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的声音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冷静,他紧盯着前方的道路,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说道:“百年不遇的袭击现在出现了。”
宿棠月的眉头紧锁,她的目光在马成和车窗外快速移动:“会是谁。”
马成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还能有谁,极恶呗,除了他们还有谁想要杀你。”
宿棠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的声音低沉:“看来你还不知道。”
在这句话之后,宿棠月透过车窗,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她并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只是心中充满了疑惑。
宿棠月的目光透过车窗:“在琉青海头上还有人。”
马成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深刻理解:“当然,无限流只能算是一个部门,在他们眼里是。”
宿棠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他们不在乎无限流会给他们带来威胁吗?”
马成叹了口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这个不清楚,但现在的形势是的,至少缉毒警察还有编号,无限流什么也没有。”
他继续说道:“可别忘了一部分的无限流成员都是罪犯,杀人害死玩家进入无限流,但是又不得不收,毕竟这里的人可太少了,让罪犯立功还没有法律的惩罚,对普通人来说并不公平。”
宿棠月沉默了,她知道马成说的是事实。
无限流的成员复杂,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马成驾驶着车辆,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目的地的门口。
门口处的警卫穿着制服,站得笔直,他的目光锐利,审视着每一辆接近的车辆。
警卫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别在这停,去后面走。”
马成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任何争辩的意思:“好好好。”
他迅速地把车窗一关,隔绝了外界的声音,然后低声自言自语:“前门后门怎么了。”
马成按照警卫的指示,将车开到了后门。他从车上下来,动作迅速而谨慎。
这时,另一个人走了过来,他的态度礼貌但坚决:“请这边走。”
马成跟了过去,但就在他即将进入的时候,那个人伸手一拦,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马成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很快被冷静所取代。
宿棠月紧随那个男人的步伐,穿过了巨大的工作大楼的入口。
大楼内部装潢现代而豪华,高耸的天花板和宽敞的走廊彰显着这里的权威和气派。
她的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注意到了墙上挂着的监控摄像头和偶尔经过的安保人员。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在前面带路,他的步伐稳健,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
宿棠月跟在他身后,他们来到了一个会议室的门前,男人停下脚步,转身对宿棠月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进入。
他轻轻推开了门,门后是一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面摆放着一张长条形的会议桌,周围摆放着舒适的皮椅。
宿棠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迈步走进了会议室。
琉青海接到了外出的任务,他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装备,准备出发。
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检查了一遍通讯设备,确保一切正常,迅速离开了总部。
与此同时,宿棠月坐在会议室里,等待着别人。
会议室的灯光明亮而均匀,投射在光滑的桌面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
她环顾四周,会议室里除了她之外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被遗忘的寂静。
宿棠月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感到了一丝不寻常。
她本以为会有人来与她商讨事情,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开始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晾在这里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
宿棠月在会议室的寂静中等待着,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
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门口,期待着有人进来。
就在她开始考虑是否应该主动离开不浪费时间的时候,门终于被推开了。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在宿棠月身上。
“宿小姐,很抱歉让您久等了。今天的事情太多了,领导们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处理您的事情。”
宿棠月转过身,面对着这个男人,她的眼神中带着询问和不满。
男子继续说道:“太晚了,我们今天恐怕无法继续讨论。请您理解,我们确实有紧急的事务需要处理。您的事情我们可以明天再说。”
宿棠月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不满,她点了点头,尽管心中有着诸多疑问,但她还是保持了礼貌。
“好吧,”她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那我明天再来。”
宿棠月刚走到会议室的门口,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准备离开。
这时,那个男人迅速伸手一拦,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的声音平静而礼貌:“宿小姐,请留步。我们已经为您安排了住处,您今晚可以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宿棠月停下了脚步,她皱着眉头,目光锐利地盯着男人,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男人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回避:“抱歉,宿小姐,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别的我不清楚。”
宿棠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行。”
她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会议室,来到了一个为她准备的房间。
但是宿棠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万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幕渐渐深沉,但宿棠月的双眼依然睁得大大的,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窗外,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思考着可能的计划和对策。
直到第二天早上,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房间,宿棠月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
她从床上坐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宿棠月轻轻推开房门,门缓缓打开,她惊讶地发现那个男人正笔直地站在门口,仿佛一夜未动。
清晨的阳光从走廊的窗户洒进来,照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道光与影的分界线。
宿棠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是更多的是质问:“你昨天晚上就一直站在这里吗?”
