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带着伊莱斯来到了厨房,哈克和诺拉正在讨论着什么。
“怎么样?”诺拉有些期待问哈克。
哈克放下勺子摇摇头道:“味道还差的多,甜味只是浮于表面,没有质感。”
诺拉听到哈克的评价后,面露失望。
“你们在干什么?”布拉走过来问道。
哈克把东西放到他面前说道:“尝尝。”
布拉看着碗里不知名的白色物体,给诺拉递过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得到了诺拉的肯定后,布拉才敢下嘴,盛起一小勺后放入嘴中,然后眼前一亮。
“这东西是什么啊?”布拉有些兴奋的问道。
“雪糕,冰淇淋,差不多就是这种东西吧。”哈克含含糊糊的说道。
“你要尝点吗?”哈克对伊莱斯说道。
本来伊莱斯应该谨慎一点拒绝的,但是看到了布拉的反应,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最后还是尝了一点。
“好了,今天先到这里,我和伊莱斯大哥还有事要做。”哈克拍手宣布道。
说完哈克边拉着伊莱斯离开了,走在路上哈克问道:“大哥,你对魔法知道多少?”
“只是一知半解,大部分还是莫哥斯大人教会我的。”伊莱斯恭敬的回答。
“这样啊。”哈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哈克大人,我们要做什么呢?”看起来至少四十岁的伊莱斯恭敬的问看起来还没有二十岁的哈克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哈克故作神秘的说。
……
夜晚,伊莱斯的房间中,布拉坐在沙发上,而房间的主人伊莱斯则跪在地上,等着面前这位魔鬼说话。
“你们今天在干什么?”布拉开口问道。
“他问了很多关于魔法的问题。”伊莱斯恭敬的说道。
“是什么问题?”
“就是一些很基础的魔法问题,大部分学过魔法的人都知道。”
“除此之外你们还做了什么?”
“他让我用了很多的火系魔法。”
“只有火系魔法?”
“嗯,他只让我用了火系魔法。”
布拉听完伊莱斯的报告,不知道哈克又在搞什么鬼,从他要一个人类魔法时,布拉就知道他在计划着什么,但是布拉看不穿这个人类,这才是最恐怖的,人类都是有欲望的,只要掌握了力量就能控制人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布拉找不到哈克的欲望,或者说他渴望的东西是他不能得到的。
布拉沉默了一会,伊莱斯不敢抬头去看他,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这样的他只能等着布拉的命令。
“算了。”布拉像是放弃了一样说道:“你继续盯着他,然后把他每天做的所以事情都告诉我。”
“明白。”伊莱斯说道。
布拉走出房门,一轮圆月在天空中,布拉看着空中的月梁,思考着明天该怎么办。
不远处的阴影中,哈克清楚的看到了布拉从伊莱斯的房间中走出来。
果然如此,哈克还是挺庆幸自己没有把计划这么快告诉伊莱斯的,毕竟在外面对所有人都要留一个心眼,旅行这么久这点事情哈克还是知道的。
看来之后还要一边防着伊莱斯,一边实现自己的计划了,哈克如此想到。
转身离开时,一个黑影正在哈克的不远处盯着他,红色的眼瞳在黑色的夜中分外显眼。
……
哈克双手捂住脑袋,疼痛感却没有半点消减,大脑中像是钻入了无数只虫子在不停的啃咬着哈克的大脑,哈克疼的大叫,希望可以借此缓解痛苦,但是没用,那种疼痛像是与肉体无关,而是直击人类灵魂。哈克甚至是有想一死了之的念头了,那种疼痛才停下。
汗水打通哈克的衣服,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抬起头刚才眼前的景色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刚来时见过的大殿,这里的主人——艾尔莎罗娜·卡洛特·思嘉思依旧像之前一样坐在王座上,从上方俯视着如同蝼蚁一般的他。
“这是……怎么……怎么回事?”哈克趴在地上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完成了考验,现在说出你的愿望。”上面的端坐的艾尔莎的声音传来。
完成了考验?她在说什么啊?距离考验不是还有四天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哈克看着眼前的一切,脑中有着无数的问题等着解答。
有人扶起了自己,哈克侧眼看去,扶起自己的人是诺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克小声的问诺拉。
诺拉回答道:“你通过了艾尔莎大人的考验,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你失去了有关考验的记忆,当然你可以放心,这是是你自己同意的,我们并没有为难你。”
哈克被诺拉扶起,他这才有机会环顾周围的环境,这次大殿并不像他来的时候那般冷清,整个大殿大大小小的站了十几只魔鬼,他们表情或是惊讶,或是感兴趣,又或是不屑的看着哈克。
哈克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整的大脑有些混乱,按照刚才诺拉的话,自己应该是失去了四天的记忆,哈克疑惑的看着王座上的女魔鬼,不知道自己做的食物到底是怎么了才能让这个魔鬼独占菜单,又或者……
“说出你的愿望,人类。”艾尔莎语气充满威严,和平时见到她的情况完全不同。
“那个,什么要求都行吗?”哈克不确定的问道。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满足你,我用自己的名字发誓过,你可以放心。”艾尔莎安慰哈克说道。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世界的历史?”哈克试探性的问道。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艾尔莎笑着说道。
“不不不。”哈克赶紧摇头说道:“我只是问问你能不能做到。”
哈克看了看艾尔莎身旁冷笑的布拉,就知道这个愿望要是这么用掉了肯定是亏的。
哈克开始自己的试错。
“那你能改变我的魔力极限吗?”哈克问道。
“可以。”
“那你能告诉我魔法的本质吗?”
