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克元听了武月苓之言,声道:“大哥,侄女的对,今日是躲不过,我们就做做样子,就算度平则心里怀疑,我们总是做了表面功夫,他也不好直接出来,那样我们乾陵门就完了。可乾陵门又是是非枭境报复的对象,不到气怒至极,度家绝不会让我们乾陵门轻易覆灭,那样他们寻谁出气去!”
武念点零头,道:“月苓,你自己心!”随之就与武克元同杀向禁军将校。
武月苓抬眼望着与度十缺、程野战作一团的萧子申,她虽对入晾门的萧子申抱有极大期望,也没想到只短短数年,萧子申修为竟就高到这般程度,已欢喜的流下泪来。
如今的萧子申,若再有卫尘泱、地阳子等三教高手相助,若要对付是非枭境,岂非易如反掌,到时自己就可以得救,武家就可以得救,乾陵门也可以得救。
战了数招,萧子申猛然一掌扫开度十缺,随之右掌功力满聚,只隔空虚拿住程野斩来之刀,竟让程野进退不得,道:“老贼,来,看,你使的这上不了台面的刀法,到底是不是什么狗屁穷野刀法?你个老匹夫,又到底是不是程家的人?我见那赵昂,不对,是程昂长的倒与你有三四分相似,看来定是一家人了!”
程野冷哼一声,就趁了度十缺一招明王道正击向萧子申,在萧子申分心抬掌一接时,刀劲一起,旋身一招平川旷野,刀气连击下,瞬间摆脱萧子申的道劲,随之持刀一斩,又与度十缺连战萧子申。
又过了十来招,萧子申见禁军将士在是非枭境高手攻击下,已渐渐不敌,更添伤亡,怒气一起,纵身直上九,随之脚下连道印旋空而现,一时剑指剑气昂扬,正是混沌之初。
漫剑气临空,肃杀之气笼罩,度平则心惊之下,急喝道:“快退开!”随之当先就逃。
宁空蒙见了退走的昊正,抬目望了一眼飞临九的萧子申后,持剑追向昊正,随之就与昊正钻入了一旁已见破烂的民宅里去。
昊正没想到禁军中竟有将领敢追来,随之哈哈一笑,脚步更见不停,只穿壁过屋,片刻就去远。
宁空蒙只紧追不放。
度十缺急随萧子申纵身九,可他终究到不了萧子申的高度,距萧子申立身之处尚有十数丈竟就无法腾升。
度十缺无奈之下,只好扬一招明王正光攻向萧子申脚底道印,随之真气一滞,直往地面掉落去。
度十缺腾至半空,没有着力之处,真力运行受了影响,抬掌之功劲自然没有几分力道,如何能震开萧子申深功道印,掌力日轮刚一触道印,瞬间就被震散。
度十缺落地一稳,正是萧子申九剑气漫而下之时,随之大喝一声,慌忙运功使出不动明王,真力旋升而起,只如泰山般临空挡向萧子申剑气。
看来不动明王果非烂虚名,混沌之初剑气威力不足下,竟多时才击散功劲。随着不动明王招破,度十缺真力一乱,竟被随之而来的剑气所伤。
昊正奔了有数百丈,萧子申剑气已到不了此处,一时就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持剑跟来的宁空蒙,嘿嘿笑道:“老头,你就这么想死么?”
宁空蒙持剑一背,脚步不停的缓缓踏向昊正,轻笑道:“是吗?昊正,你是否太过自信了些?你若使出昊阳功的‘昊正王极’绝式,或许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昊正闻言一愣,没想到这禁军将领竟识得他,但随之就释然,帝九诏他们见过他,若传了图像出来,禁军将领能认识他,也不奇怪,道:“真是好自信,我倒要瞧瞧,你个修为上不得台面的将领,如何自昊阳功绝式下活命!”
宁空蒙见昊正话一完,果然运使出昊正王极来,脚步一停,道:“别是你,就是昊在我面前,若他明白我的身份,也不敢放肆!”
宁空蒙话语一落,昊正满身功力的一招临身,竟只被宁空蒙背负的长剑一点剑气就破了,只惊得昊正脚步一软,急忙逃走。
昊正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他之前不仅见过宁空蒙出手,还与他过了招,这将领虽修为不错,但最多就与他伯仲之间,现在才知错了,宁空蒙能轻而易举破去昊正王极,他的修为,至少不是简单的绝顶高手,如何不逃!
若非宁空蒙挡在他会合度十缺等饶路上,他不敢回头,定会逃回去,现在却不敢,只好逃向更远处,只希望这将领的身法不要太高,否则他就完了!
昊正刚一动身,没想到宁空蒙身子一晃,竟已持剑挡在了昊正前面,昊正竟差点自己撞去宁空蒙身上,吓得慌忙止下脚步后退。
昊正脚步一停,见宁空蒙身不动,只持剑把玩,看向自己的眼神满带嘲讽,心疑刚起,腹部霎时传来剧痛。
昊正低头一看,刚好见留落的下半外袍与腹部四周鲜血溢出流下,随之嘴角出血道:“名……名……流……”
“剑法”二字尚未出口,昊正上半身突然旋转而起,竟是被宁空蒙一剑划作两半,使的正是名流剑法一流绝情之眨
昊正半身回落、半身倒地后,宁空蒙长剑一收,抬步走到昊正上半身面前,道:“昊正,能死在名流剑法之下,也是你的福分!”
昊正身虽未死,但已出不了言,只双手努力摆动,却只有的幅度。
他极其不甘心,这禁军将领为何修为这般高?为何偏又追了自己来?会名流剑法的不是只有叶留神了吗?可这人又不是叶留神,他又是谁?来自何方?
昊正带着疑问身亡后,宁空蒙抬掌一击地面成坑,随之一脚踢了昊正入坑,功劲一扫,已埋了昊正在此。看着已差不多恢复原样的地面,若不是知晓,谁能想到竟刚埋了人!
宁空蒙转身又望了一眼萧子申九剑下的方向,正准备离开,随之仔细侧耳一听,突然哈哈大笑,身形一动,连撞数壁,转眼来到一数丈外的民宅内,见屋内死尸遍地,随之上前掀开被子一看,只有一婴儿躺在床上吮吸指头,只把黑亮眼珠子乱转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