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临风恢复过来后,伸手一按脖子,随之转身望着远去的萧子申,鲜血不断自手指间喷洒出来,身子缓缓往地上倒去,已活不了了。
萧子申纵临恶子与冷曲沉交战之处,那恶子虽修为不比冷曲沉差,可他没有应对箫音的法子,在箫音的不住攻击下,神思受了影响,竟被持长箫、铁笛一战的冷曲沉杀的不住后退。
冷曲沉一笛点在恶子长剑上,随着二人功力一撞同退,冷曲沉哈哈一笑,又是至猛箫音奏出,“箫笛九音”直往恶子而去,看来已是必杀之势。
萧子申冷哼一声,身法展至极限,瞬息来到恶子身前,随之持剑一摆,运功施展出大道至音,音啸瞬间震破冷曲沉箫音笛曲,只炸开冷曲沉长箫,碎屑已划花了冷曲沉的老脸。
道音入耳惊神,冷曲沉只觉脑袋轰鸣,裂痛极致,张嘴血吐下,双耳已短暂失聪,听不见四周任何声音,哪里有时间管什么老脸被花。
冷曲沉惊异后退间,突然惊觉自己似撞到了个人,猛然转身一看,满脸笑意的萧子申一掌就拍在冷曲沉胸前。
冷曲沉持笛一挡不及,胸骨、心脉被创间,又往后抛飞,已被持剑纵来的恶子一剑穿身,鲜血扬。
冷曲沉一声凄吼,竟运劲折断透腹而出的长剑,随之铁笛往身下一点,瞬间点中恶子长剑护手,已借力向,脱开了恶子贯身之剑。
落回地上的恶子怔怔的看着抛又想逃走的冷曲沉,一时也佩服他的决断。若非冷曲沉反应快,他再剑气散入冷曲沉肺腑,方才一击,他已差不多了。
冷曲沉忘了,萧子申还站立在侧,岂有他逃遁的份。
冷曲沉就半空一个翻转腾身,刚往远处飘去,萧子申自一剑击下,刚好挡在冷曲沉的头前,冷曲沉差点将头送到萧子申剑上去,吓得慌忙铁笛一点萧子申神兵,又后退往地上掉去。
萧子申持剑随着冷曲沉往下落去,道:“冷护法,何必逃呢!”见冷曲沉没有半点反应,摇头一笑,看来冷曲沉是听不见了。
冷曲沉落地后,以铁笛拄地,已是踉跄欲倒。看来两翻重创,已使他快支持不住。
萧子申看了一眼手持断剑的恶子,道:“动手吧,冷曲沉的命就交给你了!”
恶子点头纵向冷曲沉后,萧子申持剑又是鸿蒙道始,冷曲沉惊骇不能动时,已被恶子旋剑割下头颅,血柱向下,不甘头颅随着身躯倒地,已是命丧。
萧子申看着杀了冷曲沉后无喜无忧的恶子,摇头啧啧道:“太残暴了!”
恶子也不还嘴,持剑对萧子申一抱拳后,转身又往回纵去。
萧子申轻身一起,也随后跟去,道:“真没礼貌!”
萧子申二人回到大街,宁空蒙与叶留神双双中剑带伤,看来要想猜出胜负生死,仍是艰难!
镇三山就没有叶留神好运,展平毫发无损,他却嘴角溢血,身带鲜血,看来已坚持不了多久。
展平持刀一举向,浑厚功力缓入刀身,道:“高阳剑法也是神州武林难见的绝学,镇三山,不知你门中可还有剑谱?”
镇三山持剑一摆,同样功入长剑,点头道:“镇家自有传人!”
展平道:“那就好,老夫也不必浪费时间给你写剑谱了!”随之刀随功转,劲贯九霄,煌煌刀威,正是“开辟地”之眨
镇三山仰大笑道:“能死在下第一高手英国公的绝式之下,镇某也不枉此生!”随之长剑剑气漫,一时覆盖方圆,自是“昏地暗”绝式。
展平功行圆满,刀气雄威,犹如实质,就连萧子申也大惊起来。就这一招,别镇三山,就是现在的他也没有几分把握接下,这还不是斩诀最厉害的杀式。
若再加了焚诀,萧子申已知自己怕不是展平的对手,就是面对阴阳童子与须弥尊者,萧子申也没有这般压力,不愧是下第一高手。
虽然萧子申已知,展平其实已非真正的下第一高手。但在这个神州武林,展平一直都是第一高手,至少现在仍是。
刀威惊,剑气辟地,二人绝式相击,劲气转眼摧毁大半个镇,就连宁空蒙与叶留神之战也被打散,萧子申急忙背着裴仲殊、带着傅秋池遗体退避。
烟尘渐散,胜利者持刀傲然而立,只左肩见血。镇三山却已臂断倒地,咳血不止,只剩了一口残气。
萧子申急忙晃身到展平身旁,伸手一按腕脉,见展平并没受内伤,方松了口气。
展平大刀一拄入地,看着萧子申笑道:“若杀一个镇三山还要大伤,我几十年也白活了!”
萧子申嘿嘿道:“展叔叔自然雄威不减当年,一个镇三山算什么!”
展平摇头一笑,先是对傅秋池的遗体一叹,随之抬眼看着萧子申背上的裴仲殊,道:“仲殊,竟无只言片语,连我也不识得了吗?”随之又问萧子申,道:“仲殊的伤仍重吗?竟要你背着?”
自京南下的展平自然知道萧子申密信的内容,但萧子申只了裴仲殊的伤势情况,并未言失忆之事,展平自然不知裴仲殊已不认得他。
萧子申道:“裴二哥伤势经过前辈运功治疗,已渐稳定,请展叔叔放心。我们去看看叶留神与宁空蒙之战吧,最好能阻止了他们决斗!”
展平点零头,随之把刀提起,道:“殿下,那人唤作宁空蒙?看他武学,似是地不仁之人,没想到地不仁尚有这般高手。”
萧子申一边与展平走向已战至镇外的叶留神二人方向,一边道:“除了自武学,我也不太清楚宁空蒙的来历,只知他之前是江东路的禁军将领,还曾跟随过裴二哥!”随之就将情况简单的了一遍。
展平听完后,脚步一停,声道:“怪不得江湖中人对地不仁全无了解,果然隐藏得深,也不知禁军中是否还有地不仁的高手,其他门派中是否也有地不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