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绣走进来,笑着道:“翠花婶子,要是你是王钏,你也愿意苦等十八年?然后心平气和地和我叔,还有他的平妻和他们的儿女一起幸福生活?”
翠花婶子愣了愣,然后就跳了起来,“我呸,他要是敢娶别的女人,我掐死他。”
豁子婶道:“要是搁我,我能被这负心汉气死。哼!女人再苦再累也能等着自个的男人,十八年呢,男人咋就等两年都等不了呐?”
“呀!要是这么说,这王钏不是被活活气死的吧?”
二大娘一拍巴掌。
“你们想啊,她寒窑十八年,吃糠咽菜都活得好好的,这薛贵接她过上好日子了,咋就死了呢?肯定是被气死的。”
田杏花拍着胸口,“要这么说,这薛贵就是个负心汉。”
宋锦绣看了众人一眼,突然道:“宋家村族规:男人不纳妾。婶子大娘们看可行?”
众人一愣,这小族长咋突然跳跃到族规上了?
张母:万幸她从没想过儿子以后当官了纳妾的事。
豁子婶第一个赞同,“行,我举手赞同。我儿子要是以后真当将军了,他要是敢纳妾,我就不认他这个孽子。”
翠花婶子也道:“我也赞同,妾就是祸根,要想一家子和顺,坚决不能纳妾。”
二大娘也连忙道:“小族长,这个族规得赶紧立起来,如今咱宋家村家家过上了地主的日子了,
常言说饱暖思淫欲,可保不准就有人想这美事呢!
这要是真有几个妾来做搅屎棍,咱宋家宗族还不得散了?”
散了倒不至于,但妾是祸根,却是真的。哪个女人愿意多一个女人分享自己丈夫呢?
妻妾之争,自古就是败家之象。
宋锦绣心中一动,突然知道《苍梧人民日报》要刊登什么小说了。
答应了陛下要整垮《圣女赐梦录》,宋锦绣自然要进行反击。
《苍梧人民日报》增加了一个版面,小说版。三部小说同时连载。
《天龙八部》,《红楼梦》,《梁山伯与祝英台》。
武侠小说,男人最爱,《红楼梦》男女通吃,
至于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梁祝才是爱情小说的千古绝唱。
而对对子,空间电脑里精美绝伦的对子可是太多了,根本就不用费心费力去求稿。
不出三天,《圣女赐梦录》再次跌入尘埃。
两位大儒垂头丧气,他们输了,来的时候志气高昂,如今使出浑身解数竟然比不过一个黄毛丫头,只能捂着脸离开。
两位大儒的离开,让崔紫萱彻底失去了信心,她连摔盘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难道自己真的比不过宋锦绣?
《圣女赐梦录》严重滞销,崔管家提议道:“要不我们降价吧,我们打价格战,反正我们崔家不缺钱,咱们就在钱上整死他们。”
她挥挥手,“管家,你看着办吧。”
于是,《圣女赐梦录》降价大甩卖。由原来的七文钱两份,变成了三文钱两份。
然而,京城是差钱的地方吗?
即使他们降价,销量仍然不好。
到后来半卖半赠,只要你来买,他们就会送给你一叠厚墩墩的报纸。
这个方法的确打开了销路,有一些人家专门过来买回去做厕纸用。
苍梧天子刘仁修知道了此事,不由开怀大笑。
《圣女赐梦录》彻底臭了,圣女也不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了。都扔茅厕里了,
看来老百姓并不在乎有没有圣女,他们关心的只有自己的衣食住行。
只要朕能让他们安居乐业……
“姐,姐,那个康宁郡主过生日,给你送帖子来了。”
宋锦绣刚下朝,宋锦芳就一脸担心地跑过来。
宋锦绣笑道:“哦?这是公主府没钱了,靠着过生日敛财呢吧?”
“姐,你咋还笑呢,我觉得这就是个鸿门宴,姐不去好不好?”
上次的事,吓着她了。
常姑姑也道:“郡主要是不想去,我去推了就是。”
她真没想到,堂堂大长公主,能明目张胆以权杀人。
她在承恩侯府都敢如此嚣张,如果郡主去了她的公主府,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用,”宋锦绣摆摆手,“我有陛下赏赐的免死金牌,她不敢明目张胆把我怎么样的。”
虽然不知道大长公主为何针对自己,但她想要自己的命,这已经是事实了。
如果她还想对自己动手,康宁郡主生日宴会是最好的机会。
那就说明在康宁郡主生日宴之前,自己的家人还是安全的。
她答应去赴宴,就是为了稳住公主府。再就是她也想弄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长公主了呢?
只有找到症结所在,才知道能不能化解。
毕竟她一个乡下来的,怎么可能和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结下死仇呢?
这几天她一直在空间里学画符。
寻宝鼠君君说,以她的灵力,这护身符画好了,能抵御一次七级伤害。
至于七级伤害是多大?这符到底管不管用,她都不知道。
她知道的就是,这画符好难。
但再难画也得画。
如果真的和大长公主府不死不休,那就得给自己家人最大的保护。
所以不管这符箓有没有那么大的用处,能加持的都加持上,才是最好的。
然而就在宋锦绣埋头画符的时候,渣爹宋三柱出事了。
以前,只要宋秋生休沐,宋三柱都会屁颠颠地去学堂门口等着。
可今天小秋生都回到家,吃过饭了,还没见他的影子。
宋秋生以为他是在忙,也没在意,结果吃晚饭了还没见人,这才让人去找。
这一找才发现,宋三柱已经失踪三天了。
跟着保护他的暗卫和小斯也都不见了。
宋锦芳一脸愧疚地道:“姐,咱爹是不是回老家了?”
宋锦绣皱眉,“怎么回事?无缘无故他为什么回老家?”
这个渣爹,就怕他们不要他,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就回老家?
宋锦绣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
宋锦芳道:“前天我刚吃过早饭,他就提了两匣子点心来,我说我不吃,他就开始抹眼泪,我一生气就让他滚……”
宋锦芳垂着头,“都怪我,可他现在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动不动就哭,实在太烦人了。可能是我态度不好,他伤心回老家了。”
宋秋生焦急道:“爹不会走的,大姐,爹会不会是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