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遭人陷害
作者:祎莱雯   我的超级大脑异能最新章节     
    在那之后,欧阳努力让自己适应监狱的生活节奏。每天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照进牢房,他便和其他犯人一同起床整理内务。他把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就像对待曾经的学习任务一样认真,这小小的一方天地被他收拾得井然有序,似乎这样能让他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找到一丝掌控感。

    监狱的劳作并不轻松,但欧阳从不抱怨。无论是在工坊里做手工活,还是参与监狱的清洁工作,他都全力以赴。他的双手在粗糙的劳动中磨出了茧子,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劳作之余,其他犯人会围坐在一起闲聊,欧阳偶尔也会参与其中。他会给大家讲一些有趣的知识或者历史故事,犯人们听得津津有味,对这个年轻又充满智慧的小伙子多了几分敬佩,这也让欧阳在监狱里的日子少了几分孤单。

    这一天,阳光透过监狱的铁窗,洒在略显昏暗的监室里。欧阳所在监室里的一名狱友——季峰,即将刑满出狱。季峰是个大货车司机,曾经因为一次酒后驾车酿成了大祸。那是一个平常又混乱的夜晚,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在驾车途中,他猛地撞上了一个行人。巨大的撞击声让他瞬间清醒,可恐惧却占据了他的内心。慌乱之中,他没有选择停车处理,而是驾车逃逸了。幸运的是,被撞的人得到了周围群众的及时救助,最终脱离了生命危险。然而,他酒后驾车并且肇事逃逸的行为触犯了法律,被判处了 3 年有期徒刑。

    今天,就是他重获自由的日子。整个监室的氛围有些微妙,大家既为他高兴,又有着对自由的复杂情感。当季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时,大家纷纷围了过去,一一和他拥抱。每一个拥抱都饱含着祝福,大家轻声嘱咐他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别再走回头路。季峰眼中闪着泪花,不住地点头,他知道这三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失去了很多,但也让他懂得了更多。

    在季峰走后,监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羡慕,那是对季峰重获自由的向往,其中也夹杂着些许嫉妒。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剩余的刑期,眼神中流露出对外面世界的渴望,仿佛在这一刻,时间变得更加难熬,大家都在掰着手指头算计自己何时能离开这个禁锢自由的地方。

    不多一会儿,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默,狱警来到了监室。随着“哐当”一声开门声响起,大家立刻条件反射般整齐地站成一排,眼神齐刷刷地看向门口。狱警缓缓走进来,身边还带着一个新的犯人。就像欧阳当初刚来到这里一样,狱警表情严肃,先是详细地对新犯人讲解着监狱里的规矩,每一条都讲得清清楚楚,不容置疑。新犯人静静地听着,眼神中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等狱警离开后,监室里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有人好奇地凑上去,想要和新来的犯人搭话,满脸热情地想询问他的情况。可那人就像没听见一样,没有丝毫理睬的意思,只是径直朝着欧阳走去。他在欧阳面前站定,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试探地问道:“你就是欧阳?”

    欧阳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一头雾水,他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大脑飞速运转,在记忆的海洋里不断搜索着,试图找到一丝关于这张面孔的记忆碎片,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他皱了皱眉,回答道:“对,我是叫欧阳,我们之前认识吗?”

    那人听到欧阳的回答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某种深意,让人不寒而栗。他缓缓地说:“以后你就认识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到了自己的床位上。欧阳愣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不知道这个陌生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隐隐觉得,自己平静的监狱生活可能要被打破了。

    在监狱里,日子就像平静的湖水,几天下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淡且相安无事。这天,欧阳和同监室的狱友们结束了劳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监室。大家都盼望着能在这难得的休息时间里舒缓一下身体的酸痛。

    就在他们放松休息的时候,“哐当”一声,监室那扇沉重的门被猛地打开,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几名狱警神色严肃地走了进来,那威严的气势让整个监室的氛围瞬间紧张起来。犯人们先是一愣,紧接着迅速反应过来,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马上整齐地站成了一排,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狱警站在他们面前,语气十分严厉地说道:“刚刚在劳动的车间内丢失了一件劳动工具,这事儿可大可小。如果是有人不小心带回了监室,现在主动上交,我们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要是等我们搜出来,后果会很严重,别心存侥幸。”狱警的话音刚落,大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狱警用那如同鹰眼般锐利且严厉的目光,缓缓地扫视着每一位犯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见无人回应,狱警一声令下,开始搜查监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几名狱警立刻行动起来,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眼睛如同扫描仪一般,认真仔细地检查着监室的每一寸空间。

