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确实还可以。”
赵方旭尴尬的敷衍了一句后，走到了操作台前，打开话筒：“嗯嗯，咳咳，白墨，你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你之前所说的，都是真话吗？”
“是。”
“……好了老廖，把东西收起来吧。”
赵方旭看了一会儿一直毫无动静的从宽凳数据，满意的点了点头。
“等下。”
就在廖忠上前准备帮白墨摘掉的时候，白墨抬手阻止了。
“确保万无一失，我再说句假的试试，保证不是机器出问题了。”
“……”
楼上正准备关机的赵方旭和一旁站着的任菲，听到白墨这话也是呆住了。
“这……”
要是换其他人，突然这么表现，那赵方旭肯定是要怀疑，目标是不是做贼心虚。
可白墨从始至终都这样。
赵方旭感觉都可以给白墨颁发一个“感动公司十大人物”了。
“女人的手肘不能碰到肚脐。”
滴滴滴——
警报声瞬间响起。
白墨坐着的“电椅”上方的灯也变成了红色。
“看来没问题，帮我拆了吧，帅哥。”
白墨对廖忠挥了挥手。
滴滴滴——
再次拉响警报。
廖忠黑着脸上前，帮白墨扯下了仪器。
“这是什么冷知识？他说谎了吗？”
任菲有些疑惑，转过身对着墙壁试了一下，发现的确不能碰到啊？
不过很快，任菲就发现了碰不到的原因。
疑惑消失。
“呵呵。”
任菲嘴角抽搐了一下。
——
休息室，白墨拿回了自己的手机，给夏禾和风莎燕发了条消息。
“我还有事，记一下我的电话号码，有事可以联系。”
任菲从身前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名片，放到了白墨面前。
“哦，慢走。”
白墨礼貌性的道了个别，拿起名片打开通讯录记了进去。
他有一个习惯，从不接陌生人电话。
除非对方连续拨打两次。
所以认识的人还是记一下的比较好。
当然，要是有微信就更方便了。
不过好像微信就是在今年发布的才对，还是一月份就发布了。
难道换成风正豪，不是小马哥，变了点时间？
任菲走后不久，赵方旭拿着一块吊牌走了进来。
“本来是想让你直接当我们总部的临时工的，后面想想还是算了。
风会长那边还等着你，而且你的事情也不好跟其他董事具体聊。
给了你个总部顾问的名头。
地位和大区负责人差不多，但没实权。
主要还是方便你以后和公司联系。”
赵方旭说到这里，凑上前小声来了一句：“要是光刻机的‘感觉’来了，一定要及时联系我。”
“呃，哈哈，好。”
白墨干笑着答应了。
这赵方旭想光刻机想魔怔了。
真要想科技突破，未来直接让马仙洪去中科院深造十年，不啥都有了？
非要想着先敲打，再抓，再谈。
搁着驯孙猴子呢？
“听调不听宣？”
白墨拿起了那张有着他照片的公司员工执照，看向赵方旭。
“不听调也不听宣。”
赵方旭纠正。
“那我就这么白拿工资？”
白墨有些惊讶。
“也没工资。”
赵方旭补充。
“……敢情不是二郎神，是齐天大圣啊。”
白墨把牌子往裤兜口袋一塞，“行吧。”
“行了，出去随便走走，离开前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你的卡除了单独权限的，其他地方都可以去看看。”
赵方旭拍了拍白墨的肩膀，便走出了休息室。
给白墨一个高等级的虚职，为了防止公司内部其他人去调查他。
这样一来，有资格调查的就只剩下了几个董事。
几个董事有什么动作，他赵方旭还是能注意到的。
其次，不听调也不听宣。
给了足够的自由，但赵方旭相信，之前能说出那些话的白墨，如果真遇到什么大事，他还是会出手的。
至于小事，能让其他人解决的，赵方旭就不会去麻烦白墨。
因为白墨的能力，注定了要当一个“行者”。
只待在一个地方，那就是一潭死水。
所以白墨，不适合真正的进入公司。
毕竟，赵方旭还等着白墨的能力触发，搞出光刻机呢。
对于白墨，赵方旭是很满意的。
别说是那些被公司带来的异人了，就是他那老朋友徐翔。
徐翔在当初知道他赵方旭了解了冯宝宝的事情后，竟然动了杀他灭口的想法。
白墨呢？
从头到尾没一点负面情绪，各种主动，主动的赵方旭都不好意思了。
——
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白墨开始在暗堡里随意逛着。
廖忠还在暗堡，那么陈朵也应该还在。
不过，白墨感觉他应该是见不到的。
蛊身圣童还是很危险的。
他刚才已经问过路过的员工了。
赵方旭说，以他员工卡，没有单独权限的都可以进。
但问题是——暗堡里各种地方都是要单独权限的！
能进去的，大多数都是公共区域。
能被放出来到公共区域的，基本都是可控的。
说实话，廖忠是个好人，他如果意外死了，白墨会感觉可惜。
陈朵呢？
白墨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脑海中的片段。
曾经读《庄子》、《韩非子》，相隔千年，见字如面。
白墨和陈朵之前完全不认识，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陈朵现实中究竟长什么样子。
如今却也是同理。
“这件事，不顺我心。”
白墨眼眸中雷光一闪而过，环顾了一下四周。
“暗堡的确有点大了，公司真能建迷宫，难怪高x珊……”
他爹身边就有内鬼，到死也没发现她。
白墨低声自语，结果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声音陌生的让他有些疑惑。
因为他习惯开震动，就算有声音，也是最低音量。
拿出来一看，扣扣两条消息。
[我仿佛在听到有人说我帅]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白墨满头问号。
直接回了一句——[你√8谁啊？]
[淦！#龇牙！#愤怒喵！老娘都不认识了？]
[哦，登错号了。]
[数码皇帝天女兽：好了，切回小号了，快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白墨：？
这中二病的名字，不是之前那个帮他筛选【星瞳】直播切片的黑客大神吗？
这货竟然是二壮？
也就是异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不然白墨还真要感慨一句，异人（替身使者）是会互相吸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