那些能自创技能的无一不是一方巨擘。
院长他…巅峰时期到底有多强？
不过想到是院长是被选中之人，楚凡便释然了。
李牧笑着点头：“只要对职业的理解够深，所有人都能自创技能。”
“你现在还不要考虑这种事，至少要等到觉醒之后，体内滋生出足够源气，再考虑。”
源气？
楚凡抓住了关键词。
李牧道：“源，你也可以理解成世界本源！吸收的源力越多，身体就会滋生出源气，有源气支撑，才能尝试自创技能，否则都是做无用功。”
听到这里，楚凡心中激荡。
“某一天，我也能自创技能吗？”
“仔细看。”李牧提醒。
楚凡顿时收回心思，看向那道光影。
光影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变化。
丝丝光点凝聚在其眉间，形成一个尖锥般的物体。
那个物体越来越凝实，越来越栩栩如生，就像真实存在一般。
随后。
“出！”光影轻喝一声。
那尖锥物体迅速转动起来，就像一个电钻。
楚凡看着那个光点形成的电钻，只感觉脑袋传来深深的刺痛，差点直接昏迷过去。
持续了片刻，‘电钻’消失。
楚凡脸色有些惨白，深吸一口气道：“完了？”
说实话，他有点没看懂。
李牧笑道：“哈哈，这是在跟你演练如何控制精神力。”
“感受精神力并控制它，这便是精神攻击技能的运用。”
“感受，控制？”楚凡点了点头，静下心来坐在座位上，犹如一个木雕一动不动。
李牧的声音传进他耳中：“精神力看不见摸不着。”
“想要感受它们、控制它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慢慢来，不要着急，先尝试将你的意识沉浸到泥丸宫内，也就是眉间。”
“不能急躁，爷爷当年寻找泥丸宫，都用了三天。”
楚凡在李牧的引导下，意识渐渐沉浸下来。
渐渐的，他看到了一片混沌的空间。
其中雾气缭绕，很是朦胧。
“这是…”
楚凡一出现，那些雾气竟然向他汇聚而来，在他头顶盘旋。
如果有人在这里，便能看到那些雾气组成了一个漏斗的形状，而漏斗下方，便是楚凡。
“过去！”楚凡一惊，尝试让雾气远离他。
那些雾气似乎很听话，迅速退到远处，组成一团‘云’的形状。
“还可以这样？”楚凡大喜。
他按照刚才光影施展的步骤，命令那些雾气形成尖锥形的物品。
很快，‘云’一般的雾气迅速变幻，最后形成了一个螺旋桨。
“和老师的不一样？”楚凡站在远离，陷入沉思，“如果这样的话，那我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让这些雾气形成我想要的任何形状？”
不知为何，楚凡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片广场。
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恐怖的地方。
“云儿乖，你们这样...对对对，很大的广场...”
那些雾气很听话，按照楚凡的意愿，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广场。
广场内，跪拜着上百只诡异生物，数十根擎天巨链从天际伸来，将中央被云雾笼罩的未知存在禁锢。
“成...成了？”楚凡心中惊骇，“这是独属于我的精神空间吗？”
这时，他看到远处飘着两道云雾。
一道呈黑色，一道呈金色。
黑色云雾比金色云雾凝实得多，面积也更大。
他径直走了过去。
......
“精神攻击技能啊，真羡慕你们这些隐藏职业。”唐笑虎看着一动不动的楚凡，有些羡慕。
李牧叹了一口气：“别羡慕了，隐藏职业身上背负的重任，你根本体会不到。”
“我知道，希望楚凡他...”
这时，唐笑虎忽然脸色大变。
他仿佛来到了一片空间内，那里是个广场。
“你怎么了？”李牧沉声道，“不好！”
他迅速起身，眉心处黑芒闪烁。
过了好半晌，唐笑虎才回过神来，脸色煞白，眼中还带着惊恐。
一旁，李牧也看向楚凡，满脸震撼。
“那是...凡儿的精神空间？”李牧深吸一口气。
“应该是，没想到他不仅一次就成功，还形成了自己的精神空间。”唐笑虎想到刚才那一霎那看到的广场，还有些惊魂未定。
两人看着一动不动的楚凡。
就像在看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