    很快,搜查的范围接近了欧阳的床位。此时,欧阳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冷汗。果然,狱警在欧阳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把钢尺。那把钢尺静静地躺在那里,显得格外刺眼,而且钢尺的尾部已经被打磨过,形成了一个微微发尖的形状,在昏暗的监室灯光下泛着一丝寒光,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

    狱警拿起尺子,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走到欧阳的面前,用那极其凶狠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欧阳,眼神中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欧阳见状,刚要开口解释,嘴唇微微颤抖着,可还没等他说出一个字,狱警突然大喝一声:“带走!”这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监室里回响。随着这声令下,欧阳被两名强壮的狱警一左一右地押着,朝着审讯室走去。欧阳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脑海里一片混乱,只能任由狱警押着自己离开,而他的命运在这一刻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

    欧阳感觉自己的心跳像是失控的鼓点,在胸腔内疯狂撞击。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怎么会这样?这把钢尺怎么会在我的枕头下?”他满心的疑惑和惊恐,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恐惧如同冰冷的蛇,顺着他的脊梁攀爬,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试图回想这几天的每一个细节,却发现记忆在巨大的冲击下变得模糊不清。“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可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助,望着周围那一张张严肃的脸,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想要大声呼喊,告诉狱警这是个误会,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声音。每走一步,他都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远,离自由也越来越远。愤怒、委屈、害怕交织在一起,在他的心里翻江倒海,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的绝望和孤立无援。

    在前往审讯室的路上,欧阳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中如同放电影般不断地思索着:“到底是谁要陷害我?”自从进入监狱以来,他一直与同监室的狱友们相处得非常融洽。大家一起劳作、一起学习、一起分享各自的故事,他自认为从未与任何人结下仇怨。他努力回忆着最近与每个狱友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可绞尽脑汁,依然毫无头绪,这个问题就像一团迷雾,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愈发焦虑。

    欧阳被带到审讯室后,狱警“啪”的一声把那把钢尺扔在桌子上,在安静的审讯室里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又刺耳的响声,这声音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欧阳的心上。狱警满脸疲惫与烦躁,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把帽子粗鲁地拿下来扔到桌子上,随后用手胡乱地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他瞪着欧阳,眼中满是怒火,大声吼道:“你小子可以啊,刚来没几天就给我惹事儿!说说吧,为什么要偷劳作间的钢尺?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搞什么小动作?”

    “东西不是我拿的!”欧阳涨红了脸,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委屈,他不顾一切地极力争辩着,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

    “不是你拿的,为什么会在你的枕头下面?”狱警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严厉地呵斥道,那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震得欧阳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枕头下面,但这个东西真的不是我拿的。”欧阳的脸涨得更红了,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的双拳紧握,用尽全身的力气为自己争辩,眼里闪烁着不甘的泪花,他无法接受这样无端的指责。

    狱警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烦,他指着欧阳大声说道:“你知道这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吗?你本来就只有一年多的刑期而已,为什么要蠢到做这种事情?难道你不想早点儿出去见你的家人吗?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欧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直视着狱警的眼睛,继续争辩道:“对,就像你说的,我就一年多的刑期,我完全没有理由做这些事情。这真的不是我做的。如果劳作间里面有监控,你们可以通过监控查看一下到底是不是我。而且我从事的劳动根本接触不到这个工具,我连碰都没碰过它啊!又或者,你们可以检测一下这把尺子上有没有我的指纹,真相到底是什么,一查便知。”

    听到欧阳这样条理清晰的陈述,狱警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眼中的怒火也渐渐熄灭,他似乎对欧阳的话有所相信。他坐回椅子上,用手托着下巴,沉思片刻后,又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那你觉得会是谁呢?”

    欧阳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迷茫:“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陷害我,也有可能是偷拿尺子的那个人,害怕自己被暴露,慌乱之中随便藏在了别人的枕头下面。但我恳请你相信我,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狱警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站起身来,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他停下脚步,对欧阳说道:“那你现在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好好想想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算不是你做的,你也得想想会是谁做的。”说完,狱警便走出了审讯室,“哐当”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随后传来反锁的声音。欧阳独自被留在这狭小而又安静得有些可怕的审讯室里,四周的墙壁仿佛向他压来,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孤独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