艾尔莎轻笑,可能是感觉哈克有些可爱:“可以。”
“那你能赐予我强大的力量吗?”
这个问题倒是让艾尔莎思考了一下,她问哈克:“你要的力量要什么程度?我能给你的力量最多是毁灭一座城市,你要的力量如果超过这种程度,那我确实做不到。”
哈克匆忙摆手,这种力量已经超越自己的预期了。
但是布拉的表情依旧未变,脸上的微笑依旧。
“那……我可以娶你吗?”哈克贱笑的问王座上的女人。
艾尔莎笑的很开心,可以说是前仰后合,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道:“当然可以,你还是第一次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
布拉的表情终于变了,哈克也只是开个玩笑,至少能活一万岁的老婆,哈克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高攀人家了。
这时,贝雅突然跑出来抱住了哈克的大腿,眼中闪着泪光说道:“哈克哥哥不是说过要娶我的吗?”
场上传来一片唏嘘声,哈克也是一脸懵逼,这四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怎么还有这种事情呢?哈克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了,只能赶紧转移话题。
“那你能不能让我回到原来的世界?”哈克一不小心问出了不该问的问题。
艾尔莎眼神锐利起来,声音冰冷的问道:“什么意思?是回到人类的世界吗?”
看来他们并不知道穿越者的事情,哈克还是有些失望的,如果这种强大的上位生物都不知道穿越者的存在,那人类就更不可能了,原本燃起的希望之火一下子熄灭了。
“待在这里不好吗?为什么还想要回人类的世界?”艾尔莎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也没说非要回人类世……界……”哈克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好像自从自己说了那句话后,整个场面的气氛就不一样了。
“算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下一句说出的话就是你的愿望,记得想好再说。”艾尔莎的态度大变,严肃的甚至让哈克双腿在发抖。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哈克察觉到了这些魔鬼们的不怀好意,在自己失去记忆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们绝对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至于这个愿望就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布拉刚才的笑容,艾尔莎态度的转变都是证据。
但是失去记忆的哈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魔鬼又想和自己做什么交易。
这下哈克可是不敢乱说话了,脑中疯狂思考着如何解决眼前的情况,魔鬼们也并不着急,他们一个个微笑着看着哈克,等着他说出自己的愿望。
这可能是哈克最大的危机,因为失去记忆的他现在连危险是什么,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会面对什么样后果都不知道,正所谓恐惧来源于未知,未知的事情才是最可怕的。哈克看着大殿中的魔鬼,手心中渗出了汗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按理来说就算是紧张也不会变成这样,哈克抬头看着艾尔莎的双眼,那双猩红的双眼正发着光,看来对方想让自己快一点做决定。
哈克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我和你们交易之前有没有说过自己的愿望。”
此话一出,四座皆静,那些魔鬼们的表情相比起之前的之前的戏谑变成了惊讶。
但是王座上的艾尔莎像是预料到了哈克会这么说一样,她笑着说道:“那时的你确实说了愿望,现在我只是让你重复一下,当然如果你的两次愿望不同,我会实现你现在的愿望。”
“你们魔鬼是不是有些不讲信用了?”哈克咬牙问道。
“当时的你有没有让我承诺,不信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前面的事,哦,我忘了,你现在不记得那些事。”艾尔莎的笑容更加灿烂。
另一边哈克的表情则是越来越黑,事情很明显了,之前的自己确实用这个愿望换了自己最有用的东西,但是现在这些魔鬼们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现在自己要想办法找到自己之前的愿望是什么了,只有那个愿望才是性价比最高的,不会浪费这个愿望,也不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是那个愿望是什么呢?
