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不惜任何代价把她给我治好!”
医生面露为难,“五皇子,您别为难我们了,失忆这种事情,光靠药物,治不好啊……”
“阿烟!”陆远着急忙慌冲进了病房,推开陆池走到她身边,伸手就要去握虞烟的手,被虞烟躲开,“阿烟,你怎么了?”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你不要碰我!”虞烟躲避他的触碰,顺势拉住了陆池的手,脸颊贴着他的掌心,委屈巴巴道,“哥哥,你快让他走。”
陆池眉头轻挑,“听到了吗?她让你走。”
“阿烟,我是陆远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虞烟头瞥向一旁,关我屁事。
陆远转头看向陆池,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不记得我?”
“我能跟她做什么?她是我的enigma,除了跟她探讨生命的奥秘和延续,还能做什么?但她的腺体受损太严重,才一回就昏了,醒来就成这样了。”
陆远听完脸都绿了。
“陆远,她现在是我的配偶,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懂吗?帝国大皇子,应该不会知三当三吧?”陆池问道。
“哥哥,”虞烟扯了扯他的衣服,好奇地问道,“什么是知三当三啊?”
陆池眸子幽深,忽地俯身吻上虞烟的唇,末了还故意咬了她一口,“简单一点讲就是,只有我能这样亲你,除了我以为的人,凑过来亲你,或者想亲你,都是三,明白了吗?”
虞烟眨巴眨巴眼,“哥哥身上香香的,想再亲一下。”
陆池毫不吝啬,说亲就亲,陆远的脸更绿了,转头就走。
“还要还要,想要哥哥抱抱~”虞烟拉着他的手撒娇道。
陆池坐在床边,逐渐朝她靠近,在离她的唇瓣只有一指的地方停了下来,虞烟却突然亲了上去。
陆池瞳孔一震,她真的失忆变傻了?嘶,那就好玩多了。
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安静下来。
“哥哥,为什么我的腿动不了了?”虞烟神情沮丧,眼眶“唰”的红了。
“你乖乖待着,我去问问医生,看有没有法子治好你的腿,好吗?”
“好,哥哥早点回来。”
陆池跟着几位医生出去,“她现在失忆记忆停留在幼年,真的没有办法能治好?还有她的腿,当真没有法子?”
“虞上将的腿真的没有办法医治,只能坐在轮椅上,唯一的法子就是截肢按上假肢,但虞上将死活不同意,至于失忆,如果五皇子能给她讲讲从前的事情,或是带她经常去的地方,说不定能恢复。”
陆池摩挲着下巴,“她多久能出院?”
“最少也得三天,等上将恢复差不多了,就能办理出院了。”
陆池点点头,找了两个仆从照顾虞烟,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
回到家想着可以好好睡一觉,仆从的夺命连环call打了过来。
“要死啊你,打什么电话?”
“殿下,虞上将哭着嚷着要见你,我们没办法……”
电话里他已经听到虞烟嚷着“我要哥哥”,“你让她接电话。”
“上将!”
陆池听到dong的一声重物落地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艹!我马上到!”
抓起玄关上的钥匙就冲出了庄园,走到一半突然回神,不是,他着什么急啊?她怎么样关自己鸟事?疯了吧会关心她?那可是会家暴的渣E!他操什么心?这他么跟犯贱有什么区别?
在路边思考犹豫半晌,一脚油门去了医院。
医院里,虞烟安安静静躺在那里,面色苍白,被五个Alpha按在床上强行打了一针镇定剂。
“不愧是Enigma,”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发起狂来,五个Alpha都按不住。”
小护士心有余悸,幽幽说了句,“上将的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众人:“!!!”
“五皇子殿下!”
“她怎么样了?”
“打了一针镇定剂,现在安静下来,在睡着,”医生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上将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陆池:“……”尼玛,就是这几天,他是上赶着被日吗?
“把她关进隔离室,抑制剂我让人送过来。”
“这……”
“你有意见?”陆池拧眉,“就她这个样子,你指望她靠结合渡过易感期吗?”
医生抿唇不语,出了病房就连忙安排下去,提前准备好一切,做好防范,以备不时之需。
下午两点钟,虞烟醒来。
委委屈屈哽咽着问他,“哥哥不要我了吗?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陆池轻咳两声,“我回家给你拿营养液。”
虞烟握着他的手,“哥哥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儿。”
“嗯。”陆池释放安抚信息素,虞烟疼痛的脑袋缓和了不少。
龙崽崽的信息素,是龙涎香的味道。
看着又拽又狂的Alpha,信息素居然是这个味道的。
【宿主,温馨提示,你的易感期要到咯,emmm……】999在思考,宿主本身的发情期,加上原主的易感期,再是少君被Enigma勾出来的发情期……
少君还能下得了床吗?
虞烟眸子忽地一沉,陆池腿突然一软。
“哥哥身上有草莓冰淇淋的味道。”
“病房里有omega,应该是刚才离得近,不小心沾上的。”
虞烟“哼”了一声,往被窝里一蛄蛹,只露出一个头顶。
“怎么了?”陆池扯了扯被子,露出她的半张脸。
虞烟孩子气道,“不想让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不喜欢……”
“呵,”陆池冷哼道,“你先前身上沾满陆远信息素的味道怎么解释?满身的玫瑰信息素,闻着就恶心。”
虞烟吸了吸鼻子,泪珠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陆池看了心中更是烦躁,这话听着就一股子酸味,“罢了,反正你都忘了,再怎么说都没用,只是对牛弹琴。”
陆池凑近她,擦了擦她的眼泪,“虞烟,腺体受损,双腿残废,精神力F级,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成为一颗废棋,他们都不要你了,只有我还要你,如今你只能依靠我,所以,乖一点,你如果不乖,我就把你丢掉。”
指腹蹂躏着她苍白没什么血色的唇瓣,“你应该不希望自己无家可归,成为丧家之犬吧?”