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在诗雅轩与保志安喝酒聊天,眼神已看向御书房方向。
寝殿内,轩嫔-宋轩逸拦腰抱起一身粉裙的上官婉君,径直走向龙榻处。挽着他脖子的上官婉君,心中的感觉不知该如何形容。
两人相对静默无言,直到轩嫔-宋轩逸轻柔的把她放下,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眸柔情似水的看着身下的人儿。
“皇上,臣夫可以吗?”
上官婉君微抿唇轻轻点头,得到允许的轩嫔-宋轩逸俯身开始亲吻上官婉君。
龙寝殿这一夜叫了四次水,瘫软疲累的上官婉君躺在轩嫔-宋轩逸怀中。
看他跟个没事人一样,上官婉君觉得奇怪极了。
“为什么你看着还更精神了,是朕的错觉?”
闻言,轩嫔-宋轩逸温柔一笑。
“皇上,这事男子本就兴奋的。”
上官婉君微微嘟嘴:“是吗?那可能是朕身子太娇弱了吧。”
不行,她得勤快一些锻炼身子才是,不然后面那些皇夫们她怎喂得饱啊。
第二日的上官婉君便又开始锻炼身子,额头上满是汗水也不停歇。
“皇上,您歇歇吧。”
上官婉君拒绝道:“不行,肯定是朕这身子骨太娇弱了,朕得多练练才行。”
沐香疑惑:皇上说身子太娇弱是何意?
御书房殿外,石青学与苏语德在一旁小心翼翼闲聊。
“语德,你说皇上最近锻炼怎那般持久?”
苏语德摇头:“我也不知啊。”
皇上最近处事愈发奇怪,算了,他还是别揣测圣意。
身后走来的华嫔-唐一华、武嫔-朱武听见他俩的谈话,均默默看向对方。
上官婉君一身橘黄色衣裙走到书案旁坐下,锻炼过后的她,经过大汗淋漓精神十足。
“皇上今儿个精神气挺好。”
上官婉君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一旁站着的柳城。
“刚才是武嫔在说话?”
柳城一听看向武嫔-朱武,随后又立马看向自家主子。
“回皇上,是的。”
上官婉君眼眸微动道:“可能是锻炼的缘故吧。”
武嫔-朱武微微点头,低头继续审阅分类奏折。
批阅几十本奏折后,上官婉君觉得屁股都坐累了。
“皇上,您要去哪儿?”怜花看她起身,一脸狐疑。
“朕去殿外看看蓝天白云。”一直在处理奏折,她都要无趣郁闷死了。
华嫔-唐一华与武嫔-朱武对视,随后也起身走了出去。
“哎呀,太不容易了。”要是她这个女帝不需要处理太多政务就好了,处理政务是真的累啊,好害怕她哪天猝死,来个英年早逝,或者也叫香消玉殒吧。
华嫔-唐一华听见她的话一笑:“皇上确实不容易,每日要处理如此多的事务。”
听到有人共情自己,上官婉君有被他的话温暖到。
“爱妃说的没错,要是每日没这般多的政务就好了。”
武嫔-朱武脱口而出:“皇上,您确实想多了,偌大一个国家没有政务处理是不可能的。”
听到他的话,上官婉君嘟嘴翻了个白眼。
“爱妃,你这也太直男了。”好想骂人,真是气死她了。
怜花看自家主子才出来一盏茶时间不到便打道回府走进殿内,她一脸懵逼。
“哎,皇上,您不是说看蓝天白云吗?”
“看够了。”
耦荷一愣:“看够了?不是才出来嘛。”
华嫔-唐一华虽知他的话是对的,可那般直白对皇上说,又是那般硬生的语气,也对他有些无语。
跟女子如此生硬说话,难免还是不太妥当,不过皇上那句“你太直男”是何意?
直他明白,男他也明白,可这两者组合在一起就有些不明白了。
上官婉君气呼呼坐下,拿起奏折心无旁骛看了起来,此时一杯茶来到她面前。
“皇上,喝杯茶吧。”
“谢谢爱妃。”还是华嫔侧君好,至少不惹她生气。
武嫔-朱武许是也知他可能惹皇上生气了,原因或许是他说错话了吧?
可他觉得自己的话没错啊,哎,反正女子心思难猜,他还是认真审阅分类奏折吧。
上官婉君抬头看向认真审阅分类奏折的男人,心中觉得武嫔也不是那般差嘛,至少处理公务上还是挺认真的,这点儿她还是很认同的。
华嫔-唐一华无意看见她脖颈间的吻痕,眼眸微动,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吃醋。
感觉身旁还有人,上官婉君转身看向他。
“爱妃,你快下去坐着吧,站着多累的。”
华嫔-唐一华拱手:“是,皇上。”
接下来的日子里,明兰带着安怀回宫述职,西宫太后处也来了娘家人。
安伯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今尊贵的西宫太后。
“太后,不知臣妇说的事,您考虑的如何了?”
崔嬷嬷见安伯夫人如此一问,眉目微皱。
这安伯夫人也太自以为是,居然敢逼问当朝太后,真是好大的胆子。
西宫太后抿唇道:“安伯夫人,这事得东宫太后批准才行,毕竟哀家要低她一些。”
崔嬷嬷心下一松:还好,她家太后没那般糊涂。
御书房正殿,一名宫女来到柳城身边小声禀报。柳城一听抬头看向还在认真处理奏折的主子,上前附耳在上官婉君耳边低语禀报。
“皇上,安伯夫人向西宫太后请求送一位家中子弟进宫伴驾。”
上官婉君手一顿:“进宫伴驾?”
柳城无奈点头:“是的。”
然嫔-王然、康嫔-苏康桥、白嫔-姜若白三位侧君闻言,齐齐看向上官婉君。
什么,安伯府想送人进宫伴驾?
上官婉君无语,三思吩咐:“继续盯着。”
“是,皇上。”
没得到印象中的答案,安伯夫人心中十分郁闷。
福寿宫内,东宫太后眼神微眯。
“好一个张家,仗着是皇帝生母母族,这心思日渐大了些。”
李嬷嬷无奈叹气:“或许是因太后您母族也送了人进宫,所以他们……”
东宫太后叹气:“这各方制衡是一门很难学的学问,皇儿她不容易啊。”
作为母亲,她心疼自己的女儿;作为太后,她也心疼皇帝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