哈克第一个想法就是看之前的自己有没有给现在的他留下线索,手心,胳膊,衣服,哈克检查了自己身上全部的地方结果没有任何线索,估计是来不及吧?
那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了,布拉听到自己刚才的愿望时,只对两件事情做出了反应,一个是自己说要回原来的世界,另一个就是自己说要娶艾尔莎。
至于艾尔莎她的态度转变只有一次就是自己说要回原来的世界,哈克思考着这些线索,考虑着失去记忆的时候发生事情都有哪些可能性。
……
“我放弃。”哈克小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放弃这个愿望吗?”艾尔莎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不,我的意思是我放弃在想这些事情了,可能性太多,线索又太少,我根本猜不到之前的我许了什么愿望。”哈克像是认命一样解释道。
但是当他再次抬头是脸上却是笑容,哈克淡淡的说道:“所以我打算用最简单,受益最少的办法。”
在场的魔鬼们不知道哈克又要干什么?之前的事情已经很让他们惊讶了,他们也没想到一个人类居然能做到这种事情,必须要封住他的记忆才能解决问题。
艾尔莎眯起了眼睛,盯着在大殿中渺小的如同虫子般的人类。
“我的愿望是——自由。”
没等对方说话,哈克继续补充道:“就是你们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你们不可以干预我未来的选择,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能对我的灵魂再做什么事情,不能在篡改我的记忆,不许伤害我的肉体,灵魂,不能对我表露出恶意,不许借刀杀人,以防万一还是跟你们解释一下借刀杀人的意思吧……”哈克一连打了好几个补丁,来防止对方抓住自己话中的漏洞再做出什么事情。
哈克一连说了几分钟,有的没的几乎都说了一遍,他是真的害怕对方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手段,那就功亏一篑了。
“哧,哈,哈哈哈哈哈。”王座上的魔鬼大笑起来,整个大殿中回荡着她的笑声,哈克背后发凉,难道自己就算用了最保险的方法还是落入了对方的陷阱吗?
艾尔莎笑了很久才终于停下。
“我真的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哈克。”
艾尔莎张开手在空中一抓,哈克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就出现在了艾尔莎的面前和她面对面,说实话如果换一种氛围,哈克还可能脸红一下,毕竟是和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对面,但是现在哈克想的只有祈祷魔鬼们遵守约定了。
艾尔莎伸出右手抓住了哈克左上臂,手中立刻散发出光芒,一种超越灼烧的痛感传来,让哈克忍不住喊了出来,虽然很疼但是和之前的头疼相比还是好多了,哈克很快忍住,把大喊变成了呻吟。
好在这次的时间很短,几秒钟后,哈克就被扔到了地上,哈克赶紧看向自己的左臂,那里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印记,看起来像是爪子和眼睛的混合,出现印记的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你的愿望中,没有不能给你打上印记这件事吧?”艾尔莎重新坐在了王座上。
哈克虽然想骂对方无耻,但是考虑到实力差距,对方能遵守约定已经是万幸了,哈克不敢继续激怒对方,只能忍下这件事。
“你的愿望完成了,布拉科斯特带他出去。”一旁的布拉得到了命令,打了个响指,一道红色传送门再次出现,就像不久前那时一样,布拉彬彬有礼的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哈克握着左臂,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扇门。
随着两人消失,艾尔莎再次开口说道:“你们也下去吧。”
魔鬼们纷纷领命退下,诺拉回头望了一眼哈克消失的地方,低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才转身带着贝雅一起离开。
“出来吧,我知道你到了。”艾尔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说道。
阴影中走出一个男人,脸上挂着微笑说道:“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我可是你舅舅啊。”
“别拿人类那套来跟我说话,你来我这干什么?”艾尔莎没好气的说道。
“别这么说嘛?这不是有些无聊了,又有点想我亲爱的外甥女,正好顺路来看看你。”男人也就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拥有灵门命灵的你,还会无聊,这个世界还有哪个地方是你去不了的?我最近有了些感兴趣的事情,没时间理你。”艾尔莎语气依旧不客气。
“是刚才那个人类吗?你不是说对人类不感兴趣吗?”男人突然问道。
“我至少不会像你一样,被人类利用,现在人类能不依靠我们使用魔法还要多感谢你啊,斯兰亚克。”艾尔莎语气不善的说道。
被叫做斯兰亚克的恶魔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反而有些无辜的表示:“这事情也不能全怪我,谁知道会有那种可怕的人类。”
“所以你就爱上了她?就算过了千年还是念念不忘?”艾尔莎嘲讽道。
斯兰亚克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说道:“怎么可能,我确实对一个千年前的人类念念不忘,只不过那个人你不认识罢了。”
斯兰亚克拿起了艾尔莎一直在读的那本书,看着艾尔莎小声的说道:“没想到在你这里,这也是命运吗?”