男人的表情依旧保持着职业的平静:“宿小姐,确保您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
宿棠月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对这种过度的保护感到有些不适,这不是保护,这是监视。
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移了话题:“早餐准备好了?”
男人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是的,我们已经为您准备了早餐。”
宿棠月刚刚用完早餐,餐具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份橘子罐头走了进来。
宿棠月的目光落在那份橘子罐头上,然后平静地说道:“我不想吃。”
端来橘子罐头的人明显一愣,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宿棠月会这样直接拒绝。
他站在那里,手里的橘子罐头显得有些多余。他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是部长让我给你送来的,说是让你住在这里怕你不适应,希望你能吃下后缓解压力。”
宿棠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请替我谢谢部长的好意,但我真的不需要。”
端罐头的人显得有些为难,他看了看宿棠月,又看了看手中的橘子罐头。
最终,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宿棠月的决定:“好的,宿小姐,我会转告部长的。”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端着橘子罐头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宿棠月目送他离开。
在那间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沉闷。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眼神冷漠而又透着一丝不耐,他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她没吃。”
端着橘子的男人微微点头,应了一声:“是的。”
前者眉头紧皱,发出一声啧责:“我给你一个让你轻快的选择了,可你偏偏不选。”
后者抬眼,轻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下命令,直接点。”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若冰刀,瞬间划破了本就稀薄的温情。
“是。”简短的回应里带着无奈与决然。
此时,一直暗中跟随宿棠月的男人,耳机突然闪烁起冰冷的光。
他身形猛地一震,脸上神色变幻,不过刹那间又恢复了镇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他喃喃自语,却又很快被那无形的指令淹没:“好的,我明白了。”
随后,那奉命行事的男人缓缓抬起手,握住腰间的枪。
他的动作机械而又冰冷,手指熟练地取下枪,打开弹夹,装填子弹,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又恐怖。
他抬臂,瞄准,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着宿棠月的头部。
宿棠月坐在那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仿佛无数冰冷的蛇顺着血管游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心中涌起无尽的悲凉:“我要死了。”
紧接着,一声微弱的“抱歉”传来,却比那凛冽的寒风还要刺骨。
“砰”的一声巨响,如同一记惊雷在寂静中炸开。
血花在宿棠月的脑门瞬间绽开,像是一朵妖冶而又绝望的红莲。
那喷射而出的鲜血,如同一幅罪恶的画卷,肆意地洒落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红白相映,刺目得让人几欲昏厥。
宿棠月的身躯竟如破碎的科技幻影,刹那间化作无数闪烁的粒子,纷纷扬扬地飘散于空中,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地唯留下一只白玉羊角杯,其玉质温润洁白,在黯淡的光线中散发着幽微的黑色光晕。
男人瞪大了双眼,眸中满是错愕与惊诧,死死地盯着那白玉羊角杯,嘴巴微张,却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脸上的神情凝固在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已停止,只剩满心的茫然与对这奇异景象的无尽疑惑。
“她……变成了……玉石。”男人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愕,通过耳机传出去时,甚至都微微有些发颤。
他的目光依旧死死地黏在那只静静放置着的白玉羊角杯上。
耳机里旋即传来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那声音好似从无尽的寒渊中传来:“把她送给琉青海。”
简短的指令,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让身处这诡异场景中的男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他也不敢有丝毫违抗,只得默默应下,只是眼神愈发复杂,这是对未知的恐惧。
琉青海面色阴沉地坐在办公室里,双眼紧盯着面前那块透着诡异的白色玉石,丝丝缕缕的黑色气体如怨魂般缠绕其上。
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谁……谁干的。”
马成满脸的烦躁与无奈,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怎么知道,我他妈被拦在外头我等了一晚上,结果那人就给我送了一个这个。”
琉青海依旧沉浸在震惊之中,满脸的不可置信:“就这么死了……那实验怎么办。”
马成也是一肚子火,没好气地回道:“我真的头一回这么无语,他们下手这么快啊。”
琉青海不再言语,只是又深吸了口气,随后拿起那块玉石,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而远在美国,金哲收到白玉羊角杯现世的消息后,猛地从座位上起身,在地上来回急切地走动着,眉头紧锁。
梨影问道:“首领,怎么做。”
金哲脚步一顿,沉声道:“开车去海域。”
不多时,金哲便独自开着车风驰电掣般驶向海岸,而后换乘快艇,一路疾驰来到了神秘的无限流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