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灭掉手中的烟。
一只大手伸进被窝里,掰开她紧攥着的手。男人将她整个身子包住,彼此赤luo肌肤相贴。
“以后别穿那条开叉的裙子,露肩毛衣也丢掉!”
“嗤……”
安森嗤地笑出了声,原谅她实在绷不住。
“好笑?!”关舜泽咬牙切齿,“靠,你他娘的,你穿那开叉的裙子,男人都恨不得把你看光,你不知道?!”
“……”安森往他怀里钻了钻,“还好吧……”
敢情说的是之前那件烟紫色的针织裙啊……
安森想起来那天关舜泽还作妖,自己不小心撞到他,还非让给他道歉,还嫌道歉不够正式,傲娇地很。
“还好?!”
“你还睡不睡了……”
“你觉得那裙子还好?!你他娘大腿都让人看光了!还好?!”
关舜泽就特别介意那裙子。
其实真的还好,没那么夸张,单侧开叉的连衣长裙,再说开叉也就开到大腿中部,膝盖以上一点而已。
“……”
“扔掉!以后别穿!”
“oK,oK,睡觉了可以吧?”她真的很想睡觉。
“还有你跑瑞腾去打什么工?我养不起你?!”
“……”
他还没完没了了。
安森无奈,“我真的很想睡觉了,你行行好行吗……睡醒再说,等空了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说,我也有很多不爽的事情要跟你说。”
以为就他不爽?安森也有很多不爽的事情!首当其冲抽烟,二手烟毒得要死!
“你等着。”关舜泽没再缠着她,让她好好睡个觉。
这一刻有些不真实,他抛下七年的坚持,似乎没预想中那么空虚,反而感觉抱着怀里的女人就够了。
… …
安森依靠闹钟艰辛睁眼。
天……
这么快到点了。
关舜泽刚要把她闹钟按掉,女人就醒了,他娘的。
“接着睡,我有的是钱养你!”
“……”安森离开他怀抱,坐起身子,“不行,我要去给席医生做早餐。”
“草!”他低咒,“我让人替你,望月府有的是厨师!”
“……”安森理理长发,“可你不是说厨师请假了吗?”
“……”
“我就知道你捉弄人。”她浅笑,“但是能趁机给我一个,和席医生接触的机会,我还是很感谢你的,我昨天答应了老先生今天给他蒸香菇菜心素包子,要而言有信。”
安森双手圈住他脖颈,在他面颊亲吻一记,“回头等我空了,找个时间,跟你好好算个账。”
“切。”
关舜泽瞧着她脖颈的吻痕,“今天穿衣帽间第一排第五件。”
“什么?”
安森根本不记得衣帽间第一排第五件是什么。
他昨天就往衣帽间瞧了眼,记住了?
“让你穿就穿。”
“你乱说的吧……”将信将疑。
离开被窝去衣帽间瞧一眼,拎出来一件中规中矩的连衣裙,“这个?”
“对!”
他眸色满意,昨晚看一眼记住了,这件不露腿不漏肩,也不漏胸,最重要的是领子开得刚刚好,不高不低,不经意间能漏出她脖颈的吻痕。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