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君子剑之风采尽显
作者:独奕   我在异界有座镖局最新章节     
    大门派的深厚底蕴,实非寻常可比,即便是派遣数名弟子外出执行公务,亦能展现出令人难以揣度的实力与风范。其眼神中流露出的深邃紫光,足以令人心生敬畏,不敢小觑。那光芒仿佛来自远古的神秘力量,深邃而神秘,让人在不经意间便被其吸引,却又因其中蕴含的威严而心生怯意。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紫色闪电,划破黑暗,令人不敢直视,仿佛只要稍有不敬,便会被这股神秘的力量所吞噬。

    “陈兄,请容我引荐,这位便是华山派的尊贵执事,岳不群先生,江湖上素有‘君子剑’之美誉。而这两位,则是他的高足,令狐冲少侠与千金岳灵珊小姐。”林平之的言辞间充满了敬意,声音清脆而响亮,引领着众人步入正题。林平之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自豪,仿佛能够与这些华山派的高人相识,是他莫大的荣耀。

    面对此情此景,陈池内心震撼不已,竟一时忘却了应有的礼数。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嘴巴微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岳不群等人,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连忙调整心态,以表敬意:“哦?贵客临门,实乃幸事,请诸位上座。”陈池的声音略带颤抖,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岳不群先生则以他那超凡脱俗的气度与涵养,淡然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温和而又不失威严。他微微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挥手示意岳灵珊为在座宾客斟酒布菜,尽显大家风范。岳灵珊乖巧地应了一声,莲步轻移,她的动作轻盈优雅,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手中的酒壶和菜肴仿佛也成为了她舞蹈的一部分。

    席间,林平之吩咐店家呈上佳肴美酒,那一道道美味佳肴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精致的摆盘、诱人的色泽,每一道菜都仿佛是一件艺术品。而岳不群却独爱清淡素食,这份超脱世俗的饮食习惯,让人不禁联想到仙风道骨的高人形象。他优雅地夹起一筷青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仿佛在品味着世间的真谛,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这青菜中蕴含着无尽的玄机。相比之下,令狐冲则显得格外活跃,几杯醇酒下肚,更显意气风发,与镖师们谈笑风生,毫无名门大派的架子,显得格外亲切。他的笑声爽朗而豪迈,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每一个笑话都能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仿佛他就是这席间的欢乐之源。

    陈池深知自己今日并非主角,故刻意保持低调,静默用餐。他的眼神低垂,专注于眼前的食物,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他人的注意。然而岳不群先生却数次投以审视的目光,那目光犹如锐利的剑,仿佛要将陈池的内心看穿。那目光中带着探究和疑惑,似乎想要从陈池的一举一动中发现什么秘密。仿佛在探究他内心深处的世界。

    酒至半酣,岳不群放下手中酒杯,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仿佛穿越了岁月的沧桑,带着无尽的感慨和忧虑。将话题引向了刘正风之事:“诸位,提及刘贤弟之事,实乃令人扼腕叹息。我华山派与魔教势如水火,不共戴天。刘贤弟素以坚韧着称,竟也遭魔教所惑,此中定有隐情,或许他只是一时糊涂,并未真心背叛师门。”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带着深深的遗憾和疑惑,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此言一出,席间气氛顿时凝重,众人皆沉默以对。毕竟,刘正风已身败名裂,死无对证,此时再论其是非,已无太多实际意义。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压抑。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沉重的表情,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岳不群似乎看透了众人的心思,继续说道:“掌门师尊常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魔教曲洋定是别有用心,蓄意接近刘贤弟,企图达到其不可告人之目的。我等身为武林中人,更应明辨是非,坚守正道。”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是在向众人宣告着华山派的正义和坚定。

    言毕,只听一声沉重的声响,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岳不群的话语,不仅是对刘正风事件的深刻反思,更是对在座每一个人内心的拷问与警醒。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久久不散,如同洪钟大吕,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岳不群话音方歇,陡然间,一阵清脆的声响划破空气,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立于陈池身旁那位看似不起眼的侍女,竟将手中茶盏重重置于桌面之上,发出沉闷的回响。那声响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令人心头一惊。茶盏与桌面碰撞的瞬间,溅起了几滴茶水,如同破碎的珍珠,四散飞溅。

    “咦?这位小姑娘,似乎有话欲陈?”岳不群目光微闪,一抹不易察觉的锐利之色掠过眼底,随即他轻侧脸庞,语气淡然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疑惑,仿佛要将那侍女的心思看穿。

    陈池心中暗道不妙,深知岳不群此举乃是有意为之,意在激怒身旁的曲非烟,她对曲洋前辈的敬仰之情岂容他人轻慢?他的心跳瞬间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额头上的汗珠也变得更加密集。

    “……我腹中不适,需往净房一行。”正当气氛紧绷之际,曲非烟却猛然起身,面色沉静如水,留下一语,便转身离去,其自持与冷静,令人刮目相看。她的步伐坚定而迅速,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陈池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暗自赞叹:此女虽小,却能洞察秋毫,控制情绪,实乃难得之才。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和赞赏,同时也为曲非烟的机智和冷静感到骄傲。

