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都是“你懂的”的事儿。好奇的娄晓娥。
作者:老刘不爱写书   四合院之助我登基?最新章节     
    “东叔,这地就都铲了吧,重新铺一遍,特别是这里,挖地三尺吧。”

    赵一鸣指了指。

    李东点了点头。

    “这屋呢,我打算隔出来一个大卧室,一个小卧室,小卧室边上再弄个卫生间。把自来水接到屋里来。淋浴现在有吧?还有坐便?”

    赵一鸣指了指卧室。

    “那工程量可不小,要换炕。你说的那个应该是像锅炉那样的,做个水箱烧水放出来冲澡的。这个倒是有,不过用的人不多,都说有点麻烦。”

    “你说的坐便就是马桶吧?有些贵。倒不是难做,主要是产量不高,陶瓷厂就那么大,一般都紧着一些……这个不好说。这个,还是……”

    (国内第一个陶瓷马桶,是1914年)

    李东说着指了指李建国。

    他的意思是,他不方便解释,他主要是负责干活。

    “一鸣,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厂里都有生产任务,产品都是靠分配。这东西少了,一般人是用不上。但是呢,每个厂都有一些报废名额,你应该懂,报废的不一定是报废的。”

    李建国低声说道。

    你搁我这玩绕口令呢?

    赵一鸣虽然心里吐槽,却听懂了。就是占用报废名额的,不一定是坏的。

    其实每个厂都这样,总有一些计划外的产品,这一部分一般都是拿来换一部分计划外物资的,给员工发福利,还是用于计划外花费之类。

    就像轧钢厂,采购员出去采购,这都是计划外的物资。计划内的就是上面直接给的。肉联厂,粮食局,直接送过来的。

    工人体力消耗大?不够吃?那就自己去采购计划外物资补充。钱的话就是计划外物资赚的,比如生产效率高了,报废率低了,额外产出的。

    说白了就是,自己想办法去弄。

    毕竟上面不可能给安排满满的,大家都不够用呢。

    计划外的部分,也不是那么好买的,毕竟也是少。主打一个啥都缺。

    所以言外之意就是贵,但是可以没票,需要找人。

    “李叔,我懂,您尽管弄来。钱不是问题。人这辈子吃喝拉撒,这玩意儿能占一半呢。”

    赵一鸣点了点头。

    接着又把客厅隔了一下,多了个烧水的炉子。厨房这边,也就是赵一鸣现在住的这里,也隔了一个卧室,又弄了两个灶。

    大概的布局商量好,赵一鸣直接给了一叠钱,多退少补。

    其实修房子倒不是很贵,主要是赵一鸣要用好料大修,还有那卫生间,屋后挖坑,又要多招人赶工。

    钱,他是不缺,住的地方是一定要舒服点。

    为啥赶工,因为他想出去住几天,系统提示不让。

    他只能修一半住一半。

    至于说修房子要去报备,那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这狗子走丢了?”

    赵一鸣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饭菜,和二鸣就开吃,才想起来少了点什么。

    “汪汪……”

    (吃饭也不叫狗爷一声。)

    正念叨着呢,狗子回来了。屋后,从窗户钻进来了。

    赵一鸣扔给他两份猪蹄盖饭。

    他发现竟然还有狗肉汤饭,犹豫了一下,没给狗子。

    只是,他还是很好奇,狗子吃不吃狗肉汤饭。

    “先说说,什么情况?”

    “呜呜……”

    (附近没有好看的母狗。)

    “嗯?”

    赵一鸣一愣。

    “要不还是吃狗肉吧,吃新鲜的,带血的,还辟邪呢。”

    “汪汪……”

    (球多麻袋……)

    “呦,还是个小日狗,但是不耽误死。老二,磨刀。”

    “呜呜……”

    (学杂了,学杂了。别激动,狗爷这不是去找人,不,找狗打听嘛。强龙不压地头蛇是因为蛇多嘛。蛇多……狗多好办事。绝对没耽搁事情,附近没有奇怪的人。)

    狗子赶紧一顿呜咽。

    “希望吧。”

    赵一鸣说了句。

    这一天,不,才半天,就这么多事情了。

    ……

    “五叔,您知道什么叫天阉么?”

    娄家府邸,三层小白楼的楼下,娄晓娥悄悄的靠近了一个壮汉,问了句。

    “哎呦,大小姐,您可别这么叫。这要是让老爷听到了,得扒了老五的皮。”

    壮汉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

    “扒皮?五叔,所以,我爹真的杀过很多人么?”

    娄晓娥脸色一白。

    “不是,不是,大小姐,这就是个什么鱼来着。不是真的,就是这么一说。”

    “那叫比喻,不是鱼。我爹没杀过人么?为什么有人说他杀了很多人呢?”

    “大小姐,您也知道,老爷有钱。这钱是好东西,钱多了,自然招人眼红。眼红的人,就喜欢造谣。您和我说说,这话谁说的呢?我也好和他打听打听。”

    壮汉叫娄五,是娄半城养的手下,此刻却笑的有些残忍。

    “就是那个……对了,五叔,什么叫天阉啊?您还没说呢。”

    “天眼啊?就是胡编乱造的事情,话本里二郎神,他那个就叫天眼。喏,就这……”

    娄五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不是天眼,是天阉。就是太监的那种。”娄晓娥说道。

    “唉,您说是那……大小姐,您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啊。要不,您还是去看会书?看看诗词什么的,再熏一熏?呦,老爷叫我了,我得赶紧过去了。”

    娄五跑了。

    这裤腰带以下的事情怎么能和这纯洁的大小姐说呢。

    “有事?”

    白楼一楼大厅,一个中年人穿着大褂,坐在大厅单人沙发上,听见脚步抬头看了一眼。

    “爷,有点情况。大小姐刚才问了……”

    娄五凑到中年人,也就是娄半城的身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娄半城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沉吟了起来。

    “别趴在门口了,有事进来说吧。”

    娄半城突然喊了一声。

    大门口伸出来一个小脑袋。

    “爹……”

    娄晓娥快步走过来,还娇嗔了一句。

    “你这丫头,不好好看书了,怎么还到处乱跑呢。早上和那个……”

    “许大茂……”娄五低声提醒了一声。

    “和那个许大茂去看了他家,感觉如何?”

    娄半城接着说道。

    许大茂?他真没记住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