再次进入空间隧道哈克有些恍惚感,好像刚才经历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
“哈克先生,你考虑过加入魔鬼吗?”布拉突然说道。
哈克对布拉突然的问题给整懵了,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哈克摇摇头,表示自己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布拉也不在意,他也知道哈克不太可能答应他。
“哦,对了,这东西还给你,也谢谢你让我过了有趣的几天,虽然现在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哈克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东西,那是自己当时自己刺向布拉的匕首,此时的它已经断成了两节,静静的躺在布拉的手上。
这个匕首是当时亨特给自己的礼物,哈克当然不会放弃它。
“那个,您能帮我修好它吗?”哈克下意识的说道。
然后就看见了布拉的表情黑了下来,哈克一想,让受害者修好凶器这件事确实有点地狱了,只能尴尬的冲布拉笑笑,接过了自己的匕首。
哈克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了地图,至于背包,哈克特地让布拉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拿上的,这个地图则是曙光城的雷尔夫给他的,也不知道雷尔夫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他能在那场战争中平安吧,哈克如此祈祷着。
“哦,对了,这东西你答应过要给我了,差点忘了。”布拉直接抢过了哈克的地图。
在哈克刚想说些什么时,布拉又打了个响指,哈克身上的华丽衣服被突然换掉,变成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
“衣服也不能让你带出去,好了,哈克先生,您的愿望完成了,祝您一路顺风。”布拉说完这句话后便空间隧道在哈克眼前消失。
哈克从半空摔倒了地上,哈克揉了揉被摔痛的地方,站起身环顾四周,身后是茂密的丛林,眼前则是一片平原,一个城镇的黑影坐落在视线的尽头。
还好布拉没有把哈克扔在荒郊野岭,不然他可能会在夜里被冻死,这身衣服就是被绑架时穿的那件宴会礼服,因为用匕首捅布拉,这身衣服连带着哈克被撕碎了好几次,这应该也算的上是撕裂风了。
哈克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来到了城里,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了服装店买衣服,尴尬的是钱袋子里只剩下几个铜币了,还好哈克之前在贴身衣物上缝了一个金币,这东西算是保险,哈克当时就考虑过如果被打劫或是被偷,自己至少还有钱应急。
买完衣服的哈克赶紧去城中的钱庄取了五个金币,然后就走向了城镇教堂。
可能是之前的脑细胞使用过度,也可能是从魔鬼的地盘全身而退让哈克自大了起来,又可能是被胜利喜悦冲昏了头脑,或者哈克的神鬼二象性。
哈克居然想去教堂问问牧师和修女能不能除掉了自己左臂上的印记,他好像完全忘了魔鬼在这个世界上是什么级别的生物。
结果就是被当成了魔鬼的信徒,差点连命都打上去了,哈克真的不想回忆是如何逃出的那座城,因为只是想起来这段经历,哈克就会浑身发抖。
几天后,几个身穿特殊飞鸟铠甲的骑士来到了这座城。
骑士看着神父给他画出的图案问道:“你确定他的身上是这个图案。”
对面的神父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确定,他当时说要解除诅咒,这个图案我没见过,特意翻书找的,还来来回回的对照了好几次。”
骑士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起身向神父告别离开,外面的几个骑士见他出来立刻围了上来问道:“老大,怎么样?”
那名骑士叹气说道:“不是那两个家伙,是魔鬼的信徒。”
“魔鬼?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一名骑士不解的问道。
被称为队长的骑士翻身上马,目视前方的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事情越来越棘手了,哈克,把这个人也列入到追击的名单中。”
“哈克?”另一名战士听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像最近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是之前莉莉丝小姐说的吧。”另一个骑士提醒道。
“这个王国好像也在找一个叫哈克的人。”又一名骑士说道。
“好像之前那个罗什领主……”
骑士们纷纷上马,向着城外走去,在哈克不知道的地方,各个势力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