    “文秀,你且随去照料一二。”陈池迅速作出决定,他深知岳不群心机深沉,多言恐露破绽,遂借故将李文秀也支开,以期从旁观察,或许能窥见些许端倪。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呵呵,陈少侠,今日衡山之上,你之风采,当真是令人瞩目。”岳不群并未阻拦,反而含笑而语,那笑容中似藏有深意,“刘正风前辈虽心灰意冷,却在你一番言辞之下含笑而终,此中缘由,耐人寻味。”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如同暗夜中的狐狸,让人难以捉摸。

    陈池轻咳一声,打断了岳不群的试探之言,他深知对方言下之意,并非真心称赞,而是欲借此机会探寻更多。“咳咳,实则是为追回镖银,不得已而为之。”他简洁明了地回应,意在表明自己并无他意。他的表情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警惕,仿佛在防备着什么。

    此刻,陈池已洞悉岳不群的真实目的,他此番举动,实为华山派乃至整个江湖对衡山派近期变故的密切关注。显然,刘正风的离世,已成为各大门派竞相追查之事,而岳不群不过是率先发难者之一。陈池的心中犹如明镜一般,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处于一个微妙的局势之中。

    江湖之中,强者为尊,弱肉强食乃是常态。若能借此机会掌握衡山派的些许把柄,无疑将大大增加自身的谈判筹码,甚至可能迫使其就范。陈池深知,今日之会,不仅关乎个人荣辱,更关乎衡山派乃至整个江湖的局势走向。在浩瀚的武林世界中,某些门派作为中流砥柱,其蕴藏的资源之丰饶,足以令人垂涎。一旦得以掌控,足以让人丰衣足食,富足无忧。嵩山派凭借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已率先尝到了甜头,而其余名门大派,亦非不可分食这杯羹。

    至于衡山派的微妙局势,其转折点似乎系于一人之手——此人正是陈池。明眼人皆能洞察,刘正风前后态度的急剧转变,既突兀又耐人寻味。

    “呵呵,年轻人啊,金银财宝固然诱人,但获取之道却非易事。”岳不群以他那标志性的淡然微笑回应,那笑容中蕴含的深意,让陈池不禁心生寒意。他沉稳地回应道:“岳先生乃前辈高人,定有独到见解,愿闻其详。”陈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但内心却充满了戒备。

    陈池决定采取主动,将话题的主动权揽入自己手中,以静制动,见招拆招。他深知,岳不群绝不会轻易浪费口舌于无用之谈。

    “与人相交,当择善而从,避恶而远之。心怀正气,则邪魔不侵。”岳不群的教诲,字字珠玑,尽显其“君子剑”之名下的高风亮节,然而其背后的虚伪,亦是不容忽视的独特风景。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在传授着武林中的至高真理。

    陈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恭敬地颔首道:“论及武林中的正人君子,岳先生自是当仁不让。晚辈虽不才,却也斗胆愿与先生结为忘年之交,只怕自己资质浅薄,难以匹配先生的高洁。”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奉承,但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嘲讽。

    岳不群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未曾料到陈池的反应如此敏捷且得体。他深深凝视了陈池一眼,随后缓缓点头:“我岳某交友,不重门第,唯重人品。无论出身贵贱,只要品行端正,皆是我之友。你若有心求教,华山之巅,自当扫榻相迎。”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考量。

    “甚好,甚好。”林平之此时插话,一脸兴奋地提议同行,似乎并未完全领会当前的微妙氛围。陈池心中苦笑,暗自腹诽这兄弟真是个挖坑好手。然而,面对这样的邀请,他已无拒绝之理。毕竟,在这茫茫江湖中,除了华山,他又能何去何从?红花会的追杀令如影随形,嵩山派的敌意亦不容忽视。

    “既如此,我们便一同前往华山。”陈池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中的坚定,他知道,这一程,无论前路如何坎坷,他都必须勇敢面对。尚有诸多江湖中的显赫人物,对刘正风之陨落抱有浓厚兴趣,即便他隐匿于世间最偏远的角落,亦难逃被追踪索命的命运。然而,若选择前往华山,情形则截然不同。华山派,作为武林十大名门正派之一,其声威赫赫,非同小可。今有岳不群掌门盛情相邀,一旦踏入华山山门,陈池便即刻享有宾客之礼,任何意图寻衅滋事或复仇的江湖人士,在考量自身是否有能力挑衅华山威严之前,必将三思而后行。

    “二位少年英雄,既已应允光临我华山,那便无须再择良辰吉日,不妨餐后即刻启程,共赴此行。”岳不群面带微笑,言辞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力,仿佛唯恐陈池二人有丝毫犹豫。然而,其话音尚在空中回荡,酒馆大门竟被猛然推开,数名壮汉鱼贯而入,气势汹汹,目标直指陈池等人,眼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杀意。那股气势仿佛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屋内的气氛推向了紧张的顶点。

    此刻,陈池以眼角余光迅速扫视,心中暗自戒备。这些不速之客,究竟是何方神圣?其来意不善,步步紧逼,一场风暴似乎即将在这平静的酒馆内酝酿而起。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