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道教
作者:奇奇怪怪的烛龙   茕茕白兔,最新章节     
    看到佘青微不可察得动了动手指,白兔又开始继续喝了起来。圆滚滚得小肚子在背带裤得衬托下越发圆润,一旁苏爱国开始了不失分寸得交谈。

    “佘先生,劳烦问一句,先生是哪个派系的。”他们做官的比普通人更了解一些东西,如果不存在国家也不会成立道教协会了。

    道教的门派分类非常庞杂。总体上分为两大派系,分别是全真派和正一派。

    这两大派别的主要区别在于教育修行方式和组织结构以及历史传承方面的不同。

    在修行方式上,重视内丹修炼,即通过修炼心性来达到与道合一的境界;在组织结构上,采用丛林制度,类似于佛教的寺院制度;在历史上也产生了许多着名的道士和思想家,如丘处机、马钰。

    正一派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汉代,由张道陵创立,也被称为天师道。

    历史上与上层社会有着密切的联系,许多朝代的皇帝都尊崇正一派,并封赐天师称号。

    上清派是东晋时期形成的道教派别。以《上清经》、《上清大洞真经》、《黄庭经》为主要经典,奉魏华存为开派祖师,以元始天尊、太上道君为最高神。强调人体内修炼的重要性,认为通过修炼可以得道成仙。

    灵宝派是一个以符箓科教为主的道教宗派,注重祈福穰灾,与天师道相近,也是以道和德为基本信仰,长生成仙为其最终目的,故有时也归入道门之下;奉《灵宝经》为主要经典。

    当然道教不止这几个门派,还有许多许多得分支,足以看出来道教在我国历史上,那举足轻重得地位。

    佘青看了面前带着试探得男人一眼,眼神中没有一丝得波澜:“无门无派,梦中悟道,不知师从何人。”

    苏爱国点了点头,这样的例子也不算少,一些有能力得散修会在遇到有天赋得活人,醍醐灌顶让他们莫名奇妙就会懂得很多东西。

    当然这玩意还是要看散修的能力如何,如果能力不行那被看中得凡人也不会有多大能耐。

    但苏爱国十分确定面前这个人的能力十分出色,毕竟能骗过老天救自己父亲一命,不是一般道士能做到的。

    你问苏爱国为什么这么相信,因为他岳父有一个好友就是道士,第一次见他的面,就上下打量出于好友得面子提醒过苏爱国。

    那是一个喜欢喝酒得小老头,整天笑嘻嘻得,不管春夏秋冬都是一套白色中山服,脚下永远都是一双千层底布鞋,最爱找岳父一起喝酒。

    那是苏爱国第一次和现在的妻子,以前得女友回家。他清楚记得那是一年严冬,他穿着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没有什么款式,但好在厚重保暖。那是父亲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的杂活,偷偷在供销社给他买得,他现在还记得父亲穿着满是补丁得旧棉袄告诉他。

    “在外面要有一身好衣服,爸在家里怎么穿都行。”

    即使是这样也挡不住南方的湿冷,年轻的苏爱国手上拎着自己打工攒钱买的两瓶酒,另一只手牵着女朋友。

    跟着女朋友到了她们家住的家属院,他有些局促得看着周围的环境,那时候得家属院算是比较好的建筑了。

    一进门就撞见了一个醉醺醺得酒糟鼻老头,他虽然不认识人但好在女友先开了口,他才能迅速反应过来那不是岳父。

    老头姓郑,单字一个?,一个有些生僻却没什么具体释义得字。屋子里生着炉子,不算冷,但也绝对不算暖和,零下几度得天气,老头就穿着一件洗的有些脱色的中山装。

    长得普普通通,但非常有精气神,一双眼睛如同虎目,炯炯有神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开始哈哈大笑,一口气干了一碗白酒,敲了敲桌子对着对面的老朋友说了一句:“老伙计,你女儿有福气啊!”

    当时本来对自己爱搭不理得女友父亲突然眼睛一亮变得无比热情,当时的苏爱国还是个彻彻底底的社会主义继承人,不明白这一切为何改变得那么快。

    就这么苏爱国糊里糊涂得上了桌,自己还被灌了几杯酒,郑?临走之前酒气熏熏得拍着苏爱国得肩膀。

    “你少年吃苦,中晚年有福气,但你父亲十年后有一劫,不过有贵人相助,遇到他之后记得好好维护关系。”

    老头就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得背着手和苏爱国擦肩而过,开门得瞬间外面的风雪鱼贯而入,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和酒友联系过。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白兔已经喝完了两大海碗得茶水,小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吓得玄明子一直咬他的裤脚叫他别喝了。

    “佘先生,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一会我叫小李去县政府户籍科帮你捎回来。”苏爱国接了一个电话,随便答应了几声,挂断电话之后礼貌得询问。

    “好,我今天下午要离开这里。”佘青看了一眼还想继续喝水的白兔,一把又把他拎回了怀里。白兔有些发懵不过也没有挣扎,任由男人弹了一下他圆鼓鼓的肚子。

    虽然只是一句话,苏爱国却明白了他所有的意思,点了点头走出去打了个电话。

    “撑死你得了,做猫的时候蠢,做人的时候还蠢。”佘青看着白兔有些难受得捂着肚子,用掌心轻轻抚摸了一下,本来因为肚子胀得有些难受的白兔瞬间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